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楚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製止他們,而是拿起一根根的管子朝著他們的鼻子吹了進去。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順利的。有的人當把牛痘吹進去的時候,就會抑製不住的流鼻涕打噴嚏,然後牛痘就會被弄出來,這樣是沒有效果的。
“哎呀,那我們幾個怎麼辦?”一個大夫捂著自己的鼻子,暗暗惱恨的說道。
“這樣,我們把粉末弄在棉花上,做成棉塞塞進去。”一個大夫建議道。
“餘大夫,這樣可以嗎?”說完,大夫轉過頭看著餘楚楚說道。
餘楚楚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倒是不錯。
見餘楚楚點頭,眾人便忙碌起來,把東西都找好了之後,餘楚楚在棉片上麵倒了些水,然後把粉末倒在了上麵,然後弄成了一個棉塞。
“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來來來,給我來一個給我來一個。”
大夫們
興奮的說道,仿佛在討論什麼好東西一般。
外麵的常清等人一陣無語。
怎麼剛剛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就變成了這樣了?
這不是個好事情?要不要那麼興奮的樣子?
“嗯,這個辦法比剛才的好多了。”
大夫們欣慰的點了點頭,仿佛解決了什麼大問題一般。
實際上,眾人這是想方設法的在讓自己染上天花呢。
麵對著這麼可怕的事情,這麼恐怖的舉措,這麼反常的反應真的好嗎?
不過,想一想眾人也是放開了,反正進無路,退無能,乾脆豁出去了。
當一個人什麼都不再在乎的時候,應該就是他最勇敢的時候了。
命都不在乎了,還有什麼可害怕,可猶豫的呢?
而且,隻要試過了,發現真的有效果,那麼,他們才能夠真的安全。
否則,就算他們現在相安無事,過不了多久,所有的罪責還是會落在他們的頭上。
既然如此,還不如放手一搏,賭一把,萬一贏了呢?
宇文夜深深的看了餘楚楚一眼,一句話不說的轉過身走了。
那頭領見狀,看了餘楚楚他們一眼,吩咐人帶著那些被抓來的男男女女離開了。
反正,這些人也好,那些大夫也好,隻要有人去試藥就行了,是誰無所謂。
對於他們來說,執行命令就行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過程,對象是誰,那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而已。
“殿下,謝世子方才出去了,屬下們沒有攔住。”一個侍衛突然出現在宇文夜的麵前,對著宇文夜稟報道。
“嗯。”宇文夜眼中一道暗光閃過,輕輕的嗯了一聲便走了。
屬下撓了撓頭,閃身離開。
既然宇文夜沒有吩咐抓還是追,那就是不管的意思了。
翌日一大早,餘楚楚和大夫們依然如同往日一般走向了病患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