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有理,”傅栩道:“大晚上的咱能彆吵吵不,等會兒將巡視的戰士吸引來了,明天軍區該傳出咱家不合了。”
“誰跟你吵了,我在給你要一個公平,我家的事你哪件不和道,怎麼果果的事,還要我從外人嘴裡聽說,叫人說來,我這個搭檔做得多失職。”
“明白了。”傅栩掐滅煙,“和著你等我大半夜,根本就不是為了那什麼唐曼語,是為了果果啊!”
江政委麵皮一僵,也不否認,反倒是直接問道:“果果是修者?”
“是!”傅栩從煙盒裡抽了兩根煙,自己一根,丟給江政委一根,“果果的事,涉及得太多,有些複雜,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你知道得多了不好。”
“那就算了。”老搭檔了,傅栩的為人他了解,他既然這麼說,那就是真不適合他知道,“果果還要上學,動物們後期的培養怎麼辦?”
“過兩天花組的組長花旬會來,看他怎麼說。”
“怎麼意思?他要分一杯羹?不行,”江政委急道:“我現在帶人就把動物送回山上,等他走了,再接回來。”
“慌什麼!”傅栩一把按住他的肩,“果果既然答應了要給咱們組建一隻靈獸隊,花旬就不會反對。”
“那可是花旬啊!你閨女有這麼大的麵?”
“有。”
江政委呼吸一窒,多少有些明白,傅栩為什麼不他打聽果果的事了。
“唐曼語,我明天派人把她送走。”見傅栩驚訝地揚了下眉,江政委解釋道:“我下午去小黑屋了,她口口聲聲要見果果。”
“你啊,說話就會繞彎子。”傅栩無奈道:“既然都見她了,剛才還問我咋回事?”
“我不是想著,果果都要上大學了,你也不用再顧忌什麼,該找個人成個家,再說,唐曼語往昔的表現也不錯,所以……”江政委攤了攤手。
“結婚什麼的就算了,我這輩子有果果相伴養老,知足了。”
“且!閨女大了不嫁人啊,還相伴養老,想的美。”
“不怕,嫁人也沒關係,我閨女說了,日後找座大宅子,大家都住在一起,沒事出去吃吃走走玩玩,賞賞我國的大好山河……”
江政委老了,時不時就會想起今天這晚的對話,當時覺得傅栩也就做做美夢,誰知人家的老年生活,遠比描述的更加多姿多彩。
……
翌日,用罷飯,方禹去辦公室打電話,傅慧則去軍犬訓練場領了11隻動物回來,喂食靈智草,傳修練功法。
“果果,”方禹迎上送動物回來的傅慧,“任大哥(眼鏡)說,古教授的孫子古靜淞,之所以將生機丸讓給他媽,是因為他繼姐當時毀了容。”
傅慧擰眉:“在領生機丸的當天,他繼姐毀了容?”
“是!”
“領了生機丸,為什麼不當場服下?”
“他繼姐在他領生機丸的前兩個小時,毀的容。”
“毀容隻是有點醜,怎能跟雙目失明行動不便相比?”傅慧氣道:“這事就算季家同意,古教授就任他們胡來。”
“當時他媽懷著身孕,跪在了古靜淞麵前。”
“哦!”傅慧驚呆了,“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愛,去疼愛彆人的孩子?”
傅栩樂了,“果果,這話從你嘴裡說也來,咋就那麼怪呢。”
傅慧抓抓臉,不好意思道:“你是想說,事件的主角若是換成我和哥哥,爺爺爸爸也會將生機丸給我對嗎?”
“表麵上看,事情很巧,不過事後,古教授他們查得,他繼姐卻是為救他媽,才劃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