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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怎麼聽說……他好像連網球怎麼打都不知道啊。這要是上了場,真的能打起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明天就開始比賽了,到時候我們不就能看到那小子的表現了嗎!”

“也是!”

被眾人議論紛紛的塍寺還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要打比賽的消息。

這幾天經過堀尾每時每刻在耳邊的念叨,他總算是搞清楚了網球的比賽規則。反正真要上了場,至少不會出現令觀眾瞠目結舌的犯規舉動。

此時,塍寺正和被老師匆匆叫過來的夏油傑一起待在教職工辦公室裡。

“……夏油同學的家長?”塍寺的班主任是為年輕的女性,二十多歲,看起來和夏油傑的歲數差不多。

“我是他哥哥。”夏油傑迎著對麵女性狐疑的目光,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我記得我當時通知的是讓家長過來一趟的,請問夏油同學的父親或者母親,今天沒辦法到來嗎?”

“我們的父母都過世了,隻有我們兄弟兩個相依為命。老師您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了。”

夏油傑一臉淡定地扯謊。這是他和塍寺早在來學校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抱歉,我不清楚你們家裡的情況……”班主任也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答案,連忙表達了歉意。

她頓了頓,然後表明了自己想叫家長來的意思,“是這樣的,夏油同學的哥哥。今天叫你特地過來一趟,也不是為了彆的什麼事情,是夏油同學的學習狀態有些……不太好。”

考慮到這是一對孤苦伶仃的可憐兄弟倆,班主任最後換了一個比較婉轉的詞語。

“從開學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夏油同學基本上每節課下來都會有老師跟我反映,說他上課不認真聽講,總是走神。要不就是看窗外,要不就是堂而皇之地睡覺。”

“針對夏油同學在課堂上的狀態,不知道你作為他的哥哥,了解到的有多少?”

“是……這樣嗎?”夏油傑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塍寺,和人對視了一眼之後,轉過頭來開始熟練地說場麵話,“對不起老師,我真是沒想到阿寺他最近上課是這樣的。”

他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又是道歉又是保證,最後還賣了一個慘,“您不知道,我們的父母是……是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出車禍去世的。阿寺因此受到的打擊很大,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我本來以為他現在都好了,沒想到上課居然是這樣的狀態。”

“老師你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和阿寺好好談談。”夏油傑抓起塍寺的手,一臉正經的表情,“讓他儘快恢複平常的生活,不要沉溺在過去裡麵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即便是心腸再硬的人也沒辦法置喙什麼了。

更何況班主任本來就是一個容易多愁善感的性格,剛才聽到“夏油”兄弟兩個的父母都過世了,心裡就已經很不舒服了。

這會兒她又聽到這兩人的父母是才過世沒多久,身為弟弟的“夏油寺”更是久久沒能從悲傷當中走出來,班主任一腔無處安放的母愛就完全被激發了出來。

她憐愛地看著眼前的塍寺,臉色對比一開始把夏油傑叫過來的時候,已經溫柔了不少.

“你們也是辛苦,出了這種事誰都不樂意看到。”

班主任歎了一口氣:“那就先按照你說的做吧。夏油同學也不能總是沉浸在悲傷裡麵呀,我想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