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第 164 章(2 / 2)

宗源心道這個陸含之果然不好對付,就是屬滾刀肉的。

他心裡冷哼了一聲,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又故意問道:“她是你的表妹?那就是姑姑家的女兒?那不知你的姑姑還在嗎?”

陸含之心道,蘇婉凝和你關係那麼好,難道她沒跟你說過嗎?

陸含之沒由來的心裡一陣傷感,臉上的表現情變得落寞起來,竟沒了再和他貧嘴的興致:“不巧,姑父姑母死於意外,唯獨留下一個孤女,在這世上孤身孑孑。千裡孤墳,好不淒涼。這世上,我對誰都可以不好,唯獨不能對不起我那表妹。”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宗源說這些,覺得有點傻。

對麵的宗源也著實有些納悶了,看他眼中的落寞,不似假的,可是婉兒姐姐更是不可能騙他。殺了爹娘的,肯定是這個陸含之。

宗源心中藏著秘密,卻不能宣之於口,一時間覺得胸中憋悶,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他承認陸含之是個人才,否則也不會在作下這種驚天大案以後還密不透風。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陸含之,終於知道姐姐為什麼不讓他插手這件事了。

陸含之,的確是個對手。

此刻的他也明白了,為什麼姐姐要繞那麼大的圈子,不惜自己去給太子做側妃,不惜讓自己去給狗皇帝生孩子。

他瞬間也沒有要繼續和陸含之聊下去的**了,而是轉身朝馬車走去。

在上馬車的一個瞬間,宗和又轉過身來對陸含之笑了笑,說道:“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希望我們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你會向我行禮。”

直到目送宗源的馬車離開,宇文玨才問道:“向他行禮?什麼意思?”

陸含之答道:“是要做我們小媽的意思。”

宇文玨:……

陸含之又說道:“嘖,果然還是年紀小,兩次了還沒弄明白。都這樣了,你又長成這樣,他還是不動你,就是有問題啊!”

宇文玨問道:“他好像對你積怨已久?”

陸含之道:“我覺得也像,可我真的不認識他啊!”

莫名奇妙結個愁家,陸含之也覺得很無辜。

他拍了拍肚子裡折騰的小阿蛛,看了看天色,說道:“我們回去吧?”

宇文玨點頭:“回吧!”

回去的路上,陸含之的馬車竟和宗源的馬上神奇的並排了。

宗源的車駕,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故意的,弄得像個貴妃的香車一樣。

緩慢而又優雅,仙氣有餘而做作。

陸含之探出頭去問道:“喲?未來玉貴君果然賢良溫淑啊!”

宗源也不知道是跟誰嘔氣,描金繡鞋一脫,翻身騎上了馬,一夾馬腹篤篤篤跑沒影了。

陸含之衝著他的背影吹了個口哨,說道:“小脾氣還挺倔哈!”

宇文玨無奈道:“你彆逗他了,就是個孩子。”

陸含之道:“滿十六了嗎?東瀛真是造孽啊!”

宇文玨道:“大昭年十三就能選秀女了,民間年十三也可成婚了,為什麼說是造孽?”

陸含之作為一個現代人,自然是不能理解古人早婚的考量。

畢竟古代生活條件不及現代,醫學不發達,人均年齡低。

古代為了鼓勵生育,都會早婚,早育,人均要生五六個子女才能很好的控製人口負增漲。

陸含之樂嗬嗬的看著宗源的隨從們忙裡忙慌的去追宗源,指揮著和鳴改道,朝莊子裡行去。

他之前答應了鐘堯,每月讓阿蟬和小六子來上三次陶藝課。

阿蟬過來就是瞎混的,跟著親衛們捉蛐蛐,逮蟈蟈,還下水摸魚撈瞎,簡直成了野孩子。

鐘堯倒也耐心,還給他捉的蟈蟈編了籠子,給他抓的蛐蛐燒了蛐蛐盅。

其實相處久了,陸含之發現,鐘堯這個人其實是外冷內熱。

他給阿蟬編了十幾個各式蟈蟈籠子,一看就是心靈手巧的人。

而且心思細膩,編蟈蟈的竹絲,都是泡軟的,生怕紮了小孩子的手。

陸含之遠遠的看到他們正在收拾燒製好的陶器,鐘堯為了讓小孩子感興趣,特意給他們燒了小陶俑。

小六子正在乖乖給小陶俑上色,沒察覺陸含之來接他們了。

鐘堯轉頭看了陸含之一眼,回頭對小六子說道:“阿堯,你師爹來接你了。”

小六子回過頭,一臉迷茫的看向他,鐘堯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陸含之笑眯眯的上前問道:“阿堯?阿堯為什麼要叫小六子阿堯?”

鐘堯就這麼沉默的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陸含之的問題。

卻聽陸含之說道:“不過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剛好我們小六子還沒有大號,不如就給我們小六子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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