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的雙腳想要逃離,但又害怕被對麵兩人發現,硬生生把自己站成了一根彎曲的柱子。
走出電梯門,三人仿佛來了另一個國度,長長的走廊被打造成陰森黑暗的山洞,幾個燈籠晃晃悠悠地發出昏暗的光。
降穀零一言難儘地看著眼前的裝飾,憑借優秀的夜視能力找到了對應的房間。
“那個,牆上有燈的開關。”小野田一郎低聲提示道。
這兩位雖然是組織的人,但看起來對這些很不了解的樣子啊。
“是嗎?不過並不需要呢。”
降穀零努力維持著他的完美笑容,徑直走到房間門口拿出房卡就要推開木門。
琴酒看著降穀零的動作,同時餘光關注著小野田一郎,以防他做出什麼反擊行為。
“裡麵沒問題。”
降穀零徹底檢查了一遍房間,裡麵除了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並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看來這家酒店注重隱私的自我介紹並不是吹噓。
小野田一郎朝著琴酒的方向看了眼,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也進了房間,琴酒緊隨其後,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不再朝裡麵走一點嗎?”
降穀零走了幾步,發現琴酒站在靠門的位置沒有移動。
“不用了。”
琴酒冷冰冰地回答道
他已經大致看出這個房間裡是什麼東西了,全部都是刑訊道具。
如果是在琴酒進入情侶酒店之前,他看見這些隻會想到組織的刑訊室,但在長了見識之後,雖然琴酒不太能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能把刑訊當成玩樂,但也大概猜測出了這些道具的用途。
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好吧。”
降穀零看著琴酒,麵上的笑容好似十分無奈,而後轉頭對著小野田一郎道,“那麼小野田先生,我們談一談交易的事情吧。”
*
十分鐘後,降穀零將手裡的紙質資料和U盤遞給了琴酒。
“小野田慎太郎偷走了小野田一郎的資料,對他進行了敲詐,他手裡沒有東西,不敢見到組織的人,將交易時間一直往後拖延。”
“是這樣的沒錯,所以才沒有按時完成交易。”
小野田一郎站在一旁,拿著紙巾不停地擦拭頭上的汗珠,果然,組織裡的人沒一個好相處的,哪怕這人一直麵帶微笑,卻也給人一種無形的恐懼感。
“害怕恐懼,卻來這裡?”
琴酒看了小野田一郎一眼,不太相信這個結果,“今晚兩點就是交易時間。”
“因為,因為是真的很害怕。”
小野田一郎蒼白著臉,“害怕到連去交易地點的勇氣都沒有,所以這些天一直來這裡進行放鬆。”
琴酒聽到這裡不由又看了房間一眼,這些東西,怎麼著也和放鬆沒有關係吧?
“這裡有進行特殊服務的人員,他想要借助對方給他的指令增加前往交易點的勇氣。”
降穀零對這個解釋也是有些無語,哪怕是去看心理醫生也比這個好吧?他實在是不太能理解特殊癖好人群。
“小野田慎太郎那裡......”有留下什麼痕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