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手稿上,他新出的香胰配方,可醫少女麵部痘印。

匿名信上,他提醒四皇子,速回為大皇子醫病。

都怪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繁體字不會寫,導致讓古人覺得自己寫了錯彆字。

而且兩張紙上,錯得都是同一個字。

宇文琝不可謂不聰明,否則怎麼奪嫡那麼多人,偏偏就他成功了。

從這個醫字上,他就猜出了陸含之是送匿名信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不承認,還來得及嗎?

宇文琝可能是猜到了他想賴賬,於是重劍重劍砰得一聲立在了他跟前。

陸含之往後一哆嗦,他敢保證,如果不承認,身首異處不在話下。

隻得小聲逼逼的說道:“你這人真是……幫了你還嚇唬我,有你這樣的嗎?”

顯然對方並不領他這個情,對他冷笑了一聲,上前道:“大皇兄手裡也有一封你的匿名信,那時他還沒出事,你提醒他要處處小心。你知道有人要動手?要動手的人是誰?”

宇文琝一頓,上前一步,繼續開口道:“你跟那人,又是什麼關係?”

陸含之就有點兒生氣了,也跟前上前一步說道:“你怎麼不講道理?如果我跟那人有關係,會費儘心機通知你們嗎?我不過是不忍心見我二哥傷心,整日以淚洗麵罷了!”

關於陸煦之和宇文玨的種種傳言,宇文琝當然是略有耳聞的。

隻是大哥的事,他不便多說什麼。

但隻要大哥喜歡,不論他如何選擇自己都是支持的。

宇文琝審視著陸含之,又問道:“你為什麼不嫁進太子府?”

陸含之也懶得跟宇文琝客套了,涼涼道:“不想。”

宇文琝:“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陸含之:“不想說。”

宇文琝:“哦?”

陸含之:“說了你也不認識。”

宇文琝的重劍鏘然落地,陸含之秒慫,立即說道:“一個負心薄幸的傻逼……”說著他緩緩的閉了閉眼睛,眼中透出幾分痛苦之色,接著說道:“我不想再提起他,不過是徒增傷感。”

精神空間內的係統要震驚了,哈,這個大寫的戲精又上線了。

此刻在宇文琝的眼中,陸含之就是一個為情所傷的柔弱小郎君。

他看了一眼陸含之,大概也不忍心再逼問他了。

這會兒宇文琝還沒有完全黑化,他的感情寄托畢竟都還活著。

戎妃雖遭禁足,卻在宸熙閣裡有專人照料。

大皇子也退了燒,吃著陸含之每日給他送去的藥,屁股上挨著陸含之的針。

有這兩尊大佛壓著,宇文琝就不會黑化。

陸含之在心裡祈禱,您二位長命百歲,也讓這大昭免遭生靈塗炭。

讓我也多活幾年。

就在陸含之以為宇文琝還要刁難他的時候,對方卻拎起重劍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側頭對他說了一句:“多謝。”而後推門離開了。

還未等陸含之從這聲多謝中回過神來,耳邊的提示聲又傳來:“恭喜宿主,額外獲得對帝王的忠誠度三點。”

陸含之:??????

這宇文琝,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不知道他整日裡在想什麼。

算了,不按常理出牌才是這個未來暴君的常規套路。

隻要他彆對自己作夭,愛怎麼搞事怎麼搞事。

第二日,在禦把買來的鋪子地契交到了他手上。

鋪子在京南永興縣的東大街,不大,大概五六十平米。

但據在禦所述,之前這個鋪子是賣香粉胭脂的。

因老板南遷,鋪子就空置了。

陸含之隨在禦一起去看了下,不論大小還是格局都讓陸含之十分滿意。

下午他便把製做香胰的配方交給了在禦,讓在禦根據他所寫的那幾個配方製做不同的香胰。

又寫了個手工皂角洗發水的配方,也讓工人跟著製一些。

這些東西,姑娘們應該很願意嘗試。

陸含之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標牌,GDP已經為負了。

因為采購香料,人員成本,都是需要花錢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區區三十兩銀子的任務目標,看他一天內給它賺出來!

自信滿滿的陸含之大手一揮,讓在禦請了個雜耍班子,在鋪子門口公演個三天預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