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能乾?”季蕭然語氣有些得意的說道。
“確實很能乾,我一輩子也掙不來這麼多東西。”李建業感慨的說道。
聽了李建業的話,季蕭然笑了笑,說道:“這輩子你遇到了我,你就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季蕭然說完頓了一下,說道:“你說那塊石頭要知道我利用他報複我的陰陽眼賺了這麼一大筆錢,他不會不會氣瘋了?”
“肯定會。”李建業笑道。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然後吹滅了油燈睡覺了。
第二天,兩個人都沒有再提昨天發生的事情,兩個人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發事情。
季蕭然上工回來時,李建業正站在院子裡看信。
“回來了?”李建業頭也沒有抬的說道,視線還停留在信上。
季蕭然點了點頭,然後隨口問道:“誰給你寫的信啊。”
“丁前進給我寫的。”李建業皺著眉頭說道,“他說周澤中秋節要來看我。”
“你為了救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來看你不是很正常嗎?他來你不高興嗎?”季蕭然問道。
“他來看我很正常,可是他嚷嚷的整個團都知道他要來看我了,我就覺得不正常了。”李建業道,“丁前進說現在整個團都知道他要來看我了,你說他這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啊,意思很簡單,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他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季蕭然直白的說道,說完嘩的一盆水倒在了菜地裡。
聽了季蕭然的話,李建業皺了皺眉頭,說道:“他這麼做有意思嗎?”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他認為有意思就有意思,你沒必要因為他煩惱,他來了我們招待他就好了。”季蕭然笑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李建業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庸人自擾了。
“丁前進除了說這事情,就沒有說點彆的事情?比如問我有我沒有虐待你啊?”季蕭然打趣的說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李建業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麼了解他,他確實問我你對我好不好了。”
“你自己看。”李建業說完就把信遞給了季蕭然。
“他一直帶著有色眼鏡看我,我不用想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季蕭然笑道,“信你收起來吧,我可沒有功夫看他的信。”
“幾個孩子還沒有回來?”季蕭然問道,按說應該回來了。
“沒呢,估計是在外邊玩麼呢吧,孩子嗎?都貪玩。”李建業笑著說道。
聽了李建業的話,季蕭然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中午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