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旬定定看了他片刻,見他眼中隻有蓬勃的野心,並無對果果的妒恨,方暗自點了點頭,抬手扣在他腕上,輸入靈力,於他體內遊走一圈,查看道:“不錯,境界很穩。”
“這個給你,”花旬掏了個儲物袋給他,“滴血認主,把玉璽裝進去隨身帶著,從今日起,好生修煉。”
“是,謝謝師父。”
花旬摸摸他的頭。
走在去招待所的路上,花翼不解道:“主人今天對方禹說的話,會不會太重了?”
花旬負手而行,嘴角輕挑,“哪句?是說他與果果相差甚遠嗎?”
花翼點頭。
花旬輕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彆說是一個小小的方禹,就是他,甚至老首長,對未來的花國而言,都不能說自己比她更重要。
花翼:“您就不怕敲打得狠了,他一蹶不振?”不是誰,麵對果果的實力碾壓都能承受得住。
林援軍如何,那還是林司令頃力培養,一手帶大的孫子呢。
“若是連這點言語,他都承受不住,那他便不配我花旬的徒弟,更沒資格站在果果身旁。”
“嗬嗬,”花翼輕笑,“照您這高要求,那果果豈不是難嫁了。”
“不怕,”花旬戲謔道:“等那批有靈根的孩子成長起來,任果果挑選便是。”
聽著器靈傳來的對話,方禹攥著拳,磨了磨牙,“修煉!”他就不信,有了器靈,他還會不如一群有靈根的奶娃娃。
花旬的唇勾了勾,“嘖!真像老首長,心眼鬼多。”還好品行足夠端正,否則,不管老首長是何打算,他決不會允許,方禹留在果果身邊,更何況是成長的靈魂伴侶。
……
天台上
父女兩排排坐在護牆上,垂著雙足。
“爸爸,”望著夜空的繁星,傅慧不無傷感道:“是因為我嗎?您才不結婚。”
傅栩長臂一伸,將閨女舉抱在懷裡,兩人麵對麵道:“果果怎麼會這麼認為?”
“我聽哥哥說了,你跟那女兵的事。”
傅栩舔了下牙花子,“彆聽你哥胡說,他都不了解情況。”
傅慧歪了歪頭,好奇道:“那爸爸為什麼,不找個人結婚呢?”
“爸爸要帶軍參加國際賽,回來後,不但要培養動物進階成靈獸,還要帶著戰士們訓練,接任務。每天24個小時,恨不得掰開了用,哪還有精力放在家庭上。”
“那你想結婚嗎?”
傅栩斬釘截鐵道:“不想!”
“啊!”傅慧抓抓臉,困惑道:“為什麼呀?”
“雖然來時吧,”傅慧自我剖析道:“聽到您有女朋友,還有可能要結婚,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覺得未來我不再是您唯一的孩子,寵愛被分薄了。可是,您真不結婚了,我心裡……反而又得覺甸甸的,好生難過。”
“爺爺說,一個人的一生很長,能找到一個牽手的人,與之共渡一生,人生才不寂寞。”
“啊個爺爺?”傅栩想著家裡的兩個老頭,不管是他爹,還是宋老爺子,哪個不是鰥夫,說這話……
“兩個爺爺都說了。”
傅栩抽了抽嘴角,“果果,你覺著你季奶奶(季雲)如何?”
“呃!”不太好。
“你傅爺爺的婚姻,既不幸福,也沒有與你季奶奶牽手到老。你想想,他最後養老,是不是還得靠我們。”
“對!”傅慧拍拍自己身上挎的小包,“我已經努力在給大家攢養老錢了。”
“養老地址也選好。”
“哦,哪裡?”
“神隱山!”說起即將到手的神隱山,傅慧雙眸放光,“花叔叔說,等我回去簽個字,它就歸我了。”
“果果,不是歸你,”傅栩提醒道:“而是讓你擁有百年的使用權。”
“一套聚靈陣,讓我擁有百年的使用權,”傅慧眨眨眼,“爸爸,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在這百年期間,我若是再做出什麼貢獻,它的使用權,還可以往後繼。”
“對!”
“我一直繼啊繼,它不就成我的。”傅慧捧著自己的小臉樂道:“看我多聰明!”
傅栩看著閨女輕歎:“對,我閨女最聰明!”那得多辛苦啊!
……
半夜,傅慧陡然驚醒,“唔,天台上,爸爸的意思是不結婚了嗎?”
“唉,”她拍拍自己的頭,“怎麼問著問著,就偏到養老上呢?”
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傅慧敲響了傅栩的門。
“果果!”傅栩抱起閨女,放到床上,幫她展開薄被,“睡吧。”
側身在閨女外麵躺下,傅栩隔著被子輕拍道:“是不是快走了,舍不得爸爸。”
傅慧揉了揉眼,“嗯。”
“爸爸你真不結婚了嗎?”
傅栩的手一頓,怎麼還記著這個問題呢。
“果果缺母愛嗎?”
傅慧搖搖頭,“我有媽媽。”蔣蘭對她似如己出。
“睡吧,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等爸爸遇到了那個對的人,就結婚。”
傅慧掩嘴打了個哈欠,“這個不是嗎?”
“這個是兄弟、是戰友,”傅栩輕聲道:“她的性子不適合鐵三軍團,我已托你宋爸爸,安排她高升到彆的軍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更,說來,差一點就斷更了。
連著兩晚沒休息好,頭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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