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詞彙居然在這種奇怪的談話中派上了用場。
想起之前赤井秀一仗著自己對某些事情的不了解總是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說出奇奇怪怪的話語,此時琴酒的心中不由地生出一分得意來。
嗬,這可是在他的了解範圍之內。
這下諸星大沒辦法再說什麼奇怪的話了吧?
“唔,的確呢。”
赤井秀一似乎看出了琴酒那一絲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得意,裝作失落的模樣,這不由地讓琴酒更加舒心了幾分。
這已經不僅僅是得意了,甚至讓琴酒莫名地生出幾分找回場子的感覺,雖然這聽起來很幼稚,但琴酒的開心卻不作假。
甚至連慣常討厭的神秘主義者貝爾摩德,他也難得地看順眼了很多。
看來貝爾摩德的廢話也不是全無用處的,琴酒想。
“看起來你對於furry文化很了解嘛。”
赤井秀一將手隨意搭在放著電腦的桌子上,而後轉頭看向琴酒,碧綠的眼眸中仿佛有星光閃爍,帶著光輝卻並不耀眼,不由自主地吸引著人沉溺其中。
但這些人裡麵並不包括琴酒,他抬頭回望過去,準備一旦這人說出什麼驚世之語,他就趕緊出聲打斷。
能夠被琴酒這樣提高警惕防備的人物,目前為止也就諸星大一個了。
“不如”
聽見赤井秀一開口,琴酒立刻麵上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耳朵卻豎起來聽著對方準備說些什麼。
似乎是捕捉到了琴酒的動作,也察覺到了琴酒的心思,赤井秀一拖長了尾音,又停頓了一瞬。
琴酒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感受到赤井秀一這番作態,他立刻意識到對方是想要玩弄他。
他輕哼一聲,將視線移開,似乎是不打算再聽下去了。
看見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從視線中消失,赤井秀一哪怕明知曉琴酒是在引誘自己,讓自己忍不住說出剩下的話,卻也還是遂了對方的心願。
“不如我們什麼時候來試試?”
果然,琴酒心想,這人的嘴巴裡就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把說廢話的時間用在任務上。”
並沒有被赤井秀一的話語所影響,琴酒語氣平靜道。
“誒?我還以為我對任務已經夠用心了?”
赤井秀一的麵上閃過一絲疑惑,故作可憐地看向琴酒,將自己這些天辛苦完成的任務誇大了辛勞一一報出。
琴酒聽著聽著就忍不住陷入了沉思,這些任務有這麼麻煩嗎?不過這段時間對方做任務的確稱得上勤勤懇懇,已經能夠傲視除了琴酒在內的組織所有人了。
想到這裡,琴酒不免又對這人寬容了幾分,這可不是那些隻知道拿組織經費吃喝玩樂的廢物,而是能完成任務的組織成員。
“當然了,我最用心的還是琴酒,任務嘛,隻能屈居第二吧。”
赤井秀一看著琴酒低垂著頭的模樣,有些忍不住手癢癢,想要將對方的黑色禮帽掀下來,看看琴酒到底是不是為了組織禿頭。
之前琴酒也有取下禮帽的時候,但因為大多是夜晚,看得不太清楚,並且赤井秀一當時也沒有朝著這方麵去想過,倒是一直沒有關注。
如今想法有了,卻一直沒有機會去查看,真是陰差陽錯。
不知道是被赤井秀一的話語惡心到了,還是感知到了赤井秀一內心的想法,琴酒突然覺得頭皮一涼,他立刻抬起頭,朝著赤井秀一掃視了過來。
卻是一無所獲,除了對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