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的時時候這種儀式感也是不可或缺的,畢竟信念也是不可或缺的。”
“……啊?”國木田亂步沒太明白他的話,但也跟著往窗戶的方向看了過去,“是、是這麼看著就可以了嗎?”
江戶川亂步給了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也行吧……你開心就好。”
夏油傑和五條悟在山裡搜索了十多分鐘,他蹙起眉頭,在眉心中央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不太對勁。”
這麼長時間,他們不僅沒發現羂索的影子,甚至連塍寺沒有找到,這實在是不合常理了。
“確實是不太對勁。”五條悟從剛才起就摘下了眼罩,六眼在整個山頭掃了又掃,就是沒發現這兩個人的蹤影。
山腳下沒有,中央沒有,神社附近也沒有……總共就一個麵積不大的山頭,人還能跑到哪裡去?驀地,五條悟的視線聚焦在不遠處的某個位置。
那個地方……
怎麼看起來這麼的安靜?
塍寺在感受到身體內傳來的那一小縷熟悉的力量波動之後,人就陷入了短暫的呆滯當中。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還會有可能再得到神力呢?
明明這個時代,他已經不會再有信徒了啊。
但這一小股突如其來的神力,的確是給了塍寺莫大的驚喜。他捏緊了手中的刀柄,上前了一步——
轟的一聲,難掩的力量釋放在日輪刀的刀尖。
塍寺用力地揮了出去,刀尖劃過羂索的脖頸。
刹那間,整個山林都寂靜了下來。羂索終於沒有再說話了,在剛剛那一小股神力的震懾下,他甚至都沒辦法興起任何反抗的勇氣。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一千年前,他初次見到塍寺的時候,弱小又無力的他在真正的神明麵前,煽不起任何一點的風浪。這怎麼可能!他驚駭地想道,都到現在了,塍寺怎麼可能還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塍寺卻沒有給羂索思考這些的機會,隻見他一把拎起落在一旁的羂索,放在了與自己平視的位置上。
鬼舞辻無慘的身體恢複速度太快,平常用日輪刀攻擊鬼脖頸脆弱的地方,對他而言其實根本就沒有用處。
但塍寺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剛剛的速度太快,加之又用上了那一點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神力,這些對羂索這具身體來說都是致命性的地方。
塍寺看到手中的頭顱一點一點地消失,羂索那顆看起來有些惡心的腦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他默不作聲地舉起了手中的刀。
那顆還在蠕動中的腦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竟然口吐人言,“塍寺,你想做什麼!”
“你想殺了我嗎?不,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殺了我,彆忘了你的身份,你殺了我你自己也會——”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塍寺手中的日輪刀毫不偏移地,正中插在了羂索的腦子上。
這一下,就讓他再也沒有了生息。
也就在這個時候,塍寺突然在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是他設下的結界被人從外麵破壞了,他抬起頭來,看到了從外麵衝進來的夏油傑和慢了一步的五條悟。
“阿玉。”塍寺還想說些什麼,可再張口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就好像是有什麼禁製突然降在了他的身上,塍寺突然發現自己不僅不能說話了,身體也好像變得輕飄飄的。他低下頭,發現自己下本身已經變得透明,原本應該站在地麵上的雙腳已經消失不見了。
塍寺深吸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親手殺了羂索之後,自己還會有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