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於寒舟仍然推脫掙紮。
好似生了很大的氣一般。
落在高緯的眼裡,便自動解讀成鐘三郎這段時日對她極為冷淡和疏遠,才惹得她這般不快。
也好。總好過他一回來,她便親親熱熱地貼上來,好似他們的恩愛並沒有斷過。
“我的能耐,你知道的,哪次短於一個時辰?胡亂來一回,又解不了饞。你體貼一下我,我也很難過的。”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哄。
餓了八天,他是饞得狠了,為了能夠快點作樂,他連臉麵都不要了,前所未有的低聲下氣。
於寒舟掐著時辰,被他哄了足足兩刻鐘,他說話說得嗓子都冒煙了,才勉強鬆下臉:“罷了,我能怎樣呢?總歸王爺想如何就如何,我是說話不算,沒有人尊重的。”
高緯聽她終於有了軟化的跡象,再也按捺不住了,將人壓了下去。
兩人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高緯終於覺得神清氣爽,抱著人去沐浴。小彆勝新婚,他這回沒有了潔癖,竟抱著人進了同一個浴桶,又折騰了一回。
然後才抱著人睡下。
於寒舟等他睡著後,就撇著嘴從他懷裡滾出去了。這人太粗魯了,不像三郎,特彆照顧她的感受,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開始對比鐘三郎和高緯的表現。
高緯的風格比較生猛,鮮少顧及她的感受,或者說他自負之極,總覺得他不管怎樣她都快樂。
當然,這也是她慣的,她一開始引誘他的時候,就是說的“王爺怎樣我都喜歡”。
鐘三郎就不一樣了,他天生就是溫柔的性情,在她揭穿他的身份之前,他就很體貼。後來兩人相識了,交了心,他待她更是溫柔,那是從心靈到身體都登上極樂的探討。
隻可惜三郎懂得不多,高緯防著他呢,他想要上位,困難重重。
而且三郎未必想要上位。他這人老實又忠誠,很難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
再說,高緯除了床上表現略遜,彆的都不錯。
若是僅僅因為這個就讓三郎上位,於寒舟覺得不值得。她打算從明天開始,調.教一下高緯。
打定主意,她便安下心來,閉上眼睛準備睡去。驀地,聽到窗戶那裡有些動靜。她一開始以為是風聲,可是過了一會兒,發現不是。
心頭浮上一點異樣,她輕手輕腳地下床,披衣往窗邊行去。
隔著窗戶,她輕輕咳了一聲。頓時,窗外變得寂靜了。
“是我。”低低的聲音傳來,似乎帶了點笑意。於寒舟驚訝得睜大眼睛,立刻將窗戶打開一道縫,外麵站著的果然是鐘三郎。
黑暗中,他的輪廓看不太清晰,但是能看得到他做了些修飾,跟他的原本麵貌並不相同。
“怎的還沒睡?”他溫柔地看著她問。
於寒舟微微垂下眼睛,小聲說道:“本要睡了,忽然心生異樣,便來看看。”
鐘三郎的眼神更加明亮了,他抬起一隻手,撥了撥她被夜風吹得揚起的發絲,溫柔地道:“夜裡涼,彆吹著了,進去吧。”
於寒舟卻是心中一動。他膽敢站在窗外,還做出動靜來,不管她上不上鉤,他這番舉動都足夠大膽。
那麼,他什麼時候來的?真的那麼巧,高緯睡下了他才來的?他總不至於在高緯還清醒時就做動作吧?那不是找死?
也就是說,他等到兩人的動靜消停了,高緯已經睡下了,才開始叩窗戶的?
他竟然這般大膽……
於寒舟反手握住他的手,仰頭露出一個柔弱又委屈的表情:“三郎~”
鐘三郎看著她水潤的眸子,她那樣委屈又依戀地看著他,不禁心中一痛!
“委屈你了。”他啞聲道。
於寒舟在他手腕上親了親,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太危險了,你回去吧。”
鐘三郎在她的注視中,狠狠心轉身離開,很快沒入夜色中。
於寒舟等他的身形看不見了,才關上窗子,黑暗中勾了下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高緯(睡夢中咂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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