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栩收狼(1 / 2)

宋長期一家離去,傅慧便叫宋啟海幫著抱了蔣國昌送的兩塊原石, 往一覽院找花旬借工具解石。

見此, 宋澤忙回房拿了妹妹給他的那塊跟了上去,老爺子一看, 得, 他也跟上吧, 給蔣國昌、蔣蘭兄妹留個說話的空間。

“果果,”宋澤覷了眼前麵低聲交談的宋啟海和老爺子,扯住傅慧的胳膊站定,“給你商量件事唄。”

“什麼事?”

“咱爸剛才不是給了你一盒軍功章嗎,”宋澤道:“你看能不能分哥哥些?”

拍開他的手,傅慧往後退了一步, 與他拉開距離, “不行。”

宋澤一愣,不解道:“錢、玉石, 哥哥沒要你都自動給了,軍功章咋就不行哩?”

“爸爸說的, 軍功章不能給你, ”頓了下,傅慧繼續道:“不過,你要真想要也行,一枚換一枚。”

“啥意思?”

“哥哥,你真笨!這麼淺顯的問題都不懂,”傅慧衝他翻了個白眼, “想要爸爸的軍功章是吧,就拿你自己的軍功章來換。”

宋澤:“……”

“爸爸不是說,你當兵有小三年了嗎,不會是,”傅慧雙手抱胸,鄙夷道:“一次功沒立,一枚獎章沒得吧?”

“誰說的!”

“哦,”傅慧挑眉,“那是立了幾等功啊?得了幾枚軍功章?”

宋澤先還高漲的氣焰,“噗”一下破了,頭一垂,有氣無力道:“團體三等功。”

“切!”傅慧手一甩,追在老爺子、宋啟海身後進了一覽院。

“臭丫頭!”宋澤氣得對著她的背影揮了揮拳。

聽明來意,月浩自動接手了解石工作,他的精神力不低,解前都不用劃線,“哢哢”幾刀下去,裡麵的玉石就露了出來。

傅慧的兩塊原石,解了塊兩寸厚比一個成人巴掌大些的翡翠,和一塊雞蛋大的黃玉。

宋澤的那塊解出了拳頭大的一塊冰種。

解完石,宋啟海回聽潮院拿了材料,去紫庭閣後勤處找周建軍,給老爺子和傅慧辦理牽戶。宋澤被趙麒叫走,跟紫庭閣的一眾同齡人玩去了。

傅慧跟看白虎的老爺子打了聲招呼,捧著自己剛解出的翡翠、黃玉敲響了花旬的書房。

“進來。”花旬停下手中的筆,直接問道:“果果有事?”

傅慧點點頭,將手裡的翡翠、黃玉放在桌上,往他麵前一推,“上次爸爸走得急,我隻給他和哥哥用黃紙畫了平安符,後來想用玉石給他們還有蔣舅舅、大哥各刻一塊呢,手裡又沒了什麼好玉。花叔叔,您這有嗎?我想用這兩塊跟您換。”

花旬曲指敲了敲她的腦門,“跟花叔叔客氣什麼,等著!”

沒有避開傅慧,花旬直接輸入密碼打開了書房的保險櫃,取了三塊用靈力溫養好的暖玉出來。

“給!”

“謝謝花叔叔,”傅慧笑嘻嘻地接過,手一招把自己的雕刻工具從聽潮院取來,爬上他身旁的椅子,便刷刷地刻了起來。

花旬看了她一眼,因工作而升起的煩燥,陡然便消了。

隻是簡單的平安防禦符,全神貫注之下傅慧刻得很快,三個小時就刻好了四塊,因為用的是靈玉,刻下的邊角料,被她收進了荷包裡,準備回去碾碎埋在人參的根部,給她當養料。

傅慧的玉石,花旬不要,她便拿起那塊巴掌大的翡翠,照著蔣蘭手腕的粗細取了個鐲子,打磨後,內裡密密麻麻地被她刻滿了符紋,如此以來,戴上此鐲既可保平安又可美顏。

剩下的餘料,她取了個小號的鐲子和一塊玉佩,另外一些邊角料被她磨成了大大小小的珠子。

然後手巧的月浩見了,便拿了粉紅的絹布挽成小朵的花兒,選了小巧的珠子打上眼,用淡黃的蠶絲穿好縫在了花朵裡。

粉紅的花瓣黃色的花/蕊/吐/露著晶亮的珠子,一朵漂亮的頭花便綻放在了月浩指間,看得傅慧佩服地對他豎了豎大拇指。

傅慧臉蛋圓圓,雙眸清亮,很適合花苞頭。

可著小珠子,月浩給做了兩對頭花,大珠子又被他用彩線給編成了手鏈。

從一覽院出來,頭花、手鏈都已戴在了傅慧頭上腕上。

晚上大家是在德勝院一起用的飯,吃罷飯大人們又聊了會兒天,才散場。

睡前,傅慧將玉佩給了宋啟海、宋澤和蔣國昌,把玉鐲給了蔣蘭,另外又掏了個荷包遞給她,“媽媽,您不是也要陪陸夫人回桃源村嗎?”

蔣蘭接過荷包,猜測道:“是給師太陳微的吧?”

“嗯,”傅慧點了點荷包:“裡麵我放了五十塊錢、二十斤糧票和十尺布票。”

“放心吧,”蔣蘭摸摸閨女頭上的花苞,“年前我和你爸回了趟村,除了看望幾位族老,還給她帶了些山裡出產的糧食和熏肉熏魚,另點心、糖果若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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