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徐慈銘他們三個送走了以後,他們又坐回了客廳
“張叔,爸,謝振軍這幾天來家裡了嗎?”季蕭然坐下來看著張雲毅和劉抗戰說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張雲毅和劉抗戰歎了口氣,兩個人的麵色變得很難看。
“振軍這孩子不省心啊。“張雲毅歎了口氣說道,“是我們教育失敗,以前我們就不該那樣寵著他。”說完又歎了口氣。
張雲毅歎氣,劉抗戰也跟著歎氣,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孩子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張叔,爸,我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謝振軍的根就是壞的,這和你們教育無關,他像他的親爹和親媽。”李建業說道聽了李建業的話,劉抗戰和張雲毅又歎了口氣。
“我們也有責任。“劉抗戰說道,說完歎了口氣說道:“前天振軍來家裡借錢,大過年的,我們就借他了。“你們借給他們多少?”季蕭然皺著眉頭說道。
“五百,他跟我們借一千,我和你張叔手裡沒有那麼多錢,我們就借給了他五百。這五百塊錢借給他,我們知道那就是打水漂了,他不會還回來了。”劉抗戰說道,“可是看著他那可憐樣,我就心軟了。”
“我也是,看著那樣的振軍我心硬不起來。“張雲毅說道,對著彆人可以心硬,但是對自己養大的孩子心硬不起來。“我理解,做父母的對自己的孩子都心硬不起來。”季蕭然說道,如果謝振軍是他的孩子,他也心硬不起來。都說兒女是父母的債,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聽了季蕭然的話,劉抗戰和張雲毅又歎了口氣。
“是啊,心硬不起來。”劉抗戰說道,說完頓了一下說道
:“這幾年振軍從我和你張叔手裡拿的錢,我和你張叔都記在賬上了,一筆也沒有漏。我和你張叔不隻有振軍一個兒子,我們不能把錢都給振軍。”
“爸,你和張叔的錢是你們自己的錢,你願意給誰就給誰。“季蕭然看著劉抗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和你們張叔不能這麼辦。這些年我們給振軍的錢我們都記著呢,等我和你張叔百年以後,你們在拿著賬本和他算。”劉抗戰說道。
聽了劉抗戰的話,季蕭然說道:“爸,我們相差的歲數不大,我們以後誰先死還不知道呢,說不定以後我們就死在你們前頭了。所以,現在說這些話還早。”
“彆瞎說,你們是我兒子,肯定死在我後頭。”劉抗戰瞪了一眼季蕭然說道。
“我沒有瞎說,我說的是事實。”季蕭然說道,說完看著李建業說道:“建業,你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們和咱爸張叔就差十多歲,以後誰先死真不一定。”
“你說的雖然是事實,但是這話咱爸不愛聽你就彆說了。
“李建業看著季蕭然說道,暗想:他家小然就這點不好,在親人麵前,口無遮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顧忌都沒有。“是啊,這話我不愛聽你就彆說了。”劉抗戰瞪了一眼季蕭然說道,誰願意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他可不想死在孩子們的後邊。
“行,我不說了。不過我覺得謝振軍照這樣作下去,肯定死在你們的前麵,到時你們就不用為他操心了。“季蕭然說道
“你啊,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這張嘴啊,我是怕了你。”劉抗戰指著季蕭然說道,說完歎了口氣說道:“振軍在這樣作下去,他就是死在我前頭,我也不想他了。”
“你這話說的真假,我可不信。“季蕭然笑著說道。
“愛信不信。”劉抗戰沒好氣的說道。聽了劉抗戰的話,季蕭然搖頭笑了笑,然後一臉正色的看著劉抗戰和張雲毅說道:“爸,張叔,謝振軍昨天去省城我參那要錢去這事你們知道嗎?”
“謝振軍昨天去謝然那要錢去了?”劉抗戰一臉驚訝的說道,張雲毅也是一臉驚訝。
“是啊,今天我在火車上碰到了周立行,周立行你們知道吧。“季蕭然說道。
“周立行那小夥子我知道,是振國和趙香的好朋友,以前和他們來過咱們家。”劉抗戰說道,“振軍這事你是聽周立行那小子說的?”
聽了劉抗戰的話,季蕭然點了點頭:“這事我就是聽他說的,昨天他給他媽打電話時他媽說的,我覺得這事他媽肯定不能說假話。“說完又把周立行和他說的話簡單的說給了劉抗戰和張雲毅聽。
聽了季蕭然的話,劉抗戰氣的眼睛都紅了,他猛地站起來說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真是氣我了,振軍怎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真是氣死我了。”
劉抗戰說完,雙手插著腰開始在客廳裡轉圈。
“真是氣死我了,振軍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丟人丟到省城了。讓我更不能原諒他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給扔了,那可是他的兒子啊。”劉抗戰雙手插著腰惱怒的說道,“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