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見有人為自己說話了,心裡麵高興不已,表演得更加的賣力了。
“各位,可否聽我說幾句話?”餘楚楚見時機差不多了,輕輕的說了一聲。
在這吵鬨的氛圍之中,餘楚楚淡漠疏離的聲音,仿佛一股清流一般,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如果想要狡辯的話,我”婦人抬起頭看著餘楚楚,惡狠狠地說道。
“嗬嗬,怎麼,難不成我這無緣無故的被人扣上了一個庸醫的帽子,連解釋幾句都不可以了?還是說,大娘你覺得,隻要是你說的話,大家夥都要無理由的去相信?你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太不把大家夥當回事了呢?”
餘楚楚看著婦人,冷冷的說道,一字一句充滿了威嚴。
雖然是一個弱女子,但是此刻的餘楚楚卻給人一種領導者的錯覺,仿佛,這個人與她們是不一樣的,她不是一個平凡人。
眾人不由自主的住了口。
婦人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眾人阻止了。
“行了行了,你就先彆說什麼了!我們大家夥都是聰明人,是不可能聽信你的片麵之詞的,你既然來指控彆人,總得讓彆人有辯解的機會才是!”有人看不慣婦人這麼霸道無禮的樣子,出聲說道。
“多謝這位大叔了。”
餘楚楚抬起頭看向了說話之人,對著其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昨日這位大娘突然捂著肚子到了我的醫館之中,我是一位大夫,自然不會將起拒之門外,見死不救!於是便讓其到了內堂裡麵,然後為其診治”餘楚楚好好的訴說著昨日的情況。
“我最後得到的結果是,這位大娘隻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以及剛好是生理期之間,導致的小腹劇痛難忍,所以,我便為其開了寫暖胃的藥材”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昨日為其把過脈,我敢肯定,她並沒有懷孕,更何況她還在生理期之間,相信大家夥裡麵應該有人明白的,生理期和懷孕是不可能同時出現的。”
餘楚楚看著眾人,不急不緩的說道。
“生理期?那怎麼可能懷孕呢,這是不可能的嘛。”一名婦人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這兩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在同時的。”
雖然這裡麵不是所有人都是大夫,但是常識問題大家夥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婦女們。
“現在,我們不管說什麼,都是白談罷了,我自然明白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大娘她呢,肯定也堅持我害死了她的孩子,這樣子的情況之下,相信大家夥也會感到為難,不如這樣,不知大家夥可有人願意為這位大娘查看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剛好生理期之間!”
餘楚楚看著眾人,一臉坦然的說道。
“你血口噴人!我不是生理期!父老鄉親們,你們彆聽她的,她在胡說八道,目的就是為了欺騙大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