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轉為低沉:“這是不能逃避的責任。”
顧沅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凝重起來:“什麼責任?比如?”
霍縉琛想了想:“其實也不會太難,需要經營一個良好的形象,參加慈善公益事業,可以關注一下比如婦女權益,還可能需要陪我出席一些活動。”
一直以來,他是沒有妻子的,所以出席一些活動他都是一個人,這麼多年也習慣了。當這麼說起來的時候,他想象著顧沅站在他身邊,陪著他去一起,竟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那是陌生的,也是讓人期待的。
顧沅想了想,好像也不難,她抿唇笑了:“我還當是什麼,就這個啊,這不就和成名的明星做的事情差不多嘛。”
霍縉琛:“好像是。”
顧沅:“一點都不難!”
霍縉琛:“是嗎,那好,我們先做一件事練習一下好不好?”
顧沅:“什麼?”
霍縉琛:“下個月,陪我去參加我母親的生日宴會。”
顧沅:“啊?”
霍縉琛:“是不是太突然了?”
顧沅:“……那,那還是看看我這邊的安排吧。”
這也太快了,她突然有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感覺。
霍縉琛意識到了她言語中的退縮,當下倒是也沒多說什麼:“好,反正是下個月,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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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沅並沒有太在意網絡上的那些言論,她依然該乾什麼乾什麼,但是沒想到的是,事情反轉得這麼快速直接。
而事情的真相,卻是超脫了她認知的範疇,關於她自己的一些真相,到現在她才知道。
原來當年她之所以生病,並不是得了什麼絕症,而是一種慢性的毒,這種毒一般情況下表現為身體無力日漸虛弱,最後中毒深了失去意識理智,智商退化,最後死亡。
但是她不一樣,她的表現和那種物質的中毒表現大相徑庭,這也是為什麼她開始被認為是普通的絕症。
這件事甚至讓大名鼎鼎的洛斯年也險些誤診,還是後來在手術中,洛斯年終於發現不對勁,才意識到她竟然是中毒,且是一種並不是那麼罕見的毒。
根據洛斯年後來的研究以及推測,是因為她本身的基因奇異,這導致那種毒在她身上的表現也略有不同。
而那個下毒的人,赫然正是胡悅靜,她曾經的室友。
這對顧沅來說,幾乎是不敢相信的,但是當幾個兒子坐在她麵前,和她說起這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平靜地接受了這一切。
洛鈞天:“媽媽,這件事我和祈森一直在查,本來想找個機會告訴你,但是現在胡悅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我們隻好提前把這件事曝光。”
顧沅再次把洛鈞天提供的那些資料看了一番,最後道:“當年我身上的毒,是她下的,那粉絲圍堵我,追殺我的事,也是她乾的。”
這次說話的是季祈森:“是,是她。”
當然了,隻靠胡悅靜的力量,她是不可能完成這樣高難度的一件事的,胡悅靜背後竟然有人指使,而指使的人,也再再地指向了他們正在調查的那股神秘力量。
他們是曾經懷疑過霍縉琛,但是在那天的談話過後,霍縉琛直接飛了M國一趟去查那股神秘力量的資金來源,並且將霍家的調查資源共享給了季祈森。
這麼一來,他們確實沒理由懷疑霍縉琛了。
現在想來,霍縉琛之所以那天恰好出現在A市且恰好是拍攝廣告的山區不遠,隻能說——他本來就想找機會接近追求自己媽媽。
但是顧沅看著這一切,還是疑惑:“可是,這些資料,有些也隻是推測,而且有一些資料是不好在公眾麵前公開的,現在我們如果要證明她當年對我下毒,公眾未必就相信啊。”
現在無論他們說什麼,網絡上幾乎都會冒出來質疑的聲音。
因為你足夠有錢有勢,因為你有三個大佬兒子,所以你無論說什麼做什麼,仿佛都帶著“權勢”的原罪,會被人惡意地帶節奏說“有錢什麼都能搞定”。
季祈森聽了,沉聲道:“媽媽,這個你不用擔心了,因為我們找到了一位證人。”
顧沅:“證人?”
胡悅靜做這件事,竟然有彆人知道的?況且二十七八年了,竟然還能找到證人?
季祈森道:“那個證人是馮雲濤。”
顧沅聽聞,先是意外,之後恍然。
馮雲濤,那是胡悅靜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
隻不過後來,胡悅靜嫁給了彆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