“老爺,”月浩頗是哭笑不得道:“少爺有沒有血脈,您不是最清楚嗎?”花組那幫小子,一月一封的彙報信是白寫的嗎。
“唉,”月父輕歎,“這要是我孫女該多好。”
月浩抽了抽嘴角,將傅慧的資料又不厭其煩地念了一遍。
“行了行了,”月父收起紙鶴,“你也彆念了,照旬兒的吩咐去準備東西吧。明天一早,你親自跑一趟給他送過去,順便幫我看看他最近過得好不好,身上可有傷。”
“是。”
說是明天送去,月浩卻是連夜收拾了東西,便往京市趕來了。
雪停了,太陽探出雲層,金色的陽光灑落一地。
廓下,老爺子和花旬搬了凳子,拿了棋盤一邊下棋,一邊時不時地朝院中看上一眼。
練了會兒大字,傅慧便抱了豬尿泡和鬆鼠開啟了玩樂模式,兩人在庭院裡各站一方,像拍羽毛球般,你來我往地拍著豬尿泡玩,銀玲般的笑聲伴著鬆鼠興奮的吱吱聲,溢滿了整個庭院。
“叩叩……”
傅慧扭頭去看,門口站著個七八歲的女孩。
放下豬尿泡,傅慧好奇地走過去,“你找誰?”
“我,”女孩被她這麼直白的話,問得一愣,繼而緩過來笑道:“你是果果吧,我找你。”
“啊!”目光在她臉上溜了圈,傅慧確定自己沒見過,不認識,“啥事?”
小女孩悄悄覷了眼廓下的老爺子、花旬,從兜裡抓了把水果硬糖,“我奶說,我們家分的雞是你讓出來的,讓我過來謝謝你。我請你吃糖。”
“哦,”傅慧不知客氣是何物地捏了兩顆,自己一顆,鬆鼠一顆,一人一鼠剝去糖紙,雙雙丟進嘴裡,品了下,酸甜味的。
家裡得了蔣蘭的叮囑,很少給傅慧吃糖,鬆鼠更是第一次吃,“哢吧哢吧”幾下咬碎吞下,它拽了拽傅慧的褲子,指了指女孩。
女孩的手都往回縮了,傅慧極是自然地伸手又拿了兩顆,想了想又拿了兩顆。
女孩看著手裡僅剩的一顆糖,臉僵了僵。
傅慧拿著糖,自己留一顆,給鬆鼠一顆,剩下的準備給廓下的爺爺、花叔送去。
女孩叫住轉身的傅慧,“你不請我進去玩嗎?”
傅慧撿起地上的豬尿泡,“你也喜歡玩這個啊,那讓鬆鼠陪你吧,我去喝點水。”說著雙手朝她一拋,豬尿泡便落在了女孩的懷裡。
“啊~”女孩一驚,忙往後退去。
豬尿泡從她懷裡滾落,鬆鼠將手裡的糖往嘴裡一塞,追上豬尿泡歡快地抱起,朝她拍去。
“我,我不玩這個。”女孩忙躲開,追在傅慧身後到了廓下。
鬆鼠以為這是什麼新奇玩法,追著她不放,撿起豬尿泡又拍向了她。
老爺子見此,忙出言喝止。
花旬接過傅慧遞來的糖,隨手往小桌上一放,掏出手絹幫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將脖子上的圍巾給她取下,“果果,給小姐姐拿糕點吃。”
“宋爺爺好,花叔叔好,”女孩很是懂禮道:“我是李平山的孫女,我叫李青青。”
“李平山?”老爺子離開的久了,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想起李平山是誰。
“時任委員會的副主席。”再多,花旬就沒在提了。
老爺子想了會兒,恍然,“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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