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組織成員更變態, 那就絕對比組織成員更像組織成員。
降穀零覺得自己頓悟了, 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給上司打報告, 希望能夠在以後臥底培訓項目裡麵增加一項關於變態程度的培訓, 特指夜間運動。
畢竟, 他們的前輩降穀零可是因此吃了很多虧呢。
這頓飯在降穀零的心不在焉中吃完了, 好在早飯結束後他就要趕赴任務點進行朗姆指派的協助任務。
這叫他有一絲失望的同時, 心中湧現出更多的欣喜, 雖然短暫時間內不能再接觸到琴酒了, 但是自己卻能夠接觸到朗姆,即使不是直接看見對方這個代號成員,但從其他方麵,比如任務指派,命令發布等等也能分析出不少的信息。
而且,自己也不用再受諸星大的摧殘了,雖然這讓他下定了某個詭異的決心,可還是希望能多點心理準備的時間,以及儘量少麵對這人。
“聽說安室上午就要去完成任務?”
就在降穀零思考的時候,突然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非常抱歉,諸星。”
降穀零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思索,麵上掛著飽含''歉意的笑容,“雖然我很想告訴你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遵循組織的保密原則,我一個字也不能泄露。”
他的確上午就要出發,但是開始協助任務的時間卻是後天,現在提前出發,也不過是為了踩點和做些其他的準備罷了,這也是他向琴酒彙報過的。
沒辦法,組織規定,隻要代號成員才能有一定的自由,外圍成員隻能受代號成員的指令做事,因為接觸不到什麼信息,所以也是自由,反而是尷尬的準代號成員,因為接觸了一點內部,但是又並非代號成,因此反倒是要事事向考核官進行彙報,這裡,必須提名綠川光,這才是彙報的典範。
至於降穀零,不過是個礙於組織規定,但迫於生計,心不甘情不願的卑微社畜罷了。
他並沒有透露具體信息,不過這些,哪怕他不詳細說明,依照諸星大的能力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現在還是加緊完成任務吧。
似乎是對於沒有回答上赤井秀一的問題,降穀零感到十分抱歉,他走到赤井秀一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似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不用放在心上。”
赤井秀一看著降穀零的動作,身體僵硬了一瞬,但卻頭也沒抬,隻是平靜地接受了降穀零的動作。
等到降穀零準備離開的時候,赤井秀一才漫不經心地眨了眨眼睛,對著降穀零道:“我個人隻喜歡和琴酒進行親密接觸,這次是事出有因,希望下次安室能夠尊重我的意願。”
“當然。”
降穀零聽見赤井秀一的話語,被對方此刻難得的正經驚訝了一瞬,而後又將麵上的笑容掛得更嚴實了。
“諸星提出的要求,我一定會儘量滿足的。”
他的語氣十分真誠,任誰來聽都能感受到降穀零話語中的真心實意。
“希望如此。”赤井秀一語氣平靜道。
目送著降穀零走出安全屋,伏特加忍不住對著這兩人今日的和平友好發出一聲感慨:“這就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威力嗎?還是你們有過私下交流?”
伏特加說到後麵,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變得越發不對勁了。
這人一定是個渣男吧?!
昨天的時候,這兩人的態度還很不友好,可是今天早上突然就變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那隻可能是在昨天晚上。
可是,昨天晚上這個人可是在自家大哥的房間,又怎麼會和安室透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