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慧道,“把車開進院吧。”
一個下午,三人收獲了滿滿的大半籃葡萄。
“怎麼買了這麼多葡萄?”老爺子道:“是準備做葡萄酒嗎?”
“不做葡萄酒,留著吃的,”傅慧道:“我們摘的青,可以多放兩天。”
“爺爺,”傅慧抱著老爺子親膩道:“我們走後,您有出去玩啊?”
“光給冬月安排工作,就折騰了一天,那還有玩的時間。”
鄭昊把竹籃放在餐桌上,留了方禹拿果盤撿了葡萄去洗,自己坐過來問道:“什麼工作?”
老爺子:“仁愛醫院的護士,那醫長是個吝嗇鬼,這麼個職位硬是要了我三瓶花釀。”
“果果,”鄭昊挑眉,“你對宋冬月的安排,沒跟宋爺爺說嗎?”
老爺子:“什麼安排?”
“聽苗丫姐說,冬月姐在製藥上很有天賦,正好苗家這兩天,會派人過來帶走苗丫她,我想著那天不如讓冬月姐露一下臉,拜入苗家。”
“這主意不錯,比科室裡做一輩子護士強,”老爺子一擊左手心,歎道:“你這丫頭有了主意,也不說吭一聲,這下好了,白跑一趟不說,還浪費了三瓶花釀。”
傅慧拍了拍老爺子的胳膊,安撫道:“花釀在誰手裡不是救人,何談浪費。”
“宋爺爺,您對宋冬月是不是太自信了,”鄭昊笑道:“果果這麼一說,您就當人家一定會收下她啊,收徒哪有不考核的,考核不過關,我們現在討論這些都是白搭。您那,還是讓她做兩手準備吧。”
“宋爺爺,這事,”方禹道:“您是不是問一下宋冬月,萬一她不願意去苗家呢。”
“哈!她不願意!”鄭昊驚道:“苗家、關家可是醫學者最為向往的聖地,學醫的誰不想進入這兩大國醫世家。”
老爺子想到上午帶宋冬月去仁愛醫院,她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突然不確定道,“我打電話問問她。”
一通電話打到旅館,宋冬月恰好在,一聽老爺子給她尋了個見苗家的機會,她驚駭道:“你們竟然拿我堵槍眼!九爺,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後輩,你怎麼能這樣?”
老爺子聽得一臉黑線,“什麼槍眼?”
“苗丫在你們手裡受了委屈,苗家明麵上不說,心裡能不恨嗎,為了安撫對方,總得送個出氣筒吧。”
傅慧聽得嘴角翹起,跟端了碟葡萄過來的方禹,悄悄咬耳朵,“還彆說,跟我的打算不謀而合。”
“你的意思,”老爺子捂著心口,呼吸急促道:“我送你拜師是假,送你做炮筒才是真。”
聽著對麵“呼哧”的喘氣聲,宋冬月越發認定老爺子心虛了,“難道不是?你怕是不知道吧,我自來沒有什麼福運,真要是好事,哪能輪到我。”
“好好,”老爺子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希望你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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