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同時,傅慧指尖一挽,一道金光於空中一分為二,分彆打進了月浩與他懷中金雕的眉心。
明白傅慧打進他和小雕眉心的是什麼後,月浩最後一絲顧慮也沒有了。
“謝謝果果,這下好了,有了你給的這層約束,不管小雕日後心性如何,修為多高,都不怕他噬主了。”
花旬一驚,回身再看白虎,不免就帶了抹惋惜,早知巫族的平等契約有此功能,他說什麼也不與白虎簽下主仆契約,限製他的成長。
花旬、月浩心裡的想法,傅慧無從得知,因為她除了巫族的術法外沒學過彆的,自然也就不知道光一個平等契約,就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剛才出手,是因為她以為月浩在與小雕簽訂契約時,忘了加上人身安全的製約了。
“花叔叔剛才的意思是,我不用給大家回禮了,是不是?”
不等花旬回神,月浩便道:“是。”反正契約已簽,小雕,果果也沒有要回的意思。
“哈哈……”傅慧一樂,“那咱快回去吧。”大家工作都非常忙,能回來一趟陪她過年不容易,若不是為了給大家準備禮物,她才不舍得出來呢。
“好。”
一行人到了懸崖邊,與悟空等彙合,便飛快往山下奔去。
頂著兩潑警衛複雜而又羨慕的目光,五人帶著一群動物回了紫庭閣,經過花旬住的一覽院,花旬叫住傅慧:“果果,我那有些空花盆,你要用嗎?”
傅慧一愣,家裡還真沒有什麼花盆,“要,花叔叔有五個嗎?”
“有三個。”花旬一邊推門帶著白虎往院內走,一邊道:“另外兩個,你去找薑伯,德勝院有。”
老首長不會養花,工作之餘還偏愛養花,結果養一株死一株,所以他那裡空花盆還真不少,隻是吧,全是一些近代的青瓷,花旬看不上。
“咦,那樣的話,我送兩株花給他種,也不用借什麼盆了。”
想到兩株花到了老首長手裡,將會迎來的命運,花旬搬花盆的手一頓,“你高興就好。”
花旬給的三個花盆,一看就是高大上,傅慧根據花盆的顏色,分彆選了鬼蘭、春蘭、和一株墨蘭來種。
花旬一看她將開著青白花兒的春蘭,種在明初鈞窯天青釉花盆裡,忙伸手一攔,“果果,你不覺得春蘭種在青色的花盆裡,一水的青色,色彩太單一了嗎?”
“是嗎?”傅慧看了看手裡的春蘭,再看看眼前的花盆,“我還以為青配青,紅配紅,白配白呢。”
花旬:“……”
“我來吧。”說著花旬接過她手裡的春蘭,將它種在了一個商代的紅陶盆裡,給明初鈞窯天青釉花盆選了那株七色茶花,傅慧選的另一株墨蘭,被他給種在了明代清石花盆裡了。
挖回的花兒,根部帶了土,埋進花盆裡,花旬又給添了些,然後泡了些靈茶水,等溫度降下後澆在了蘭草和茶花的根部,“好了,搬走吧。”
悟空、紅狐忙上前幫忙各抱了一盆,另一盆宋文昊、宋澤要拿,鑒於他們懷裡還抱著小雕,傅慧沒讓,自己雙手一死勁抱了起來。
剩下的一株鬼蘭和一株墨蘭,及兩包覆盆子,則由月浩提留著給送回了聽潮院。
杜若一眼看到宋文昊、宋澤懷裡無毛的幼雕,驚喜道:“哎呀,還抓了兩隻雞,中午有雞吃了,可以做一道小雞燉蘑菇,再熬一個雞湯,”說著她踮起腳朝兩人背著的竹筐裡看了看,“怎麼摘了這麼多菌子?”這年代人們更喜歡吃肉。
宋啟海忙接下閨女懷裡的茶花,“果果怎麼沒喊爸爸一聲,自己抱回來了。”
傅慧拍拍自己的小手,“沒事,不累。”
“咦,這花不錯,”茶花開了五朵,另有兩個花苞,無論是花朵還是花苞,顏色各不相同,所以叫七色茶花。杜若看著那熱鬨的花色,一眼就相中了,“果果,軍區大院的家裡正好缺盆花,這盆下午給我們抱走吧?”
“不給,”傅慧果斷拒絕道:“這盆是傅爺爺的。”
杜若:“傅爺爺?”
宋啟海彆看沒怎麼跟這個大嫂相處過,從側麵便將她的為人心性摸了個透徹,所以他也沒廢話,直接報了傅子羨現在的職位。
果然杜若打消了七色茶花的主意,不過轉而她又盯上了春蘭,“這盆呢,果果,大娘也不多要,這盆也行。”花貴不貴她沒看出來,就是吧,這個種花的紅陶盆她看著十分眼熟,好像院長家,那看得無比寶貴的商代陶盆。
這要是之前,就算認出她也不敢要,現在不是政策不一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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