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喃喃細語,“還是讓我來教琴酒吧?”
“不要叫我那個稱呼。”
琴酒有些受不住,其實被人叫“琴醬”,他個人是無所謂的,稱呼對他隻是個幾個字符而已,他唯一不能接受改變的隻有“Gin”這個代號。
再加上組織裡性格古怪的大有人在,隻要勉強算是有能力,他都能忍受,無論是瘋子還是傻子,是疑心病重的還是單蠢智障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此時被赤井秀一這樣稱呼,琴酒卻覺得有些躁動,他甚至有些分不清這股躁動是出於信息素影響的煩躁,還是......其他?
他緩了緩自己的呼吸,立刻將自己的狀態調整了過來。
雖然他能忍受各類怪人,但胡話連篇成諸星大這樣的,也隻有組織能收容他了。
琴酒甚至懷疑諸星大前五年的雇傭兵經曆中獨身的原因該不會就是沒人願意和他搭夥吧?
能接受歸能接受,教訓還是要給的,不然這家夥以後恐怕會更加無法無天,包括上次將他消息傳得到處都是的基安蒂等人,等到任務回來,他也要給一定的教訓。
隔著被子,抬腳踩上赤井秀一的右腳踝,琴酒重重地碾了幾下,“是這隻不聽話的腿乾的壞事?”
“琴酒,求求你。”
赤井秀一重重地喘息了幾聲,望向琴酒的眼神裡帶著哀求。
真是沒用的家夥,琴酒看著赤井秀一碧綠的眼眸,裡麵的情緒讓他有種終於扳回一句的喜悅感,他可還沒用力,這就受不了了。
眼看已經給了對方教訓,琴酒正準備收回腿,卻感覺到對方突然坐起,伸手朝自己的腳踝襲來。
琴酒立刻本能發作,一腳踹了過去,將對方一腳踹倒後,這才發現對方好似並沒有要偷襲的意思。
“其實,我隻是想讓你用力點。”
赤井秀一單手撐地,長發灑落在肩頭,他抬頭看向琴酒,捂著自己的胸口,“還有,彆停啊。”
......
一陣無語之後,琴酒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無用功,決定什麼時候帶對方去組織的懲戒室好好感受感受,多長長教訓。
他轉頭看向房間裡的其他床,準備重新選個睡覺的地方,隻要有條件,他向來不願意委屈自己。
豪華房裡的床還是不愧豪華這個形容詞的,數量很多。
琴酒掃了一眼房間,選定了另外一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大床,這張床平凡得就像是商務酒店提供的模板床。
唯一的不平凡就是上麵吊著鎖鏈。
琴酒算是看明白這家情侶酒店了,看起來越是正常,說不定越是不正常,看起來不正常的,那一定不正常,而這種正常中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反而是三種情況裡麵最正常的。
更何況,這張床,離綠川光等人的位置相對來說較遠,他受到的信息素更少。
“跟過來。”
琴酒瞥了赤井秀一一眼,扔下話後朝著選定的方向走去。
赤井秀一順著琴酒離開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那張大床。
唔,該怎麼說呢,琴酒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地優秀,總是能挑出隱藏款,這運氣真的可以去買彩票了。
琴酒沒看出這張床有什麼毛病,他和衣躺在上麵,剛要閉眼,卻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他猛然睜開眼睛,黑暗中卻正好對上一雙碧綠的眼眸——那是屬於琴酒的眼睛。
琴酒終於明白過來,這張床,它的天花板上居然安放了一整張鏡子。
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