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經百戰的陸衍(1 / 2)

聽著隔壁飛龍跟老爺子的互動,坐在陽台上修煉的方禹, 輕笑著搖了搖頭, 從地上站起, 單手撐著窗台, 飛身從二樓躍下,迎向走來的陸衍、趙大海。

“陸大哥、趙大哥。”

“好小子, ”趙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讚道:“又進步了。”飛躍間身姿越發輕盈了。

這幾年,方禹一直跟著花旬修煉,他沒有靈根, 花旬便用銀魚、金蓮花及下麵的藕根,給他堆砌了個偽靈根,再加上他自己要強,故而幾年下來, 已邁入煉氣期三層, 不但五感靈敏, 還可利用自身真氣, 轉化為內力, 進行飛躍、攻擊。

“是師父教的好!”方禹說著,麵向京市的方向拱了拱手。

陸衍:“果果還在睡嗎?”

“沒有。”傅慧拉開陽台上的門, 一邊趿著拖鞋往陽台上走,一邊揉著眼打了個哈欠,“陸大哥、張大哥怎麼來了?”

“來辦件案子,”陸衍道:“果果, 你去睡吧,我們有方禹招呼就好。”

“哦,好。”傅慧應著轉身回房,將自己往鬆軟的床上一摔,扯著毯子蒙頭一蓋,“呼呼”又睡了過去。

方禹不是傅慧,陸衍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現在也不是問話的時候,兩人這個點過來,晚上也不知用飯沒有。

將兩人讓進樓下的客廳,方禹環顧了一圈,也沒見茶幾、餐桌等地方擺有茶點、果盤,隻得上樓拿了三瓶花釀下來。

隨他一起下來的,還有老爺子和飛龍。

“陸大哥,趙大哥,”方禹將花釀丟給對方,另一瓶拋給了剛翻牆進來的宋紅軍。

陸衍、趙大海在飛機上吃了飛機餐,餓倒是不餓,就是有些渴。

花釀,兩人打開一人喝了兩口,便不舍得再喝。

宋紅軍看了看,揣進兜裡,準備回家拿給兒子。

老爺子:“是傅子羨讓你們過來的嗎?”

陸衍點點頭,知道老爺子對事情有所了解,他便直接道:“你們帶有花釀、果釀的事,我想對方應該知道了。”

老爺子擰了擰眉,“是我的失誤。”久沒出來,沒想到世人對花釀、果釀的渴求度這麼高。

陸衍去過紫庭閣,知道花釀、果釀在聽潮院、德勝院、清音閣、一覽院,就是高級果汁。故而老爺子在此事上做得不周全,亦不奇怪,“鑒於對方對果釀的狂熱,我想他們會有所行動,不在今晚就是明天。”

方禹聞言,拿來紙筆飛快畫了份,花園洋房的地圖,然後點著上麵的建築布局,給眾人介紹,哪是引用活水的出入口,花園的位置、花園後排的傭人房、主屋、左右小樓,以及附近的鄰居和街道等等。

幾人還在討論如何部署防禦,突然方禹拿筆的手一頓,輕聲道:“來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屏息聽了起來,一輛、兩輛,後門停了兩輛輕卡,聽著車門的關合聲,以及腳步的輕重緩急,可以判定下來八人,前門來了一輛輕卡,下來五人。

“十三人。”陸衍起身,“我和大海、紅軍去後麵。方禹,前麵就交給你了。”

“好。”方禹對飛龍吩咐道,“去我房間,把枕頭下的槍拿來。”

陸衍三人飛奔至後院,正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從牆上跳下,竄進了花木叢,離此不遠的牆頭又爬上來三人。

一擺手,三人迅束分開,陸衍抬手瞄向遠處的三人。

“砰砰砰”三槍過後,三人分彆從牆頭墜落,兩人當場死亡,一人大腿中槍滾進了花叢。

他槍速之快,都沒跟人反應的時間。

將竄進花木的兩人,交給趙大海、宋紅軍。

陸衍迎著牆頭飛/射的子彈,借著花木假山作掩體,迂回如蛇形般到遠處的牆下,然後一個起跳扣住牆頭的磚,隨之雙臂猛然一縮,長腿一邁已騎坐在了牆頭,不等架著機槍還在掃射的牆外四人有所反應,便開槍將其一一擊/斃。

隨之身子一矮,躲過叢裡射來的子彈,回手將那個大腿中/彈的家夥槍/殺。

另一邊,趙大海、宋紅軍將藏進花木叢的兩人,一個擊斃,一個活捉。

一場戰鬥前後不過十分鐘,便結束了。速度之快,陸衍的撐控力之強,讓離開紅五軍多年的宋紅軍,都有片刻的恍惚,原來大家都已經進步如斯了嗎?

趙大海從花叢走來,抬手便給了宋紅軍活捉在手裡的人一槍,洞穿了對方的右手腕。

“嘖!”趙大海瞅著宋紅軍咋舌,“何時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宋紅軍輕歎,“跟你們所執行的任務不同,我們刑警隊麵對的大多還是民眾,如你這般暴力是要被投訴的。再則,擊/斃了這麼多,總得留一個錄口供的吧。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組織的據點,所在成員?”

“行行,”趙大海最怕這種碎碎念了,忙舉手做投降狀:“你有理。”

卻說方禹,接了飛龍拿來的槍,帶著他便急急出了客廳。

老爺子不疾不徐地站起,跟在了飛龍身後。

“宋爺爺,”飛龍飛在他前麵,回頭皮道:“您是咱家的鎮宅之寶,哪能勞您親駕啊,此等小事,還是交給我和方禹吧。”

老爺子斜睨了他一眼,“哪來這麼多廢話,還不跑快點,等會兒人家就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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