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診金(2 / 2)

“蕭然,打我知道許朝陽出任務以後,我這心就七上八下的,我整天擔心他出事。”劉婉柔沉默了一會說道。

“這說明你很在意他。”季蕭然這樣說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劉婉柔笑了笑,然後說道:“蕭然,你擔心你家李建業嗎?”

“擔心,每次他出任務我都擔心,直到他回來我才徹底放心。”季蕭然道,“不過就算再擔心,我們的日子還得繼續過。”

“是啊。”劉婉柔看著天邊的雲說道,“不管有多麼的擔心這日子還得繼續過,軍屬真的是不容易。”

聽了劉婉柔的話,季蕭然道:“婉柔,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蕭然,我不後悔。”劉婉柔對季蕭然說道,“蕭然,人是我自己選的,我到什麼時候也不會後悔。”

聽了劉婉柔的話,季蕭然道:“不後悔那你就繼續追。”

“蕭然,你說是不是老天都不站在我這邊啊,我這剛準備追人,人就出任務了。”劉婉柔轉移話題道。

“你這是碰巧了,不是老天故意為難你。”季蕭然道。

“我覺得就是老天故意為難我。”劉婉柔道。

“你要是這麼想隻能是自找不自在。”季蕭然道。

“是呢。”劉婉柔道。

“蕭然,那不是旭東和旭南嗎?”劉婉柔突然說道。

“是他們。”季蕭然看著一人扛著半麻袋花生的李旭東和李旭南說道。

“他們這是乾什麼去了?”劉婉柔問道。

“他們幫朝陽家刨花生去了。”季蕭然說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劉婉柔說道:“蕭然,下午下班以後咱倆也去幫忙去吧。”

“行,你不說我下午也要去。”季蕭然說道。

“那下午咱倆一塊過去。”劉婉柔說道。

“行。”季蕭然道,說話間,李旭東和李旭南走了過來。

“爸,劉姨。”李旭東和李旭南打招呼道。

“你們兩個半天摔不少花生啊。”劉婉柔看著他們說道。

“還行。”李旭東笑著說道。

“爸,你是特意在這等我們的嗎?”李旭南問道。

“是啊。”季蕭然笑著說道,說完頓了一下,說道:“我說在這等你,你們信嗎?”

“隻要爸說的我就信。”李旭南笑嘻嘻的說道。

“旭南,聽了你的話,我感覺非常的慚愧。”季蕭然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李旭東和李旭南笑笑了。

“爸,你不用慚愧,我剛才也是逗你玩的。”李旭南笑著說道,說完頓了一下,說道:“你說的話,我們也不是全信的。”

“是啊,你逗我們的話,我們就不會信。”李旭東說道。

聽了他們的話,季蕭然搖頭笑了笑,說道:“你們把麻袋放下來,我幫你們拎回去。”

“不用,馬上就到家了,爸你就彆沾手了。”李旭東說道。

“是啊,袋子上全是土,就可我們倆造吧。”李旭南說道。

聽了他們的話,季蕭然道:“行,那就可你們造吧,咱們回家。”

季蕭然說完四個人就往家走了。

第446章 小名田七

中午劉婉柔是在季蕭然家吃的,下午下班以後,季蕭然劉婉柔還有秦遠征三人一起搭伴去了許朝陽家地裡,晚上八點鐘他們才往回走。他們把花生弄到許朝陽家房上以後,劉婉柔和秦遠征在季蕭然家吃完晚飯才回去的。

吃完晚飯,季蕭然一家人在一塊坐了一會。

“爸,明天把小不點他們叫回來吧,有他們幾個人幫忙能快不少。”李旭南攤在沙發上說道。

“行,明天早上你們給你二舅打電話,讓他們回來。野了這麼多天了,也該回來了。”季蕭然說道。

“誰說不是呢。”李旭西非常讚同的說道。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明天早上我一起來就給我二舅打電話。”李旭南說道,暗想:他們在家累死累活的,不能讓他們繼續野去了。

