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本身是來看五爺熱鬨的,卻沒成想小醜竟是他們自己。
好酸,太酸了,這五爺究竟是何許人啊,把巽羽樓東家得罪到掛橫幅出氣,居然都能把人哄好成這樣?!五爺真的不考慮出個什麼巽羽樓東家喜好合集嗎?!
“也行,那南掌櫃你趕緊去把五爺請下來,五爺自來是個爽快人,我與他買這鍋湯便是了。”如果不行,那就舔著臉跟五爺交個朋友,這今日他必要喝到這鍋湯。
白玉堂這會兒剛好把拉麵吃完,正準備翻窗離開去逛逛東市呢,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謔,合著你們主仆倆是把五爺當招牌使了?一鍋雞湯就想收買五爺,這可不行。南星,這汽鍋雞,五爺也不是沒吃過呢。”
瞧瞧這險惡的嘴臉,嘖嘖嘖,少爺就該來看看五爺這副模樣,以後那橫幅準保能多掛兩個月:“五爺說的是,不過我家少爺說,這汽鍋雞又改過一次配方,味道更甚鮮美,五爺真的不想再嘗嘗嗎?”
……怎麼說呢,五爺就好吃這一口鮮,說是更鮮,他離開的腳步立馬就不動了。
“行,那就去瞧瞧,若是不夠鮮,五爺可是要翻臉的。”
您翻的臉還少嗎?南星可不怕這威脅,當引著人去了大堂,就這會兒功夫,大堂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本身吧,這一鍋湯若是用小些的碗盛,平分一下大家都能嘗個味,現在嘛,就完全是僧多粥少了。
白玉堂是迎著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樓的,怎麼說呢,五爺心裡反正挺爽的,叫你們看他的笑話,現在自己也成笑話了吧。
“聽說樓下有一鍋五爺的湯,我便來瞧瞧是什麼湯。”
哇靠,這嘴臉,要不是打不過,在場幾個江湖人恐怕已經動手了。從前光聽江湖傳聞白五爺之討人厭,現在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陷空島錦毛鼠白玉堂白五爺萬人嫌之名,實至名歸呐。
“南掌櫃,還不盛一碗,與五爺嘗嘗?”
這驕矜這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巽羽樓就是五爺自個兒家呢,龐昱今日本要去上學的,聽說巽羽樓有熱鬨看,便當即轉道過來,知道裡頭在上新菜,這哪裡還呆得住啊。
好不容易擠進去,卻見那姓白的獨得一鍋,那叫一個讓人眼紅啊。
於是他當即亮聲道:“白五爺,給我來一碗唄。”
這聲音有些耳熟,白玉堂覷了一眼,見是眼熟的小胖子,倒也沒拒絕,畢竟他剛一碗拉麵下肚,也實在吃不了整一鍋,便道:“那就給他盛一碗。”
說罷,他便低頭喝了一口碗裡的湯。
鮮,出乎意料的鮮,他是在黎府吃過這汽鍋雞的,那還是黎知常親自配的料,但與這份相比,鮮度完全又躍升了一個檔位,比之佛跳牆自然還差點兒,但已經相去不遠了。
好家夥,五爺後悔了,瞧瞧這小胖子牛嚼牡丹的樣子,吃個黃燜燒雞、虎皮燒雞得了。
“好喝!這比我喝過的雞湯都好喝!五爺,能再來一碗嗎?”
嗬,想得美。
五爺拒絕了小胖子,卻拒絕不了將他團團圍住的一眾饞嘴食客,反正到最後,五爺這鍋湯是沒有走出巽羽樓的。
“太可怕了,展昭你知道嗎!五爺這衣衫都差點兒被人撕爛了!也就五爺輕功了得,才能安然過來見你。”
展昭:……你過來有什麼用,汽鍋雞呢?
“你可彆不信,等過幾日汽鍋雞上了,五爺帶你去吃。”
展昭忍不住失笑起來:“五爺今日,心情看來非常好啊。”
“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啦。”前段時間他被調侃得很,雖然他從不在意彆人的眼光,但被人羨慕總歸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那黎兄的禮物,不知五爺準備得如何了?”
白玉堂拍掌道:“那自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說起這個,展昭你準備送什麼?”
“展某身無長物,自是比不上五爺送的重禮。”展昭謙遜道。
這話說得,挺動聽的,五爺愛聽。
兩人在街頭吃酒閒聊,巽羽樓的食客卻又到了一季一次的舞動時刻。
怎麼說呢,雖然大家都很明白巽羽樓東家慣來郎心似鐵,菜品從來都是極限一換一,但……萬一見鬼了呢,所以該舞還得舞,該鬨還得鬨。
反正這五日的巽羽樓,人流量激增,而等到第六日涼皮下架,汽鍋雞開賣,那當真是一開門,就直接座無虛席的。
“好家夥,你們這是五更天就來排隊了嗎?”
“沒有啦,也就家父去上早朝時,蹭馬車過來的。”
……那不就是天沒亮嘛,至於這麼拚嗎?一鍋雞湯而已,又不是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