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常來(林晚照接到老二的電話,老...)(2 / 2)

老二見大哥執意給他,就沒再推托。

老大還打電話將這事通知了老三和劉鳳女,倆人也沒意見,都是同胞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雖然老二發財時嘴臉很欠扁,但現在老二倒了大黴,他們也都是盼著老二好的。

現在各家有各家的日子要過,誰家也不是大款,就是想幫忙,三五萬拿出來,於老二也是杯水車薪。

但父親的錢不一樣,父親自來固執,就像大哥所言,就是把這錢再交還給父親,父親也不會用,依舊要給老二還債。

父親就是這樣的頑固性情。

誰也沒法。

既如此,父親願意給,那就給吧,誰讓老二現在遭難了呢。

老二一家一條心的掙錢還債,劉飛有時晚上沒事也會過去幫忙,老二起初是拒絕的,他不想兒子太累。

要真是缺人手,他寧可自己花錢去雇個零工。

不過,劉飛也去的不多,老二也就沒堅決反對。

劉飛跟芳芳說起家裡的事,他也沒怎麼瞞著,他家就這種狀況。或許是生活太苦太累,劉飛心裡少了幾分旖旎情思,更多的是對生活的坦率麵對。

芳芳既將赴美深造,因為是拿的全獎,生活不必發愁。芳芳的打算是,待她穩定下來就接母親一起過去,不然留母親一人在A市,她總有些不放心。

劉飛說,“你放心去吧。阿姨這裡有我,我時常過來看看。”

芳芳道,“你也彆太拚命,注意身體。”

劉飛沒有說挽留的話,他帶芳芳去了常去吃的煲仔飯,給芳芳要了一份最愛的臘味兒煲仔飯,劉飛的是宮爆雞燈味道的,才同芳芳說,“我也拿到大專自考的畢業證了。”芳芳眼睛一亮,“再點兩瓶啤酒,咱們也慶祝慶祝!”

乾杯時,劉飛說,“你在國外讀書,我也會繼續往上念。”

芳芳笑,“你這話我可是記住了。”

餐廳燈光映亮劉飛灑脫的笑容,“隻管記著就是!”

有時覺著泰山壓頂的債務,真正願意承擔時,反是心裡一鬆。劉飛已經看清前路,很鬆快的與芳芳聊著天。

芳芳走的那天,劉飛特意請了假開車送她到機場,給她準備了一大包平時愛吃的零食。看芳芳過了安檢,開車送芳芳媽回家後,把芳芳媽送進屋,劉飛才禮貌告辭。

芳芳媽對劉飛也很客氣,以前劉飛常過來,帶她去看腿。後來有段日子沒來,芳芳媽以為是分手了,後來才知道是劉飛家出事了。

這位人到中年已是渾身病痛的婦人對女兒的另一半有著比較高的期待,但自從閨女讀大學開始,她便已不再工作,靠女兒打工養活,家裡的事也都是女兒做主。

劉飛也的確幫了不少忙。

她就想著,閨女比她有見識,也比她有本領,對劉飛的了解遠比她深,她有什麼理由不相信閨女自己的判斷呢?芳芳媽想了想,在劉飛要離開時跟劉飛說,“劉飛啊,你要是沒跟芳芳分手,你就常過來,我這裡平時就是一些親戚朋友的會來,大姨也想多跟你說說話。”

劉飛順嘴兒就把平時喚的阿姨改為大姨,一笑應下,“好啊,大姨。那我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