“旭西,你們學校明天給哪個大隊乾活去啊?”李旭東問道。

“還是梨樹大隊,今天梨樹大隊也刨花生著,明天繼續刨。”李旭西說道。

“這樣啊。”李旭東道,說完頓了一下,說道:“旭西,你能不能跟你們班主任說說,讓你們班同學明天幫許叔叔家刨花生來啊。”

“這恐怕不行吧,我們學校的任務中沒有許叔叔家啊。”李旭西捏著下巴說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明天問問。”李旭東道。

“那好吧,我明天問問,不過三哥,你彆抱太大的希望,我估計肯定不行。”李旭西說道。

“行不行,等你問了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早。”李旭東道。

“也是。”李旭西道。

“要是明天旭西他們同學能來,朝陽叔家的花生明天就能刨完了。”李旭南說完腳踩在了小凳子上。

“那小凳子還坐人呢,你把腳放下來。”李旭東皺著眉頭說道。

“就你事多,一會我擦了還不行嗎?”李旭南白了一眼李旭東說道。

“你總這麼說,你哪次擦過啊。”李旭東看著李旭南說道。

“我這次就擦,行了吧。”李旭南道。

“大戰就這樣結束了嗎?真沒意思。”李旭西撇撇嘴說道。

“怎麼才有意思啊,難道你三哥和四哥打起來,才有意思嗎?”季蕭然看著李旭西笑著問道。

“爸,我可沒這樣想,你不能冤枉我。”李旭西瞟了了一眼臉色不好的李旭東和李旭南說道,他確實是那麼想的,可是他不是沒有說出來嗎?他爸乾什麼說出來啊。

“我冤枉不冤枉你,你自己知道。”季蕭然笑嗬嗬的說道。

“爸,你可真是我親爸。”李旭西一臉幽怨的看著季蕭然說道,說完又瞟了一眼李旭東和李旭南。

“乾了一天的活挺累的,我回屋睡覺去了。”李旭西接著說道,說完就跑了。

“跑得比兔子還快。”李旭南嗤笑道。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何必呢。”李旭東說道,“爸,大哥夫,我也回屋睡覺去了。”

“爸,大哥夫我也回屋睡覺去了。”李旭南跟著說道。

“你們兩個彆把旭西欺負狠了。”季蕭然提醒道。

“放心爸,我們從來不對自己的兄弟動手。”李旭南笑嗬嗬的說道。

“你們也沒少對自己兄弟動手。”季蕭然笑著說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李旭東站在屋門口說道:“爸,我們那不是動手,是切磋。”說完進屋了。

聽了李旭東的話,季蕭然那和周遠笑了笑。

李旭東三個人進屋以後,季蕭然和周遠兩個人就開始洗漱,洗漱完了他們也進屋了。

季蕭然躺在床上看了看手表,十點十分。

季蕭然因為掛念著李建業和王家嶺的事情,所以季蕭然沒有睡覺,而是拿起了一本書看了起來,他在等他師父。

“師父,你回來了。”季蕭然看著飄進他屋裡的吳田七說道,說完看了一下表,淩晨三點了。

“嗯。”吳田七坐在臥室裡的凳子上說道,“我就知道你現在肯定還沒睡,所以我就回來了。”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笑了笑,說道:“今天晚上建業他們行動了嗎?”

“行動了,那些人和陸陸續續來的買家還有王家嶺的人全部被抓了起來,現在王家嶺已經被圍了起來,就連一隻螞蟻都爬不出去了。”吳田七說道。

“這樣啊。”季蕭然捏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好說完頓了一下,問道:“建業受傷了嗎?”

“沒受傷,活蹦亂跳的呢。”吳田七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如釋重負的笑了一聲,說道:“許朝陽受傷了沒有?”

