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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太太笑著推拒:“昌池打小身體就不好,和凝鈺也沒接觸過幾回,這感情能深到哪裡去。“

她說完後,便閉口不言。

態度要多堅決就有多堅決。

而就在此時,傅本德帶著高珊匆匆忙忙入了門。

高珊一路上都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她十分清楚,要是婚約真砸了,接下來自己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她腆著臉走到許老太太麵前。

許老太太依舊麵帶笑意,沒有因為高珊說過“短命鬼”幾字就對她惡言相向。

高珊看到這盈盈的笑意,背後不免有些發涼,她知道,彆看老太太像個彌勒佛,年輕時殺伐果斷的很。

高珊硬著頭皮正準備開口。

許老太太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偏過頭看向傅老爺子:“有件事兒,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和你說一說。你這兒媳婦啊,上門找了我好幾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告訴我凝鈺和昌池不合適,所以我也默認了她的做法,隻是沒想到,我為了你們退讓了那麼多,你們還變本加厲。”

她是真的沒想到高珊會用這麼卑劣的法子逼迫顧緋,要是早知道,她根本不會允許。

傅老爺子是真的不知道這些。

想起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打臉太快,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惡狠狠地瞪了高珊一眼,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這樣啊。”

許老太太點到為止:“你們家的情況我不做任何的評價,麻煩你把當初兩家交換的信物拿出來吧。”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錦盒:“這玉佩我保存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高珊與傅本德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裡的絕望之色。

等許老太太走了,還不知道傅老爺子會怎樣發飆。

傅老爺子見狀,心不甘情不願地歎息了一聲,這老太太顯然是有備而來。

他不再多說。

信物交換後,許老太太再次鄭重地把自家的物件擺放在錦盒內:“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一步。”

不顧傅老爺子再三的挽留,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出傅家的大門,許老太太冷笑一聲,她拿起手機,便和相熟的朋友去了電話,一通寒暄後才進入主題:“……剛剛把婚退了,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嫌棄我們家昌池是個短命鬼,可早兩天醫生才剛說過,改良了治療方案,隻要好好養著,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本來還想告訴他們家這個好消息,現在想想,還好沒說,這年頭人心真是太險惡了……”

許老太太絕不容許任何人說許昌池一點不好。

在這當口放出這消息,就是要讓傅家人腸子都悔青。

你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呢!

此刻,高珊頂著傅老爺子銳利的視線,大氣也不敢喘。

最後還是傅本德打圓場:“爸,既然事情已經落到現在的地步,就彆追究了,高珊也是愛女心切。”

傅老爺子惱怒地一揮袖,把桌上的茶具揮落在地。

陶瓷碎裂的聲音尖銳又清脆,仿佛能紮到人的心裡。

他目光陰鷙地盯著傅本德和高珊好一會兒,可不知怎麼心中湧出了一股疲累感。

良久,他乾脆作罷,一聲不吭地便離開了大廳。

沒想到老爺子這麼好打發。傅本德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腦袋隱隱作痛,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剛才說的話,我也是說給你聽的,既然現在結果如了你的意,你也不要再節外生枝了。和許家的關係要繼續打點好,至於顧緋,你要記住她姓顧。”

高珊緊緊咬住嘴唇。

她明明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可偏偏卻就這麼發生了。

以後女兒還不知道要受到多少非議,想想就心疼。

她難得溫順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精疲力竭的回到家中,還不等高珊把屁股坐熱,電話響了。

見到來電顯示,高珊乾脆開了擴音:“什麼事?”

車琳的聲音裡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你知道嗎?許昌池根本就不是短命鬼,他身體好著呢。”

高珊呆若木雞:“你說什麼?”

“他的病有救,這是今天才剛從許家傳出來的消息,不少家裡有女兒的人家都快樂瘋了。”

樣貌周正,背景深厚,這樣的女婿人選簡直不要太完美。

高珊眼前倏然一黑,情緒連續大起大落,眼下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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