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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均過夜費僅一萬。”

擔心這一行人放棄入住,她又打了個折上折,要不是開酒店的地也是自己家的,她恐怕真的要賠本了,夏目杏子捂住肋骨,讓自己儘量忽視心疼的感覺,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這個價格,客人覺得滿意嗎?”

“非常感謝。”

降穀零回以同樣的微笑,接下了對方手裡的房卡,“對了,請問下,三樓的窗戶應該不是封閉的吧?因為剛才看見有些窗戶被木板釘住了。”

因為情侶酒店經常會出現一些有意無意的墜樓事故,很多商家會選擇關掉窗戶,降穀零有些擔心這家酒店也是這樣,如果窗戶不能打開,他們可是會失去很多有利條件的。

“當然不是,客人請放心。”

啊啊啊,所以這是還想要開窗進行運動嗎?夏目杏子忍不住將放在肋間的手捂得更緊了一點,語帶曖昧地解釋道,“客人說得那扇窗戶有特彆的用途,是主題的一部分,對了,這個房間的話,床也很大,絕對能同時睡下多人,哪怕打滾也不會掉下去。”

“你居然還真的相信了她那漏洞百出的說辭?這種酒店根本不需要預約吧?”

幾人走上樓梯,赤井秀一對著降穀零發出一聲嗤笑,剛才那個前台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一聽就很可疑。

“那個前台可能隻是看見我們這麼多人要一間房感到驚訝吧。”諸伏景光語氣平靜地猜測道,但更大的可能是因為自己這一行人長相出眾有些在意。

“抱歉,我並不知道預約的問題,可能是我對於這類酒店沒有諸星了解吧?”降穀零暗戳戳地擠兌著赤井秀一,“畢竟我實在沒什麼戀愛經驗,第一次來這裡就是和琴酒呢。”

赤井秀一掃了降穀零一眼,沒有理他,轉而和諸伏景光交談起來:“這種崗位見識的應該很多才是,而且這裡還是東京。”這還是他和琴酒學的方法,不想搭理人的時候,冷眼漠視過去,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琴酒沒有參與三人的討論,還約束著伏特加閉上嘴巴,他們這次隻負責監督。

三樓隻有一間房,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房門,降穀零拿出房卡上前打開。

這個房間的確很大,沒開燈的時候昏暗得可怕,琴酒憑借優秀的夜視能力,依稀能看見裡麵擺放了很多東西,他上前按下開關。

整個房間頓時灑滿了曖昧的紅色光線,借著光線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屋子中央擺放了一張木質的船型大床,的確如前台所說,能躺下許多人。

雖然燈光毫無品味,但床看上去意外地不錯,不過琴酒也並不準備和彆人共享就是了。

他仔細打量著目光所及的地方,這個房間很大,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層薄薄的輕紗作為隔斷。

整個大房間被分割成好幾個小房間,每個小房間都擺放著一些奇怪的用具,看上去有點像刑訊用品,這讓琴酒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絲狐疑。

正如諸星大所說,那個前台的話本身就漏洞百出,神情也透著古怪,琴酒本身就覺得她和安室透有些不對勁,

突然,琴酒在這光線中仿佛看見了什麼可疑的東西,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起墜在床邊的鎖鏈,以及被子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手銬,碧綠的眸子中刺出冰冷的目光。

他抬頭望向降穀零:“這就是你選的房間?我需要一個解釋。”

【作者有話說】

裡麵內容都是找朋友谘詢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不過據說現在都是自助的了,全程根本見不到工作人員。

今天的最大笑話:琴酒是個渣O。

推推基友的都耽預收:

豪門大佬的作精金絲雀[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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