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腦海中空白了一瞬,雖然他很快就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這是什麼情況?西德和飛船上想對付自己的人是一夥兒?
自己能被這種音樂控製?
這絕對不是好消息,如果真是這樣,那任何一個人都能用這個對付他。
西德按摩顧雨肩膀的動作並沒有停,繼續溫和地道:“弗利希爾,你應該更珍惜自己,你是這麼完美,怎麼能讓自己受這麼重的傷呢。”
“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有多心疼。”
顧雨看著前方,緩緩說道:“你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你,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是你最親近的人,親愛的弗利希爾。”說著,西德轉過來,走到了顧雨身前。
半蹲下來,綠色的眼睛看著顧雨,手指虛撫著顧雨的臉,“你忘了我,對嗎?”
“你會想起來的,到那時候,你肯定就不會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我了。”
“從你睜開眼,我就知道,你忘了過去。這真是令人遺憾。”
“彆擔心,你很快會好起來的,現在你需要休息了。”說著,西德抱起顧雨,將人帶到了顧雨最初醒來的房間中。
西德將顧雨放在床上,又看了他半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你彆動,這次有監控了。”二號在顧雨衣服裡給他傳音。
“稍等一下,我可以替換。”
又過了一陣子,二號說道:“好了,你可以說話了,你看,我就知道他是個變態。”
“你現在怎麼樣了?”二號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雨看著天花板,“沒什麼力氣,走動沒問題,殺人也問題,不過,可能隻有一次機會。”
顧雨並不想殺西德,他更想通過西德知道原主以前的情況。
這個能被音樂控製的問題必須解決,後患太大了。
“能查到弗利希爾這個名字嗎?”
二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網上關於這個名字的信息特彆多,是聯邦宗教中光天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