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燈材料(2 / 2)

左邊的方禹、右則的李雯雯自動取了張報畫和書,幫著包了起來。

四年級的課程不隻有語文、數學、地理、自然和俄文,還有記賬常識、農業常識和手工業製作。

1分、5分、一毛、兩毛……傅慧的帳本上,記了長長的一溜。

等她寫完,方禹自然地拿過去,翻看了起來,“果果,才短短三天,你咋花了這麼多錢?”林林總總加起來有三塊了。

最貴的一盒冰激淩才一毛,像糖豆、橡皮擦等都是的按分算的,一天一塊錢的花費,她得購買多少吃用才花完啊?

方禹:“你都買了什麼?”

傅慧衝他“嘻嘻”一笑,跳下凳子,“你等著。”

說罷,她從方禹身後擠出去,左竄又鑽越過走道上的同學,跑到教室後麵,一會兒便拎了個打滿補丁的麻布袋子,看那樣子袋子還不輕。

方禹忙站起去接,“什麼這麼重?”

“做花燈的材料。”

方禹打開,果然,油紙,竹條、木架、鐵絲、蠟燭等一應俱全,“什麼時候去買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隨《手工業製作》這本書一起發的,不是有製作燈籠的材料嗎?”

“那燈籠我昨天就和傅爸紮好了,隻有……”傅慧比了個大小,“這麼大一點,給小鬆鼠玩還差不多。我要做超大號的,當時不是問你了嗎,你說你沒空,你要看英文。”

“所以呢,我就找同學問了下,看哪裡有材料賣,結果你猜怎麼著,我們班朱同學的爺爺就會做大燈籠,而且他們家還有好多舊年的材料,嘿嘿,我就買了些。”

將近滿滿一麻袋,“一些是多少?”方禹有些頭痛地把麻袋重新紮起,小心地放在教室門後。

“10對,夠做10對燈籠的材料。”傅慧伸著手,跟他數道:“你們家,聽潮院、清音閣、一覽院,方阿姨、大伯,一家一對。”

“你可真閒!”快上課了,方禹將她讓進裡麵的座位坐好,“離元宵節隻剩兩天了,你紮得及嗎?”

“不怕,”傅慧打開書本,一邊等上課,老師來,一邊道:“我有傅爸、爺爺、月伯伯和薑伯幫忙。”

麻袋又重又沉,林援軍不放心兩人抬著坐公交,放學後球也不打了,一把背起,陪著兩人坐公交回了紫庭閣。

聽潮院,他還是第一次來,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像進了動物園,又像似進了植物園。

“進來,”傅慧衝他招手,“彆怕,我家的動物不咬人。”

客廳的電視機前,小鬆鼠、飛龍還趁空打量了他一番,白瑾、墨瑾除了跟傅慧打了聲招呼,看都沒看他一眼,自從彩電搬來後,修煉、升級已經吸引不了他們的注意力了,電視機裡彩色的動畫小人那才是他們的最愛。

甚至為了能聽懂電視裡的小人說了什麼,墨瑾前天還磨著傅慧,給他和傅栩重新簽了契。

“對了,”傅慧和方禹一起接下林援軍背上的麻袋,請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才似想到什麼,“這幾天,為什麼我沒有見過花豹,他去哪了?”不會跑回山林去找鸚鵡了吧。

白瑾、墨瑾前爪一伸,齊齊指向了隔避的一覽院。

“他看上隔避的白虎了,”飛龍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一邊跟傅慧解釋道:“每天正忙著花式求婚呢。”

“啊!”傅慧驚訝地抓了抓臉,“我記得,白虎跟他同為雄性吧。”

“嗯,”鬆鼠“哢吧”一聲,咬開個堅果,“他說,男男更能體現出他愛得偉大,因為,為了白虎他勇於衝破了世俗啊。”

白虎能跟花叔叔簽契,那證明,一人一虎就某些方麵有著驚人的相似和契合。但看花叔叔那高冷的潔癖樣,有著跟他有幾分相似的白虎能看上花豹? “舅舅呢,都不管管嗎?”當心,花叔叔同白虎把花豹虐的體無完膚。

“蔣舅舅還等著花豹拐了白虎,一起回軍營呢,”飛龍道,“不然前天部隊打電話來催,他就該帶著花豹走了。”

“我還以為,”傅慧特不是滋味道:“他留下,是為了陪我過元宵節呢。”

自知失誤的飛龍忙閉了嘴,往沙發旁的林援軍身旁縮了縮身子,乖乖地看起了電視。

林援軍接過方禹端來的茶,指了指飛龍,小聲問方禹,“它怎麼了?剛才還嘰喳叫呢。”

方禹瞟了飛龍一眼,“沒事。”說著,方禹又放了碟糖果子在林援軍麵前。

“那個,”林援軍的聲音更小了,“你覺不覺著果果家的動物好怪啊,他們一個個地乖乖坐在電視機前,好像真能看懂似的。”說實話,特彆是坐在電視機前的那一黑一白兩隻狼,乖得不像話,比家養的寵物狗還乖。

除了進屋前,聽它們衝果果叫了聲,到現在,少說也有十五分鐘了吧,硬是沒再哼嘰一聲,或是動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論壇上有個貼子,抽這個月的收入,驪偃抽了個滿數字,哈哈……高興得以為自己要火了呢(畢竟這麼高的收入嘛)。

夜裡做夢,前麵夢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就知道我是從新文一夜之間漲到800多收的美夢中醒來的,然後情緒特激動地爬起來一看,好,漲了一個。

不怕不怕,剛開始嘛,好事多磨,興衝衝地給新文又捉了遍蟲,等到8點多吃完早餐一看,收掉兩。

不怕不怕,一天剛開始呢,九點再看,待高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