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操作?
白琛驚呆了,扭頭問她,“跟誰換的?怎麼個換法?”
看看可不可以借鑒,可以的話明年他們就不需要辛辛苦苦囤劈柴了。
“食物和票。”
其實是錢。
支書是個靠譜的人,和她說好後就通知了大娃和他爺爺。
爺孫倆收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忙活開了,短短幾天的時間就給她把一千五百斤的劈柴準備好了。
還送了幾個草垛子用來引火,鬆殼也扒拉了一堆過來。
“說具體點。”
對她含糊不清回答不滿意的白琛催促了一句。
易遲遲就覺得,她說了也不管用,她的方法白琛他們用不了。
果不其然,幾乎是她話音剛落,白琛就麵無表情跟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道,“你這方法不適合我們。”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就是個勞碌命。
同樣勞碌命的還有聞時和賀雲鬆兩人。
自打他們因為易遲遲抓了章引後,兩人就過上了幾天沒辦法合眼,或者是一天隻睡兩三個小時的日子。
吃不好,穿不好,還睡不好的情況下是個人都得暴躁。
聞時也不例外,他陰沉著一張臉死魚眼碎碎念,“為什麼不是戰場,我把審訊室變成戰場行不行?”
說著,他抬腳要朝審訊室去。
賀雲鬆飛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一臉驚恐的勸阻,“老聞你冷靜點,審訊不是你的活。”
這個功立得有點心累。
短短十天的時間,老聞暴走了三次。
被他抓到的間諜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還有個老二被他一刀切了。
小嘍囉他都這麼狠,這要真讓他摸進審訊室去審問狐狸,怕是狐狸沒命出審訊室。
狐狸身份特殊要送到京城,可容不得他胡來。
然而聞時聽不進去,他無視了身上的大號拖油瓶,步伐堅定又沉穩地一步步朝著審訊室而去。
“他們撬不開狐狸的嘴。”
狐狸是他抓的,短暫的交鋒足夠讓他知道狐狸是個什麼樣的人。
常規手段對狐狸無用。
“那你也不能去。”
賀雲鬆死死抱著他,“我陪你等,等裡麵的人出來求援,咱們再進去行不行?”
聞時腳下步伐一頓,“他們會求援?”
這不明擺著的事麼。
“撬不開鐵定得求援。”
聞時想了想,隨後在賀雲鬆忐忑緊張的情緒中歎了口氣,“想睡覺。”
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賀雲鬆歎氣,說的他好像不想睡似的。
“再熬熬,隻要把狐狸的嘴撬開,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
說到這裡,他憤憤呸了聲,“媽的,這家夥真不愧他狐狸的代號,腦子是真靈活。”
不是聞時在行動時察覺到問題當機立斷臨場發揮,狐狸就逃之夭夭了。
聞時平靜瞅了他一眼,“腦子不活他也走不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