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果、金蓮種下(1 / 2)

“爸爸的意思是,”傅慧眨眨眼, “這次獻藥不記方禹的名字?”

宋啟海點點頭, “就算掛上,前麵有個月伯, 果果, 你認為彆人會怎麼想?”

“月伯伯是大人, 又出自隱士家族,這些藥出自他手合情合理, 方禹……”

宋啟海摸摸閨女的頭, “方禹還小,不急。既然要給月氏這個人情, 我們不如做得大方點。”

“好。”

於是宋啟海找來花旬,將事情說了。

花旬跟月浩商量後,沒有反對,一邊拿了藥讓花錦找關維一起去化驗、出證明, 一邊從製藥廠調來了紙箱, 分裝。

隻等那邊化驗出來, 立即派花組成員架飛機運往前線。

與之同時,傅慧帶著小晉出了聽潮院, 到了前麵的觀海亭, “小晉, 把金蓮種下。”

觀海亭前麵早年養的蓮,稀稀疏疏地開著花,小晉按照傅慧的意思, 將金蓮穿插著種在了普通的蓮花間,銀魚放養了進去。

另有普通的500尾銀魚,傅慧也叫小晉放了490條進去,剩下的10條,她帶著小晉回到家,放養在家裡的水缸、大盆裡。然後騎著她的小車,往一覽院送了1條、德勝院送了1條,陸懷信夫婦和林援軍家亦是各送了1條。

銀魚的功用,傅慧說得清楚,“有傷治傷,無傷養生。”

薑伯和素琬接了,熬煮時那是魚鱗、魚血、魚內臟一點都不舍得浪費。

“唉,”放下車子,傅慧進屋往老爺子身邊一坐,歎道:“看把我忙的。”

老爺子倒了杯溫開水給孫女,“那你怎麼不下午再送?”

傅慧接過一口飲儘,“我下午還有事啊。”

“什麼事?”

“種燈籠果,”似想到什麼,傅慧有些擔心道:“對了爺爺,燈籠果晚上白天地發著光,種在觀海亭兩旁的堤岸上,院裡的人會不會好奇地偷著挖回去啊?”

“還有金蓮,那花兒一片赤茫的金色,像是頂級的鍛造大師用黃金打造的一般,您說,會不會有人摘了當金子用?”

“果果,”老爺子捏了捏眉心,“這兩樣,哪一樣都不簡單,金蓮種下之前,你有跟你花叔、趙爺爺打聲招呼嗎?”

“嘿嘿……”傅慧心虛地抓抓臉,“忘了。”

“那等會兒跟你花叔叔打個招呼,讓他跟警衛隊的人說一聲,先發個通告,再讓人多巡視些。你要是還不放心,”老爺子一指盯著電視看的飛龍和鬆鼠,“讓它們平時多出去看顧些。”

“那我現在去跟花叔說。”

“急什麼?”老爺子一把抓住孫女,“這會兒,你爸和你花叔正忙著給藥裝箱呢,吃過飯再說。”

“哦,媽媽在做飯嗎,那我幫她燒火去。”

午飯蔣蘭熬了鍋銀魚湯,隻用鹽簡單地調了味,便鮮美得讓人直流口水。

“果果,來先喝半碗,”蔣蘭給閨女盛了半碗湯,又夾了塊魚腹肉。

傅慧輕啜了一口,細細感受了下魚湯下肚帶來的熨貼,和淡淡的飽腹感,“媽媽,你不用再煮彆的吃食了,一碗魚湯下肚就再吃不下什麼了。”

“媽媽擀了麵條,摘了小青菜,還想著用魚湯下麵給大家吃呢。”

“麵留著晚上再吃吧。”傅慧說著,端起自己的碗湊到蔣蘭唇邊,“媽媽,你也喝。”

蔣蘭喝了口,鮮美的滋味讓她幸福地眯了眯眼,“真好喝。”

“哈哈……是吧,前麵河裡我養了幾百條呢,媽媽想吃跟我說一聲,我帶著小晉去捉。”

“這樣的好東西,”蔣蘭輕笑著搖了搖頭,“哪能經常吃。”

“哎喲這麼香,都己經做好飯了呀,”五一部隊不放假,杜若在醫院更是忙得不可開交,知道宋啟海蔣蘭今天到,宋長期、杜若一下班就買了東西趕了過來,“緊趕慢趕我們還是來晚了。”

“做的什麼這麼香?”杜若說著拎著東西進了廚房。

“大嫂,”蔣蘭迎上去接了她手裡的竹籃,“從老家帶來的魚,我熬了鍋湯。”

“大媽,”傅慧放下碗,規矩地站起來打招呼。

“光熬了魚湯嗎,”杜若掀開鍋看了眼,又忙在口水流下來之前,將鍋蓋蓋上,“我帶了隻雞、帶了條五花肉,咱再做個土豆燒雞,一個紅燒肉吧。”

“大娘您嘗嘗,”傅慧把自己那喝一口的半碗湯端給她,“半碗湯喝完,保準你就飽了。”

杜若接過,本想喝上一口嘗個鮮呢,結果沒忍住,一氣喝完她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才不好意思道:“哎呀太好喝了,大娘沒忍住……”

“嘻嘻,我也覺著好喝,大娘您現是不是覺得好飽?”

杜若摸了摸肚子,“可不,就覺著再也吃不下彆的東西了。”

“那咱就彆在做菜了,”蔣蘭道:“光喝湯吧。”

“媽媽,”傅慧搖了搖蔣蘭的手,“大伯和大娘下午還要趕去上班,要不咱先開飯吧。”

“行!”

一覽院那邊忙著沒有做飯,蔣蘭熬魚湯時多添了些水,在給大家盛湯之前,她先拿了個鋁鍋舀了半鍋湯放在一旁。

“媽媽,我給花叔叔他們送去。”

“你,行嗎?”剛出鍋的湯很燙,蔣蘭還真怕傷到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