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1(1 / 2)

西裝筆挺,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病床前,對著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而唇色蒼白的女子淩厲譴責:“你以為你鬨自殺,就能改變什麼?不可能!”

他深邃的眸子流露出濃濃的厭惡:“你占了我妹妹的身份,二十二年!你享受了二十二年的嗬護寵愛,我妹妹卻吃了二十二年的苦!你以為自殺就能改變什麼?癡心妄想!”

於寒舟垂著眸子,靜靜聽著他罵。

手腕上傳來陣陣劇痛——她現在是一個剛剛割腕自殺,才被搶救過來的年輕女子。

這次的任務是這樣的。

故事的女主叫薑晴,是被一對夫婦出於私心調換了親生女兒,抱養到自己家的豪門千金。

薑父薑母待薑晴並不好,因著不是親生的,便待她如傭人一般,從薑晴還是個五六歲的孩子時,就各種使喚她,還不許她上學。是薑晴聰慧,求了爺爺奶奶,才讀了高中,又憑獎學金上了大學。

畢業後,薑父薑母便更加放縱,一個酗酒,一個打牌,吸薑晴的血。因為一次酒後爭執,兩人說漏了嘴,被薑晴聽到真相,原來她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是豪門千金。

薑晴找到自己的哥哥,談瑞麟,證實了自己的身份。談瑞麟從小就不喜歡自己的妹妹談笑,因為她非常不正直,各種耍滑頭,每次做錯了事都甩鍋給他,害他被罵,事後又不道歉,隻衝他做鬼臉。還常常弄壞他心愛的玩具,弄壞了也不道歉,隻會哭,搞得像是他欺負了她。

得知薑晴才是自己的妹妹,談瑞麟特彆高興,立刻找到談父談母說了這件事。談父談母非常震驚,談父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這樣無恥,居然調換女兒,談母則是非常喜愛談笑,因為談笑嘴甜,會哄人,談母雖然覺得她有點壞習慣,卻也是很寵愛她,難以抉擇。

對於談笑的去留,一家人發生了分歧。

談瑞麟堅持把談笑送走,鳩占鵲巢了二十二年,該回哪裡讓她回哪裡去。談父談母不像他那麼厭惡談笑,對這個女兒還是有感情的,不忍從此跟她斷絕關係。但若是把她留下來,又擔心親生女兒委屈,因此爭執不下。

早歸的談笑在門外聽到了這件事,她震驚,慌亂,害怕,不甘。最終,她想了個辦法——自殺。

她不能離開談家。她從小過慣了好日子,她不能容忍小市民那種拮據又辛苦的生活。何況,談家和傅家有個口頭的婚約,談笑一直愛慕傅以晟,想要嫁給他。傅以晟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她,如果她不是談家大小姐,根本就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因此,她選擇了割腕自殺。在被發現送去醫院後,她又幾次鬨自殺,隻說對不起談家,以死謝罪。談母對她還是有感情的,被她哭了幾場,心軟了,跟談父商量,兩個都當親生女兒養。

由此,談笑得以留在談家。

在薑晴回家後,談笑處處做小動作,讓談父談母以為薑晴記恨他們這麼久才找到她,以為薑晴跟他們不親近,還找談笑的茬,是個很沒有教養的女孩,對薑晴進行教訓和責備。她又在傅以晟麵前抹黑薑晴,各種“無意中”說出薑晴“不光彩”的過去,使傅以晟對薑晴沒好感。

但男女主最後還是好上了,談笑便各種從中作梗,作大死,最終露出真麵目,就連談母都對她失望。哥哥厭惡,父母失望,女主跟傅以晟好上了,這些讓談笑的世界崩塌了,最後作了場大死,把自己作進了監獄,跟親生父母團聚去了。

於寒舟現在的情況就是,剛剛穿到談笑割腕自殺,被搶救回來的時候。

原劇情中也有這一幕,談笑被談瑞麟罵了一頓,因為談笑的自殺,把談父談母嚇得夠嗆,由此談瑞麟對她更厭惡了,把她狠狠罵了一頓。

於寒舟垂著眼睛不說話,由著他罵。

談瑞麟本以為她會哭鬨不休,畢竟她一直是這樣不懂事,自私自利。沒想到,她垂著眼睛,安靜異常,顯出幾分沉靜來,讓他心頭浮現一絲異樣感。

他端視著她的模樣。

他們一家都是端麗的長相,而談笑不一樣,她生得十分嫵媚,加上性子跳脫,因此談瑞麟總覺得她輕佻。這會兒不知怎麼,忽然覺得她有點不一樣了。

談瑞麟沒有放在心上,他這個妹妹,不,她已經不是他的妹妹了,她從小就狡猾多端,現在擺出這副樣子,不知又在琢磨什麼。他沉聲告誡道:“你老實些,不要再耍花招!不論你做什麼,此事也沒有回旋的餘地!”

說完,他轉身走了。

於寒舟躺在病房上,聽到他在走廊裡跟護士交代,看好她,彆讓她胡來。

護士應聲。

等到外麵的動靜都消停了,於寒舟才摸起枕邊的電話,解鎖。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號碼,撥出去。

電話接通了,那邊是一個年輕男子驚喜的聲音:“談笑,你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於寒舟道:“我想從家裡搬出去,你幫我找個房子,事情辦成之後,我請你吃飯,跟你看電影。”

這個男子叫陳豪,是談笑的一個追求者,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秉性,卻仍然非常喜歡她,算是真愛了。但談笑瞧不上他,一來他的家境不如談家和傅家,二來他長得沒有傅以晟英俊。

陳豪一直想跟她吃頓飯,看場電影,但談笑從來沒答應過。於寒舟拿這個做條件,拜托他幫自己的忙。

陳豪一聽她肯跟他吃飯看電影了,頓時驚喜極了,興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好,好,我馬上去辦,你對房子有什麼要求?什麼地段?多大麵積?什麼樣的裝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