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聳了聳肩,朝傅子羨張嘴比劃了下。
傅子羨會意,抬起孫女的下巴,“啊——果果,來張嘴讓爺爺看看。”
傅慧白嫩的小臉,慢慢地染了層胭脂色,無奈地張嘴“啊——”吐出了小舌頭。
露出的舌尖上,微微的帶了點紅腫。
“油炸食品吃得太多,上火了。”方禹笑道:“薑伯現在一天三頓地給她燉去火的湯水,她喝怕了。”
被方禹揭了底,傅慧反而放開了,攬著傅子羨的脖子撒嬌道:“傅爺爺,我們不回去了,去吃烤鴨吧,”說著她扯過自己挎在身上的小包,從中掏出錢票,“您看,我把錢票都帶來了,走嘛,傅爺爺,我請您。”
傅子羨很沒原則地連掙紮一下都沒有,便點了頭,“好。不過果果,我們能不能不在店裡吃,買了烤鴨回去,請大夥一起吃啊?”
“那,萬一回去,薑伯和花叔叔、爺爺不讓我吃呢。”傅慧點著小下巴想了想,“要不多買一隻,我們在外麵吃了,解下饞再回去。”
方禹:“嗬,是你要解饞吧。”
“方禹,你怎麼回事?”傅慧氣得皺眉,“老是和我唱反調。”
“叫哥哥,”傅子羨給傅慧理了理脖子上的圍巾,“方禹比你大,你直呼他的名字,顯得不禮貌。”
“還有,”傅子羨抱著她一邊往車前走,一邊說道:“當妹妹也沒有什麼不好,可以享家哥哥的寵愛與守護。”
“他又打不過我,”傅慧舉了舉小拳頭,“怎麼守護我?”
傅子羨:“呃!”
無法反駁孫女,傅子羨隻得安慰地摸了摸方禹的頭。
方禹抬頭衝傅慧呲了呲牙,“就光會用蠻力,你見那些科學家研究出來的武器,其催毀力是你的小拳頭抵擋得了的,他們靠的是蠻力嗎?是這裡……”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智力!”
“你什麼意思?”
“說你笨了。”
“你才笨呢!”傅慧氣得掙紮道:“傅爺爺你快放我下來,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不笨,你不笨怎麼會被季女士騙去了大半的錢財。”
“季女士!”傅子羨認識姓季的也就前妻一家,“怎麼回事?”
“才不是騙呢,是給她的養老錢,”傅慧說著扒拉下身上的小包,掏出了張紙,“看,我用錢買下的斷絕書。”
“笨,”方禹嗤笑,“那紙根本就不具備有任何法律效率。”
傅子羨伸手接過,是季雲寫給傅栩的斷絕書。
“怎麼就不具備法律效率了,”傅慧扯過傅子羨手裡的紙,點著季雲的簽名和手印,“看看,她親筆寫的。”
“果果你才多大,”方禹歎氣,“不到七歲,是沒有法律自主權的。傅叔作為監護人替你簽還好,你替他簽……搞顛倒了。”
傅慧不敢置信地瞅瞅手中的紙,看向傅子羨,“傅爺爺,方禹哥哥說的對嗎?”
“對!”傅子羨摸摸孫女的頭,“你怎麼見她了?”
“陳家倒台,季女士跟著進了監獄,”方禹解釋道:“在監獄裡她死咬著傅叔不放,將當年的事又翻了出來。”王嬌和張麗麗本來就要被送走了,結果又扯了進來。
“花隊和宋爺爺以為果果不懂,當著她的麵聊了幾句,然後,”方禹無奈地攤了攤手,“果果便偷跑著去了趟監獄,簽了個這麼玩意回來。”
看著孫女委屈的表情,傅子羨想笑,“果果怎麼知道斷絕書?”
“我們以前在老家桃源村,有個叫宋冬月的姐姐跟他哥哥鬨分家,就簽了斷絕書,說是老死不相往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我先去好好的吃一頓,等回來繼續,晚上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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