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一大包,少說也有三十斤,方禹拍拍木托架上薑伯做的吃食,“月伯伯,這兒已有一大包了。”
“那就都帶上,真空包的又不會壞。”月浩說著,親自解開木托架上的繩子,將吃食綁上。
“唉,”周建軍挺著肚子顛顛跑來,“月叔彆綁,我這還有一包呢。嘿嘿,跟你和薑叔的不同,我這都是國外的點心,昨個連夜去大使館要的。”
三人給的都是好東西,傅慧不舍得丟下,可也心疼自己那被壓在下麵的包袱,要知道裡麵不但有鞋子,還有兩頂好看的帽子,及一些頭花配飾,“不能再往上綁了,我的東西要壓壞了。”
老爺子:“我去再拿個木托。”
為著采藥方便,老爺子閒來無事,可是做了四五個呢。
木托拿來,吃食移了過去,三人帶著飛龍、鬆鼠坐上車,由宋啟海的警衛的送到了火車站。
傅慧眼尖,一下車就看到了,聚在售票大廳門口的四人,“方禹,你看。”林援軍、東子、李雯雯、趙樂。
“不用理會。”方禹幫警衛員把木托搬下來,“宋爺爺,您找哪個售票員訂的票,我去拿。”
“2號窗口的小宋,”老爺子抱起飛龍往他懷裡一塞,“帶上飛龍,還要給他填資料,按爪印。”
“好。”
“是方禹!”李雯雯驚道:“他怎麼抱了隻野雞?”雖然很漂亮。
“那不是野雞,”林援軍道:“是飛龍,果果養的。”
李雯雯張了張嘴,看向趙樂。
趙樂臉色一僵,倔強地抿緊了唇。
“他怎麼抱著飛龍進了售票大廳?莫非……”東子猜道:“那飛龍是靈獸,需要買票登記。”說完,倒先為自己荒唐的猜測笑了,“哪可能呢,靈獸又不是多如走地雞。”
“是靈獸。”林援軍道,“本來是隻普通的飛龍,兩年前進階成了靈獸。”為此,果果還高興地在聽潮院辦了場燒烤宴。
幾人瞠目。
東子咽了口吐沫,澀然道:“怎麼沒聽你們說過。”是不是從一開始,紫庭閣的三人就沒拿他們當朋友。
“我爺爺不讓講,”林援軍淡淡道:“說這是果果的私事,對不對外公布由她自己決定。”
李雯雯舔了舔唇,“那,那狼呢?果果前幾天還說她,她養了一頭狼,也是真的了?”
林援軍:“嗯,不過現在不養了。”一頭給了陸伯伯,一頭給了……方禹,他眸子暗了暗,同樣是朋友,他好像永遠也插/不/進、溶/不/入那兩人。
他們給他劃了道道。
每年寒署假,方禹、果果進紅五軍參加特訓,自己卻隻能到父親所在的普通部隊。他們跟紅五軍的陸衍關係那麼好,明明,隻是一句話的事……偏偏爺爺還讚他們品行端正,像他,從不走後門。
李雯雯咬咬唇,“我們可以跟他們一起走嗎?”
東子心動。
林援軍默然。
趙樂難堪地低下了頭,繼而故作堅強道:“方禹昨天隻說不讓我跟他們一起走,你們,你們若是想跟他和果果一起,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坐車也行。”
“算了,”林援軍見不得趙樂委屈,“反正買的是一輛車的票,目的地也一樣,坐不坐在一起有什麼關係。”
李雯雯張了張嘴,有心想說什麼,又覺著丟下趙樂一人,確實不好。算了,她在心裡想,大不了上了車,找到兩人,多照顧些,慢慢地再將關係拉近。
方禹目不斜視地走進售票廳,繞到後麵,敲響辦公室的門,取了票,給飛龍做登記。
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靈獸,看著飛龍止不住冒星星眼道:“靈獸啊!真漂亮!”
與普通的飛龍不同,進階後的飛龍,身上的羽毛五彩斑斕,美極了。
“飛龍!”看著登記上的名字,工作人員驚呼,“他的名字就叫飛龍嗎?這名字好……好霸氣!”太沒創意了好不好。
方禹點頭,刷刷把資料填上,示意飛龍爪子上沾點印泥,給資料上蓋個印。
“他,他還沒有主人!”工作人員拿著資料,暈呼道:“真的嗎?”
方禹點點頭,果果不是不想給他尋個合適的人,簽訂平等契約,隻是這家夥不愛修煉,整天光想著吃喝玩樂也就算了,還黏果果黏的緊,簽給誰都不合適。
“那,那,”工作人員忙整了整衣服,順了順頭發,一臉緊張道:“飛龍,您看我怎麼樣,我年年體檢身體素質都是優……”
不等工作人員將話說完,飛龍就炸毛了,“就你!”居高臨下,嚴然一副要開啟毒舌的模樣。
方禹哪敢讓他再說話,他毒舌起來,能讓人懷疑人生。遂忙一把捏住他的嘴,抱著他就急匆匆地出了辦公室、售票大廳。
作者有話要說: 果果:“方禹,我想吃鹵雞。”
方禹:“我給你拿。”
“方禹,我想喝汽水。”
“我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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