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靜安寺那邊再度傳來一個讓百姓不淡定的消息,每天限製人數去種痘,限製種痘的時間。
而且,最最讓百姓不淡定的一點是,那預防天花的痘毒,就快要沒有了。
告捷!這是什麼概念,天底下的百姓那麼多,可以說數都數不過來,但是,現在這痘毒就要沒有了。
京城人捶胸頓足,沒想到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居然讓一群外地蠻子給搶了先。
餘楚楚絞儘腦汁,終於想出了如何預防有歹人趁機撈財的可能。
每個前去種痘的百姓,都會領取到一個寫上他們名字的號碼牌,號碼牌都是特製的,每一個去種痘的人,九當場有人刻上名字,然後紀錄下來。
而除此之外,每個牌子上都刻上了餘生醫館的標誌。而複雜種痘的大夫身前,也帶著餘生醫館的牌子。
墨翎站在醫館的門前,聽著街上的百姓紛紛議論著靜安寺的事情。種了痘的人歡天喜地一臉笑意,沒有種痘的則是一臉的憂愁。
“唉,靜安寺那麼多人,我昨天排隊排了一整天都沒有排到。”一個婦人一臉愁苦的說道。
“還好我前天就去了,不然的話,現在肯定也排不到。”一個男子一臉慶幸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一幕,墨翎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很淺很淡,卻真的存在。
就在這天花肆意的階段,時間卻沒有停止流逝,四處的嫩芽已經冒出了頭,昭顯著春天的到來。
春風吹走了冬季的寒冷,人們把身上厚重的冬裝脫下,換上了輕便的衣服。
街上恢複了以往的熱鬨,人們來來往往的行走著,吆喝聲,叫賣聲重新響起。
而寒門子弟改變命運的科舉考試,也即將到來,學子們都在緊張的準備之中。
若是以往,人們閒餘飯後的談資必然就是科舉了,但是,這一次大家夥的話題倒是很少,涉及到科舉的事情。
有著靜安寺那麼轟動的事情,誰還會在乎這些呢,除了那些參加科舉的學子之外,實際上誰考中了,都與他們這些老百姓沒有什麼關係。
而靜安寺那邊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關乎著他們生死的大問題,雖然天花在大人之間很少,但是一旦控製不住肆意起來,也是夠他們喝一壺的。
“啟稟皇上,朝中已經有許多大臣的家眷都去種了痘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確實如那些大夫所說的那樣,種了痘的人中,沒有一個感染上天花的。”
禦書房內,一名男子正在向宇文懷彙報著這段時間以來靜安寺種痘之後的情況。
宇文懷點了點頭。一個都沒有!這麼說來,他們還真的是找出來了。
“再看看,若是真的沒有問題,也就可以把他們喊到宮裡來了。”半響,宇文懷抬起頭看著男子說道。
男子抱了抱拳應了聲是,便轉身走出了禦書房。
禁令已經解除,按理說餘楚楚他們可以不用繼續呆在靜安寺裡麵了,但是,皇室子弟還沒有絲毫的動靜,皇上也沒有任何的指示,餘楚楚等人便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