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塊錢!江政委挑眉,看來東西的價值不可估量,應該說很有收藏的意義,“一千塊錢,是不是太少了。”
“我記得你們家屬院剛建了一批房吧,四室兩廳什麼的,我也就不張口了,兩個孩子,你一人給批一套,就撿那兩室兩廳的,陽光通風各方麵都還行的來。怎麼樣?”
“嗬嗬……”館長被逗樂了,“你真敢獅子大張口!”
“那你跟我說,孩子捐的東西在市場上,能不能換塊地皮吧?”
館長啞然。
“你也說了,是兩個孩子去捐的,家長還不一定知道這事呢。”
館長心頭一跳,“行行,兩套房,兩套房,我明天帶著鑰匙去簽字啊,不過獎狀就沒了。”這樣就等於他們傅物館用兩套房子,換了兩件古董。
江政委眉頭一擰,這怎麼行,有了獎狀未來孩子考學可以加分,工作有優先選擇權,就是申請生機丸、果釀等也會容易些,“你來真的?這樣的話,我明天親自帶著孩子去把東西給你要回來?”
“江政委,”館長頭疼道:“房子加獎狀,你這是讓我開先例啊!”
“非常事件非常處理,你既想要東西,又不想舍一點肉,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講真的,你們要是開館不收門票,為人民服務嘛,那這個口我是如何也不會張的。”
“不收門票,我們那麼多員工,外加安保人員,喝西北方啊,還是讓國家養?”
“嗬嗬,你們難,我們就不難嗎?”不就是大吐苦水嘛,當誰不會啊,江政委苦道:“你說,我們這些軍人,孩子都這麼大了,好不容易才接到身邊。沒有城市戶口,上學找不到好學校。結婚,就那倆錢,給孩子買不起婚房,難!誰有我們難!”
館長噎得在對麵直翻白眼,不過,江政委雖有誇大的成分在,人家說得也是事實。
聽不到對麵出聲了,江政委方正色道:“兩套兩室兩廳的房子,兩張獎狀。”
“獎狀,我要一個孩子一張,並注明共捐,上麵還請標明物品的名稱和價值。”
館長:“行行,怕了你。”
真心的,他不想跟鐵三軍團的人打交道了。不過這話也就說說,鐵三軍團的娃娃有東西再捐,他照樣跑得比誰都快。
放下電話,江政委叫來警衛,“去問問,今天誰家的娃娃出去買空調了?”
然後他親自去停車場,準備開了車去路上接人。
與之同時,傅栩將空調扛上樓,開著車緩緩停在了他的車旁。
江政委眉頭一跳,“傅栩,你開車出去了?”
“嗯。”傅栩下車,關上車門,“這麼晚了,你要出去?”
“你乾嘛去了?”江政委反問道。
“果果和方禹去買空調,天黑了還沒回來,我去接他們了。”傅栩揚揚眉,“怎麼,出什麼事了嗎?”
“買空調!”是了,若說軍區哪家的孩子,能眼也不眨地捐錢捐物,也隻有傅栩家的了,“走,”江政委攬著他的肩,“到你家說去。”
家裡,方禹傅慧正在研究空調怎麼裝。
“窗式,”傅慧托著下巴,抬頭看了看陽台兩邊的外牆,“方禹,是不是要在牆上打個這麼大的洞”她比了下空調的大小。
方禹翻著說明,聞言隨意地點點頭。
傅慧站起來,估量了下合理的安裝位置,用巫力跟切豆腐似的切挖了起來。
方禹抬頭見了,忍不住提醒道:“果果,誰家打牆是沒有聲音的。”
“我這不是怕吵到人嗎。”傅慧放開了聲效,立馬“刺啦”的切挖聲便在房裡響了起來。
接著一塊塊碎磚,“砰砰”的掉了下來。
方禹掩了掩耳朵,哭笑不得道:“果果,輕點。”
“哦。”傅慧忙用巫力接了掉下的碎磚,然後在離地麵50分公的地方丟下。
傅栩帶著江政委推門進來,兩人剛把切挖下來的磚頭水泥,打掃進舊麻袋裡,準備丟下樓。
“你們倆挖的?”江政委看了看切口,對兩個孩子豎了豎大拇指,“真能乾!”
傅栩搬了椅子放在牆洞下,“既然來了,就搭把手,幫著把它裝上去。”
“行!”江政委袖子一挽,拿起支架牆釘錘子,站在椅子下幫忙遞起了東西。
方禹帶著傅慧把半麻袋磚塊丟下樓,回來後走進廚房,拿出打包的吃食,或裝盤或加熱,擺在餐桌上並上了白酒,隻等兩人忙完,再吃頓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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