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又將那袋子靈米和靈獸肉拿到廚房,讓做飯的張姨晚上先用這個。
張姨一瞅,連忙將米和肉分開了,還念叨,“你這孩子,怎麼還帶這個過來,我早買好了。以後,這可不能混一起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姨果然用了靈米,又將肉做了紅燒肉。飯菜上桌,香味撲鼻,讓人口水欲滴。連做飯的張姨自己都有些驚訝,“以前從來沒做出這個味。”
顧爺爺和顧奶奶也說道,“小張從哪裡買的米和肉,這次尤其好吃。”
顧奶奶還忙囑咐,“再去多買點。”
顧瑾瞪向顧雨,顧雨傻笑裝死。
顧瑾說道:“路上買的,已經忘了店家了。”
顧爺爺和顧奶奶對視一眼,不再說什麼了。因為人多,做飯的阿姨特意多做了,結果,依然吃得乾乾淨淨,小胖子顧淳還吃撐了。
周六晚上,顧雨和顧辰兄弟倆睡一間屋子。
顧雨洗澡回來打算睡的時候,顧辰輕輕踢了他一腳。顧雨迷迷糊糊地看著弟弟,問道,“小辰,怎麼啦?”
顧雨等到快睡著了,顧辰才說道,“你起來,教教我那個……引氣入體。”
顧雨頓時清醒了,想笑又不敢笑,隻能強憋著,這可是從小到大,顧辰第一次讓顧雨教他東西。從小,顧雨的功課就是顧辰給輔導的,長此以往,顧雨都覺得自己頭上有倆爹管著了。
這破孩子也有求助於我的時候嘛,但是怕傷了弟弟那顆驕傲敏感的心,顧雨也不敢笑。
顧雨死撐著麵癱臉,坐了起來。到包裡把那本引氣入體的書拿了出來,兄弟兩個湊到床上,顧雨一句一句念給顧辰聽。
還把雲昭當時講的容易理解的意思講給顧辰聽,顧辰讀了幾遍,背熟了才將書還給顧雨。
看著顧辰開始打坐,顧雨湊到他麵前,問道:“小辰,你真打算修煉嗎?”
顧辰真開眼,漂亮如寒星的眼睛盯著麵前的顧雨,點了點頭。
“以後有危險也不害怕,不後悔嗎?”
顧辰嗤笑了一聲,“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本來我還打算自己先入門,然後教導你呢。”顧雨嘟囔道,
顧辰一笑,“這也是你教的我。”
顧雨滿意了,又拿出自己換的那三顆極品引靈丹,裝在小瓶子放在顧辰身邊。
既然弟弟想要修煉,那他總要幫著他。反正靈石靈珠還有,自己再換就是了。
顧雨也靜下心,開始打坐,在他剛閉上眼的時候。
顧辰忽然說道,“離那個雲昭遠點。”
顧雨疑惑,瞪大了眼,“怎麼了?你覺得他要對我不利?”自己現在跟雲昭是主寵關係,難道雲昭還能吃了他?難道——難道雲昭那大尾巴真的是在衡量他能不能吃了?!
顧辰看了顧雨一會兒,才轉開頭,“就是看他不順眼。”
顧雨鬆了口氣,心裡卻想到回去還得麵對雲昭,坑爹的是自己還把他的存糧偷了一半呢,回去要怎麼說好呢。
看到迷迷糊糊的大蛇從他胸前抬起頭,一副沒睡好都怪你吵醒我的不爽樣子。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沒睡好的是我吧!
顧雨蛋疼地維持著語氣的和緩,“你昨晚到底怎麼了,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大蛇保持著麵癱臉不動,眼珠慢慢往左右轉了轉,然後語氣平淡地回答:“噢,蛻皮了呀。”
蛻皮了呀……臥槽,你為什麼還是這麼淡定的語氣!等等!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蛻、蛻皮?!
噢!蛇是種需要蛻皮才能長大的物種……
雖然確實不該大驚小怪——但是!就算是蛻皮,你這樣理所當然的用我蹭了一晚上皮然後不認賬的表情真的好嗎!
“你折騰得我一晚上沒睡!”顧雨指責著麵前水桶一般粗但是有著美麗玉白色細滑鱗片的蛇。
“這下你該知道單純和我睡覺的時候其實不錯了吧,而且,你看,我手感比你好,論起來,還是我吃虧比較多。”雲昭認真地辯解道。
“什麼叫你吃虧比較多,你這樣——我都被你看光了!”顧雨氣急敗壞地說道,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從身上盤踞著的白蛇的縫隙裡,就知道自己什麼都沒穿。
白蛇看了他兩眼,慢慢變成了人形,此刻正覆在顧雨身上。
雲昭挑剔地看了看身下,評價道:“你最大的優點,就是膚色比較白了。”
顧雨:你有必要用這麼認真的口氣說嗎!你其實是變相地把自己從頭誇到腳吧……
顧雨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沒有辦法以正常的思路吵下去,討論誰更白嗎?
接著,雲昭光著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顧雨不顧長針眼的危險,仔細觀察著雲昭某個位置,很是學術地好奇道:“聽說……你們蛇類不是那裡有兩個嗎?”
雲昭提褲子的手停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動作,“確實有兩個,另外一個你看不見而已,你那麼想看嗎?”
顧雨終於有點不好意思了,咽下很想看這句話,移開了視線。
雲昭又瞄了他一眼,竟然解釋說道,“其實真正用的時候也就用一個。”
真正用……
顧雨大驚,“你是說你用過了?”
雲昭正在仔細地卷地上的白色蛇蛻,聽到顧雨竟然如此直接問一隻幼蟒這種問題——簡直太不正經了——差點跳起來:“你,你在說什麼啊?!我還沒到發.情期。”說完,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度,僵了一會兒,裝作不在乎地皺眉看向顧雨,“相信我,如果我用過了,你就不是一天睡不好了。”
知道雲昭還是處男蛇,同樣沒有任何經驗的顧雨平衡了,並且假裝聽不懂地轉移了話題,“你見過那位夢先生嗎?他修為很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