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翠花道。
“爹,真的一頓飯也沒有嗎?”李建黨看著李二貴問道。“一頓飯還是有的,但是你要長期在我這吃飯肯定不行。
爹老了,養不起你了。“李二貴沉默了一下,然後對李建黨說道。
“爹,你這是準備讓我自生自滅嗎?”李建黨問道,早知道他爹爸會不管這樣的自己,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了。李二貴又歎了口氣,說道:“爹沒有能力養你,不過我相信你二哥和建民了肯定會養你的,所以你餓不死。”“老二媳婦,建民,建民媳婦,你們會養老三是吧。”李二貴看著季蕭然他們三個說道。
“我當然會養我三哥,這不用你操心。“李建民對李二貴說道,此時他連爹都不叫了。剛才李二貴那番話傷的不僅是李建黨,也傷了他的心。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你二哥的,這我就放心了。”李二貴說道。
“爹,我們養老三沒有問題。但是,老三是你的親兒子,你剛才那番話真是太絕情了。”季蕭然看著李二貴說道。“二哥夫,爹不是不想照顧三哥,隻是我們家條件不好,三哥跟著我們肯定會吃苦。“向陽插話道,“爹,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兩家條件比我好,老三跟著你們吃香喝辣的,而跟著我隻能吃糠咽菜。”李二貴說道。“爹,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每個月我家建業都會給你十塊錢,建黨和建民每個月給你五塊錢。我們三家加在一起,就是二十塊錢。就靠著這二十塊錢,你也不可能吃糠咽菜。
所以爹,咱說話可不能昧著良心說。“季蕭然道。
“二十塊錢夠乾啥,給孩子買麥乳精都不夠。”李旭剛撇搬嘴說道。
“你瞎說什麼呢。“向陽瞪了一眼李建剛說道,說完看著季蕭然他們說道:“你們彆聽建剛瞎說,二十塊錢是給咱爹買麥乳精的。”
“對,二十塊錢我都買麥乳精了。”李二貴趕緊說道。聽了李二貴的話,季蕭然笑了笑,說道:“爹,二十塊錢給比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就是你把錢都貼給你某個兒子,然後你自己吃糠咽菜我們都不管。但是如果你當著彆人的麵說你吃糠咽菜,那我們就要管管了,要不然不知情的人會說我們這些兒子不孝了。這個不孝的罪名我們可不背,所以我們到時肯定是要追問那二十塊錢的去處的。"
季蕭然說完,看著李二貴說道:“爹,你既然不管我們飯吃,那麼我們現在就回家吃飯去了。"
“趕緊走,你走了我們好吃飯。”馮翠花像趕蒼蠅一樣趕他們說道。
看著這樣的馮翠花,李建民冷笑的說道:“這個家是我爹和我親媽置辦起來的,你沒有權利趕我們走。說實話,這裡最該走的人就是你。”
“二貴,我伺候你這麼多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你看你的好兒子是咋對我的,你還沒有死呢,他們就開始捧我了。
你要是死了,我可咋辦啊。”馮翠花哭訴道。
看著這樣的馮翠花,季蕭然笑著說道:“你和我爹感情這好,我爹要是沒了,你直接跟著我爹去就好了,這才能說明你們老兩口感情好。”
“如果是這樣,看在你和我爹感情這麼好的份上,我們就把你葬在我參不遠處好了。但是想和我爹葬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畢競我媽是原配,我爹是要和我媽葬在一起的。“李建民說道,說完看著李二貴說道:“爹你說我說的對你對?”“我還沒死呢,現在還輪不到你給我安排後事。”李二貴瞪著李建民說在道,“你趕緊給我滾蛋,看見你我就煩。”
“可是看到你,我怎麼就這麼高興呢。“李建民笑著說道“你趕緊給我滾蛋。”李二貴說完背著手進屋了,對於前妻給他生的這四個兒子,他一開始是喜歡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這四個兒子他怎麼也喜歡不起來了。不喜歡,他也就不關注他們了。
李建民撇撇嘴,然後說道:“二哥夫,三哥,我們也走吧“建黨,你累了就先回屋躺會去,屋子我們都給你收拾好了。一會我做好飯,我給你送過來。“季蕭然說道,坐了幾天的火車就是鐵打的身子都累,何況李建黨現在的身體狀況了
“那就麻順二哥夫幫我把飯送過來吧,我現在確實有點累了。“李建黨說道,他坐了幾天的火車,他確實是累了。在自己親人麵前,他覺得沒有必要硬挺著了。
聽了李建黨的話,李建民說道:“三哥,那你趕緊進屋躺著去把,我給你燒炕去。”“你燒炕彆用我家柴火。”馮翠花趕緊說道。
“你家柴火都是我爹打的,我就用,你管不著。”李建民看著馮翠花說道,他本來不想用他家柴火的,但是馮翠花這麼一說,到是激起了李建民的逆反心理,你不讓我用我偏用
“你看我管若管不著,想燒我家柴火沒門。”馮翠花插腰對李建民說道,這裡她最忌諱的就是季蕭然,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季蕭然一直安安分分的,她現在也不怕他了。“建民行了,你彆和他一般見識了,你去我家柴火垛上搬柴火燒去。”李建國對李建民說道。
聽了李建國的話,大家眼裡都閃過一絲驚訝,李建國是啥人,他們都清楚,今天這麼大方,怎麼能不讓他們驚訝啊。
“大哥,你讓我上你家柴火垛上搬柴火去?我沒聽錯吧。”李建民看若李建國說道。
“沒聽錯,你趕緊搬去吧。”李建國道。
聽了李建國的話,李建民說道:“難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