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彆生氣,說正事,正事要緊。”馮翠花一邊給李二貴順氣一邊說道,說完瞄了一眼站在李建業身後沉默不語的季蕭然。
暗想:王大仙說上季小林身上的厲鬼已經走了,現在的季小林還是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季小林。想到這個季小林不聲不響的攢了五百多塊錢,她就惱怒不已。
現在季小林身上的厲鬼走了,老二那個短命的傷了身體,今天她一定要把這個院子要過來。這麼大的院子,隻配他們家建剛住。
原主為什麼能在李二貴和馮翠花眼皮子底下攢了五百多塊錢,那還是因為李建業心眼多。李建業每個月給原主郵寄的生活費都直接郵到了季蕭然娘家。然後每個月李建民去季蕭然的娘家拿一次信和彙款單。所以說,原主和家裡斷絕關係,就是掩耳盜鈴的行為。
李二貴聽了馮翠花的話,輕咳一聲,說道:“老二,建剛說了一門親事,我們很滿意。但是女方不想和我們住在一起,所以我就做主把你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給建剛他們當婚房了。你們收拾收拾今天下午就搬回老宅。以後,這個房子就歸建剛了。”
“爹,你這是和我商量嗎?我覺得你這是想強占我的房子。”李建業冷著一張臉說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爹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家房子上了。
“你是我兒子,你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李二貴理直氣壯的說道,“所以,我讓你搬你就得給我搬。”
“這房子可不是你兒子的,房契上寫的是我的名字,這房子是我的。”季蕭然冷笑的說道,“你們想占我的房子那你得看我同意不同意?”說完,揚了揚拳頭。
“季小林,王大仙說上你身上的厲鬼已經走了,所以,我們不怕你了。”馮翠花陰沉著臉說道。
“嗬,原來你們一直以為我是鬼上身啊。”季蕭然輕笑的說道,暗想:他一直以為馮翠花是被他的武力值嚇住了,原來是被鬼嚇下住了。
“不然呢,你要不是被鬼上身,你怎麼突然性格大變?”馮翠花眯縫著她那雙小眼睛說道。
聽了馮翠花的話,季蕭然冷笑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鬼上身,你怎麼還敢惹我,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王大仙說……”馮翠花說到這,就被季蕭然給打斷了。
“王大仙那幾年的道行怎麼能跟我這千年的厲鬼比。”季蕭然一臉陰惻惻的說道,“我走不走,他怎麼能算出來。”
就在這時,一把撐開的雨傘從季蕭然家瞟了出來,一直飄到馮翠花和李二貴的麵前,然後還在馮翠花和李二貴身邊轉了兩圈。
“鬼啊,有鬼。”馮翠花和李二貴尖叫一聲然後轉頭就向大門外跑去,中途還摔了一摔,然後爬起來就跑,那速度比風還快。
季蕭然速度也不慢,他衝過去直接把那把油紙傘給收起來了。
“小然,你快把這傘扔了,這把傘很邪門。”李建業一臉焦急的說道,今天這件事可以說顛覆了他的三觀,對他衝擊力不小。
“確實很邪門,我把它扔進灶火堂燒了,這樣的東西還是燒了好。大白天見鬼,真是邪門了。”季蕭然蹙著眉頭說道,暗想:難道他穿越到的還是一個靈異的世界?
“你不能燒了我的家,你要是燒了我的家,我就住在你家不走了。”一道急迫的男聲音從油紙傘中傳了出來。
“建業,這油紙傘說話了,你聽到了嗎?”季蕭然看著手中的油紙傘說道。
“我沒聽到。”李建業雙眸死死的盯著季蕭然手中的油紙傘說道,身上的煞氣不自覺的都冒了出來。
“哇,這個男人身上好濃厚的煞氣啊,這是殺了多少人才積累了這麼多的煞氣啊。”油紙傘中傳來了一道驚呼的聲音,李建業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煞氣不多才怪呢。
“我覺得我沒有幻聽,油紙傘又說話了。”蕭季然擰著眉頭說道,此時他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它又說話了?它都說了什麼?”李建業目光狠厲的看著油紙說道,此時他已經把油紙傘當成了敵人了。如果他現在手裡有把槍,他早就對準了這把油紙傘。
聽了李建業的話,蕭季然把油紙傘說的話說給了李建業聽。
“這把傘裡應該是住著一隻鬼。”李建業沉默了一下說道,“小然,你把這把傘給我。”
“他身上煞氣重,我不去他那裡,我最討厭煞氣了。”傘中的鬼說道。
“他說你身上煞氣重,他討厭煞氣,不去你那裡。”季蕭然當起了翻譯。
聽了季蕭然翻譯過來的話,李建業冷笑一聲說道:“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煞氣不重才怪呢。小然,把傘給我,以後這把傘就歸我保管了。”
“不要。”油紙傘裡的鬼大喊道。
就在這時,季蕭然和李建業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向他家而來。季蕭然和李建業對視一眼,然後季蕭然當著李建業的麵把油紙傘收到了空間中。
看到油紙傘消失,李建業瞳孔緊縮了一下。
作者閒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