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一愣的看著兩人的互動，然後對視了一眼。
難道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都這麼瘋狂的嗎？
是他們老了還是這些年輕人的思想太過成熟了？
“元謹，你真的相信這種事？”一個大夫看著元謹問道。
“信，不僅是我相信，父親也相信。”元謹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沒有為什麼，反正，就是相信了，沒有理由也無須理由。
大夫們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唉，既然如此，除了舍命陪君子，老夫還能怎麼辦呢？”
“是啊，從無到有，不斷的嘗試，聽上去也不是那麼的不通情理。”
“嗯，既然第一個發現砒霜可以入藥的人都敢下手，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眾人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說道。
看著眾人如此，餘楚楚笑了起來。
“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一句，砒霜好歹是用在病人身上，但是，你這可是直接用在沒事的人身上，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就敢確信可以呢？”
一個大夫站了出來，對著餘楚楚說道。
這也是眾人所疑惑的，要說就算，藝高膽大，也不至於這麼自信滿滿才對。
餘楚楚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過身走到了佛像的麵前。
眾人疑惑的看著餘楚楚點燃了一柱香，然後拿出一個蒲團，一臉虔誠的跪了下去。
“因為，我餘楚楚問心無愧，無愧於人，亦無愧於天地，我所做的一切確實沒有根據，但是，我餘楚楚敢對天發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黎民百姓著想。就算所有人都不認同，我自己明白就好。”
大殿內鴉雀無聲，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都出神的看著跪在那裡的餘楚楚。
小小的身影跪在佛像前，佛像上的表情含笑垂目，牆壁上原本平平無奇的畫像，也似乎有了些異樣。
眾人看著這顯得有些詭異的一幕，心裡麵突然一涼，背上感覺冷汗冒了出來。
大殿內安靜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
大家夥的神情從複雜變成了震驚，又從震驚變成了複雜。
張了張嘴，眾人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倒是元謹，看著餘楚楚說道：“你準備如何做？”
“種。給沒有患病的人種下去。”這個話題方才就已經十過來，就算問在多，餘楚楚還是這個答案。
“所有的人一起？”元謹繼續問道。
“暫時不需要，天花最主要的是針對孩童一類容易內天花盯上的群體。”餘楚楚搖了搖頭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元謹點了點頭說道。
“對啊，我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跑到人家的麵前去和人家說，嗨，我們需要在你的身體裡麵種一下牛痘，目的是為了幫助你預防天花傳染。”一個大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這樣會被打的？”另一個大夫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