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順從的把腰上的玉佩解下來,在莫風萬般不願意的眼神下遞給她。
餘楚楚接了過來,這玉佩質地細膩,摸在手中溫潤光滑,著實是個好東西!
“那我走了!”她爽快的將東西放進懷裡,頭也不回的朝外麵走去。
後麵男子眸光加深,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莫風看她走遠,躬身抱拳道:“主子,屬下這就去除了她!”
“不必……”男子搖搖手:“……這個女人不簡單,不必惹上禍患。”
莫風身體一僵,慢慢退到後麵去。
結果他的腳卻碰到一個東西,有什麼東西“呯鈴磅啷”滾下去。莫風警覺的回頭去看,一個瓶子在地上反射著耀眼的光輝。
這是剛才裝酒精的瓶子。
餘楚楚用完了之後,隨手放在一邊就沒裝起來。
莫風過去將那瓶子撿起來,拿在手上細看,這一看就讓他驚住:
“主上,這瓶子是透明的……”
酒精瓶子的外包裝紙在剛才的滾動之中散落開,裡麵透明的玻璃瓶此時露出來,現代工藝讓它的手感堪比玉質。
男子也皺起了眉,接過他手中的瓶子翻看,這瓶子……渾身圓滑通透,竟無半點雜質。
若說什麼石頭能透明,那大概就隻有西域藩王進貢的價值連城的水晶了。這瓶子的質地,倒是和那水晶及其相似。
“你把剛從那藥盒拿過來。”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
莫風趕緊把藥盒拿過來。
兩個人翻看許久,都沒認出半個字,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陷入沉思。
餘楚楚從山上下來,揣著四十兩銀票回到家裡,小竹筐早就被她放進了係統裡麵,她額頭上的傷因為有了藥品,也不用采藥。
此時接近五點,天剛蒙蒙亮,按照記憶,過不了多久房氏就要過來敲門叫她去打豬草了。
餘楚楚悄咪咪的進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
果然,沒過多久外麵就響起了房氏的大嗓門,門也被敲的嘭嘭響:“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小蹄子!還不趕緊給我起來去打豬草!要老娘伺候你嗎?”
餘楚楚認命的爬起來,打開門:“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說完,她就朝著屋後麵,放著背籠的豬圈走去。
“你這個小蹄子,敢這麼跟老娘說話?不打滿不許回來!”房氏看著她這幅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她的背影就咒罵道。
豬圈旁邊還站著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的麵黃肌瘦,此時正惡毒的看著她,其中一個偏矮一點的小姑娘看到她就開了罵,小小年紀嗓子卻是及其尖銳:“婚事都給你找好了你乾嘛不嫁人?奶說你不嫁人,我們的嫁妝都沒了!都怪你,你這個掃把星,你怎麼不直接死了呢?!”
這兩位是她大伯家的三丫四丫,才十一二歲,餘楚楚的爹排行老二,底下還有一個老三,就是那個獨得房氏寵愛的小兒子。
三丫四丫從小跟著房氏耳濡目染,將她那一套不講理的惡毒心性學了個大半!
以前的餘楚楚性子軟弱,對這兩個大伯家的妹妹是能忍則忍,可現在都餘楚楚可不一樣,她冷笑一聲,朝著餘三丫諷刺回去:“婚事都找好了,你那麼喜歡你怎麼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