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十二隻杯兒當時是怎麼搞出去的?”
“估計是老爺子當時是想要籌措軍費吧。”啟老爺子說道:“他曾經作為隨員短暫訪問過米國,從時間上看應該是在抗戰爆發之前,當時他的主張並未得到國府的認可,估計也是憂心如焚病急亂投醫了。”
“不過老爺子也沒了後人,所以那十二隻杯兒倒是不用太擔心,不會產生什麼糾紛。”
“我倒是不太擔心這個。”王老爺子說道:“我是擔心肘子家裡邊出了什麼事兒。”
從首都飛渝州其實很快,隻需要三個多小時,從渝州開車回夾川的時間反而更長,需要四五個小時。
大勇哥給周至安排了一輛切諾基,周至從機場直接開車上路,等到達夾川棗陵橋紗廠自建樓,已經是晚上九點過了。
“肘子!”當開門的杜雨芬見到站在門口的周至,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聲問道:“你是跟天王像一起回來的吧?你上午不是還在首都嗎?”
“阿姨,舒意她怎麼了?”見此情形,周至也跟著降低聲音:“大帥說她休學了?”
杜雨芬走出了房間,把門輕輕關上:“我們去河邊說話。”
兩人來到河邊花園,杜雨芬還擔心地朝樓上看了一眼,走到桂花樹的下麵:“肘子你是知道的,阿姨跟你江叔,可從來沒拿你當過外人,是吧?”
“是,”周至點頭:“我也一直拿你們……當家人的。”
“舒意這孩子吧,從小心就太重,老是裝著些事情。”杜雨芬臉上都是愁容:“反正我們曉得的,她在馬街讀初中,後來在夾川中學讀高一,都是不怎麼開心的。”
“還是在你們成了朋友以後,她在城裡的夥伴才多了起來,人也終於開朗了起來。”杜雨芬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我本來想著你們,要是你們倆能在一起,一輩子指定就和和美美了。”
“阿姨,我們其實……”
“阿姨又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來。”杜雨芬說道:“可是舒意現在這情況……”
“舒意到底怎麼了阿姨?去醫院看了嗎?”
“縣裡的醫生都看不明白。”杜雨芬說道:“不過文玉打電話到學校請教了教授,他教授說舒意應該是什麼……抑鬱症。”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