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當官,是隻能守在縣衙裡,等著百姓來鳴冤擊鼓嗎!
李城南嚇得不敢應話,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做官了。
包公見他這幅樣子,也沒有訓斥的心情,便讓他起來,今日他要親自開堂審理此案。
“那胡西霸和黑豹,你可派人去拿他們了?”
李城南更慌了,跪在地上都不敢抬頭:“下官無能,他二人並不在府邸,衙差沒能將他們二人帶回。”
包公:……
“那他們常去之地呢?你可派人在全縣搜查?還有那周吳氏與胡西霸有染,你可問過她有什麼秘密相會之地?”
這一連串問題砸下去,直接就把李城南乾暈了,包公見此,都懶得說話,直接叫張龍趙虎帶人去搜查胡西霸一行人的蹤跡。
交代完,才換上官袍升堂審案。
先審的,自然是周吳氏殺夫一案。
“周吳氏,你可認得這枚鐵釘?”
包公說罷,便有衙差拿著鐵釘叫她辨認,周吳氏見此,駭在了原地,卻依舊不認罪:“大人,民婦惶恐,這是何物,民婦不認得。”
“此物,乃是從周青柏顱內取出,你當真不認得?”
周吳氏戰戰兢兢地否認,心裡卻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然後很快,這種預感就成了真。
為什麼?她明明都已經扮作男裝去定做鐵釘了,為什麼還是被認了出來?!
“我不認!他汙蔑民婦!”
通許縣縣內,就兩家打鐵鋪子,其中一家不做定製買賣,唯有鐵匠阿福,生就一雙巧手,隻要客人敢提,他就敢做。
阿福一聽這話,當即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汙蔑你!況且誰沒事會定做這麼長的鐵釘啊,這也不實用啊,當初你倉倉皇皇地來取鐵釘,一看就是婦人假扮男子,還用得著我汙蔑你嗎?”
周吳氏臉都白了,有人證在,她難不成……要被砍頭了?!
“不!大人饒命啊,民婦真的沒有殺人!”
包公見她狡辯,當即拍了驚堂木道:“你既沒有殺人,那殺人的是誰?是那西直門的胡西霸嗎?”
“不,不是他!此事跟他無關!”
“好你個周吳氏,居然死到臨頭,還要狡辯!是需要本府傳證人,證明你倆之間的私情嗎?”
女子私通男子,本就是重罪,如今周吳氏殺夫謀財,證據確鑿,罪無可恕。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此事是民婦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周吳氏不知因為什麼,居然鬆口認罪了。
站在一旁的周青鬆聽到這話,當即道:“大人,她認罪了!她就是殺害我哥的凶手!”
包公卻抬了抬頭,看向周吳氏:“你確定,此案是你一人所為?”
“是,民婦認罪。”
“大膽周吳氏,公堂之上,竟還敢謊話連篇!”包公重重拍桌,喚了旁邊的衙差,當即就要大刑伺候,“你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這鐵釘貫腦,可不是尋常人就能辦到的事,再有那周青柏死狀安然,你覺得本府會相信你的話嗎?來人,動刑。”
周家在本地乃是富商,周吳氏自從嫁給周青柏之後,就是錦衣玉食,平日裡破點油皮都要矯情三日的人,一聽要受刑,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包公可不慣她,這個天氣一盆冷水潑過去,人自然就凍醒了。
周吳氏凍得牙冠隻哆嗦,此刻才方知害怕和後悔。早知道,包大人要來通許縣,她必然不會動手的。
其實周青柏對她千依百順,隻是她嫌他沒有男子氣概,隻會摳摳索索地賺錢,生得也不討她喜歡,胡西霸英勇霸氣,乃是偉丈夫,如此男子,才該配她。
可她又不想背負罵名,才想出了這等昏招。
她不想死啊!
周吳氏害怕地抱緊了自己,對,還有西霸,西霸是江湖人,隻要他來救她,就算是通許縣待不下去,也能去江湖做一對亡命鴛鴦。
作者有話要說:【已捉蟲】黎汪汪:笑死,辱鴛鴦了。【輕柔喊鍘鍘起來上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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