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 160 章(2 / 2)

陸含之看向陸煦之,說道:“東瀛那邊什麼情況?”

陸煦之答:“打完以後也沒說什麼,倒也不難纏,挺好的。”

陸含之:……

二哥就這一點不好,和誰打架都怕被彆人纏上。

就在陸煦之想要取笑一下二哥這又不是被第三者纏上的時候,陸含之的眉心忽然就皺了起來。

他發現,陸煦之的身上粘著一張破了的符紙。

當初出征,他給陸煦之的身上也貼了防禦符紙。

符紙直接附在了他的衣服上,沒錯,正是他所穿的這件衣服。

西疆出征,二哥沒受過致命傷,所以符紙一直在。

可是為什麼,如今二哥的符紙卻破了?

陸含之猛然抓住陸煦之的胳膊,問道:“二哥,比武當天你是不是受傷了?”

陸煦之疑惑的看向陸含之,不知道他為什麼沒頭沒尾的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

他想了想,抬起了自己的胳膊,露出一道紅痕,說道:“是這個吧?不過是一點點皮外傷,你二嫂給我上過藥了,並不礙事。過兩天就能好,連疤痕都留不下。”

陸含之抓住他二哥的胳膊,看著那稍微有些紅腫的傷口,問林衝雲:“如果傷口上曾有過毒,現在還能否看得出來?”

林衝雲也抓過陸煦之的胳膊,從他的藥箱裡抽出一根極細的銀針。

他將銀針刺入了陸煦之的劍傷上,挑破皮膚,並沒有湛出血珠,而是在老傷口上橫刺。

那種老傷被掀開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陸煦之噝了一聲,說道:“你這是故意的吧?”

林衝雲抓著他的胳膊,說道:“彆動!”

銀針刺了一半,林衝雲便將銀針拔了出來,又取了一個小瓷瓶,倒進一些淡綠色的液體。

而後將那銀針泡了進去,不消片刻,銀針變成了黑色。

眾人的表情立即凝重了起來,林衝雲的聲音從極安靜的書房裡傳來:“是見血封喉的孔雀膽。”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宇文玨二話不說,直接起身便朝外衝去。

陸煦之上前一把將他拉住:“阿玨,你去哪兒?”

宇文玨道:“去哪兒?以我大昭親王的身份問一句,東瀛演武場上比試,為何要在冰刃上淬毒?而且還是見血封喉的孔雀膽!他此行,是為要我大昭駙馬的命嗎?”

陸煦之把他摟進懷中,說道:“阿玨,是該找,但不能是你去找。這件事我們當初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東瀛那邊大概以為失手了。或者,以為我修煉了什麼百毒不侵的功法。既然端著了,我們就要端下去,否則倒是我們輸了陣。”

宇文玨還是氣不過,說道:“小小彈丸島國,竟欺辱到我大昭頭上了!我看我大昭鐵騎遲早要踏平東瀛山,填了東瀛海!”

陸含之這還是第一次見二嫂生那麼大的氣。

平日裡他就是一個溫溫和和的謙謙君子,從不高聲語,也從不會說失了身份的話。

今日竟衝冠一怒為藍顏,看來二哥真的是秀色可餐。

陸含之也上前把宇文玨拉了回來,說道:“二嫂彆生氣,我給二哥補個防禦,也是幸虧我們早有堤防,否則這次二哥就真的陰溝裡翻船了。”

宇文玨氣得手抖,也是後怕的厲害。

他難以想象自己失去陸煦之會是什麼樣子,大概會抱著阿蜢隨他而去。

什麼為了他也要好好活下去,才不會,隻有和他在一起才是活著。

失去了他,連行屍走肉都不想當下去。

宇文玨輕輕拍了拍他,說道:“彆擔心,彆怕,我去前也是有所準備的。哪怕是孔雀膽,我也有能力活下來。”

宇文玨總算是緩了下來,說道:“東瀛欺人太甚,這種下作的手段,真是小人行徑。”

陸含之道:“東瀛人道德標準本就不高,統治階層更是像吃了屎一樣。與他們打交道,需得處處堤防小心。”

眾人點頭,後麵大家又討論了一些關於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問題,小會議便散了。

林衝雲回了皇宮,陸含之給陸煦之又重新兌換了防禦符。

他唏噓了半晌,有些危險,還真是防不勝防。

再說宗源回到皇宮後,便氣的砸碎了一整套精美的瓷器。

如今他看這些瓷器,就仿佛是陸含之在眼前。

回想到剛剛姐姐的話,他的心裡便如刀割一般。

這世上為什麼會有如此惡毒之人?

僅僅是怕姐姐入京後會搶了他的風頭,便要放火燒死姐姐全家?

那個安親王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明明已經有了陸家這個惡毒的男人,還要跑去招惹姐姐!

如果不是他的招惹,又怎麼會為姐姐招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一想到這裡,他便氣得牙齒打顫,為什麼像姐姐這樣善良的人,會遇到這樣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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