“他也沒有受傷,他也活蹦亂跳的呢。”吳田七說道。

“那其他人呢,咱們這邊有傷亡嗎?”季蕭然問道。

“就有兩個受傷的。”吳田七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說道:“沒有犧牲的就好。”

“對了,有個事情我得跟你說一聲。”吳田七看著季蕭然說道。

“啥事?”季蕭然問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吳田七沉吟了一下,說道:“有一個女的為了救李建業受傷了。”

“救李建業受傷了,還是一個女的?”季蕭然擰著眉頭問道。

“嗯。”吳田七點頭道。

季蕭然靠坐在床頭抱胸沉默了一下,問道:“師父,建業怎麼被一個女的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說說。”

“這事我也沒有親眼所見,情況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我就聽人說了一嘴。”吳田七說道,“這事李建業肯定清楚,等李建業回來,你問李建業吧。”

“這樣啊,那等建業回來我問他吧。”季蕭然說道,暗想:李建業怎麼會被一個女人救啊,不過他還是感謝那個女人的。

“對了師父,那個女人是軍人嗎?”季蕭然問道。

“不是,聽說是一個被拐來的姑娘。”吳田七對季蕭然說道。

“建業怎麼會被一個被拐來的姑娘救啊?”季蕭然擰著眉頭不解的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們沒有細說。李建業肯定知道,等李建業回來你問李建業吧。”吳田七這樣說道。

“對了徒弟,你可彆生氣。”吳田七接著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不解的問道:“我生啥氣啊?”

“生李建業的氣啊,李建業被一個女人救了,你不生氣嗎?”吳田七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無語的說道:“李建業是被一個女人救了,又不是被一個女人睡了,我生什麼氣啊。”

“你不生氣就好。”吳田七道,說完頓了一下,說道:“徒弟,李建業肯定不是故意被那個女人救的。”

“他要是故意讓那個女人救他,我就該生氣了。”季蕭然說道。

“也是,如果李建業故意讓那個女人救他,就說明他對那個女人有意思了。”吳田七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暗想:如果李建業對那個女人有意思,不是應該他救那個女人嗎?不過他沒有反駁吳田七,他順著吳田七的話說了下去。

“是呢。”季蕭然說道,“那時我該擔心了。”

“好在李建業不是那樣的人,要不然我也該擔心了。”吳田七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笑著說道:“師父,你擔心什麼?”

“我當然擔心了,李建業要是變心了,我怎麼投胎啊?”吳田七說道。

“師父,你是投胎到我肚子裡又不是投胎到李建業肚子裡,就是他變心了,我一樣能把你生出來。”季蕭然道。

“那可未必,李建業真變心了,你肯定不會和他睡了。等你新找一個男人,拿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到時我咋辦?”吳田七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道:“師父,你的擔心不存在,咱不說這個了。”

“師父,王家嶺的事情就算了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投胎啊?”季蕭然問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吳田七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隨時都可以了。”

“既然這樣,那師父我明天晚上就服用孕子丸了。”季蕭然說道,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他師父也不抵觸了,他就不想再拖下去了。

“你現在服用孕子丸我也沒有意見。”吳田七看著季蕭然說道。

聽了吳田七的話,季蕭然笑了笑,說道::“李建業沒在,我現在服用孕子丸也沒有用啊,我自己生不出來孩子。”

季蕭然說完頓了一下,說道:“師父,要不然你現在給自己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吳田七道。

“是啊,你給自己取個名字。”季蕭然道。

聽了季蕭然的話,吳田七沉默了一會,說道:“田七這個名字是我爺爺給我取的,你要是讓我取名字,那還叫田七吧。”

“還叫田七,那就是李田七了。”季蕭然說道。

“李田七。”吳田七說道,“把吳換成李也不錯。”

“李田七是不錯,隻是師父你也知道,我們家的孩子大名中間都帶一個旭字,師父你要是叫李田七,就和前邊的孩子的名字排不上了。”季蕭然道,“師父,你一個人搞特殊,我覺得不好。”

“師父,要不你小名叫田七吧。”季蕭然接著說道,“然後你在取一個大名,怎麼樣?”

聽了季蕭然的話,吳田七沉默了,名字不和其他兄弟排下來確實不少。

吳田七沉默了一會說道:“那就聽你的,小名叫田七吧。”

“小名田七,那師父你在取個大名吧。”季蕭然說道,對於他師父這次這麼好說話,他還詫異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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