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
又過了幾分鐘,降穀零沒有再等來牆壁上的敲擊聲,無論是諸星大的騷擾還是琴酒的回應,都沒有絲毫聲響,此刻全部回歸了平靜。
降穀零終於輕輕舒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他蓋好被子,準備接著思考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就在他的手剛剛放進被窩的時候,那牆壁的敲擊聲再一次響起了。
降穀零皺著眉頭看向赤井秀一的方向,心中不免有些煩躁,這個諸星大到底怎麼回事?他以為是在校園裡上演偶像劇嗎?還想要通過這種離譜的方式引起琴酒的注意力。
等等......
這次的敲擊聲似乎有些不對勁?
降穀零擰著眉頭仔細聽著這聲音,突然發現這聲音和她之前聽到的不太一樣,力導也不太一樣。
他忍不住再次將裡麵包含的信息轉換出來:
[過來,立刻。]
降穀零幾乎要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難道琴酒真的會被這樣的方式引起注意?
可這敲擊聲又實在不像是作假。
降穀零隱約聽見諸星大發出的笑聲,儘管並沒有聽見其他的動靜,卻也確認了方才敲擊聲的真實性。
剛才那個聲音真的是琴酒發出的敲擊聲!
他聽見諸星大打開了房間的門,然後進入了琴酒的房間,最後關上房門,然後他感受到琴酒的房門傳來重重的撞擊聲,就好似有人被另一個人壓在了上麵,這一係列動作起來就不太正經。
然而事實卻是——
赤井秀一剛進入琴酒的房間就被琴酒壓製在房門上。
可喜可賀,雖然安全屋的牆壁不太結實,既不能隔音也不能扛揍,但好在這房間門確實結實得可怕,經過兩人這般動作,也隻是搖晃了兩下,很快又回歸於平靜。
“這是在向我發出邀約嗎?”
赤井秀一背靠著房間門,一隻手還放在門鎖上,另一隻手擱淺在他與琴酒的中間。
這個姿勢真的夠為難人的,但這並不影響赤井秀一的好心情,他甚至還有興趣同琴酒開玩笑。
“你很閒?”
琴酒壓在赤井秀一的身上,低頭打量著這個麵上掛著明晃晃笑容的長發男人,真是有夠惡劣的性子。
琴酒是真的不明白,這人怎麼能搞出這麼多事情?難道還非要人時時刻刻盯著不成?
“算不上閒。”
赤井秀一輕笑一聲,氣息噴灑在琴酒的脖頸上,讓他有些異樣感,好在對方很快說完了這句話,“但是更想和你度過夜生活啊。”
“夜生活?”
琴酒發出一聲嗤笑,雖然他的確有很多東西不理解,但不至於連這個詞也不清楚,“很好,那你就試試。”
他拽起赤井秀一的衣領,將之拖曳到床邊。
第二天一早,降穀零拖著疲憊的步伐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副腎虛體弱的模樣。
熬夜對於降穀零算不得什麼大事,但前提是沒有一整晚聽見赤井秀一的喘息聲。
他忍不住想要大叫,這可是安全屋,住著的不止他們兩個人,他想要聽牆角獲取信息,可也不是什麼牆角都願意聽的。
比如這倆人那令人浮想聯翩的牆角他就不想聽,耳朵會壞掉的。
但赤井秀一明顯不肯放過他,一看見降穀零的神色,赤井秀一就大致猜測出了這人昨晚一定再聽他和琴酒的牆角。
這並不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情,如果昨晚進入琴酒房間的人是降穀零,他一定也會忍不住去聽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