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楚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整得有些哭笑不得,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這是。
而那邊去買東西的謝君合自然是沒有看見眼前的情景的,不然的話指不定暴躁成什麼樣子呢。
不等餘楚楚說什麼呢,從後麵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語帶嘲諷的說道:“呦呦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信石,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就憑著你那麼點家底,你就想像人家求親,可真不知羞恥!”
信石聞言轉過頭朝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這一看之下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的怒意:“柴胡,你來乾什麼?”
柴胡?這不是匈奴士兵那邊是將領嗎?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餘楚楚突然想起來,在戰場上麵的時候,似乎就聽說過這樣的一個名字,也是因為這個人,可是給他們造成了不少的阻礙。
看了看柴胡一臉自視風流的模樣,餘楚楚眼神閃了閃,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我?我當然是來阻止你玷汙了人家姑娘的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居然就想要高攀人家。”
柴胡看了看餘楚楚,自認為溫柔的一笑之後,轉過頭對著信石冷嘲熱諷的說道。
“哼,我信石怎麼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姑娘願意嫁給我信石,我信石可以保證一生一世都愛護姑娘,給姑娘你幸福!”
信石看上去就是個比較老實的,比起油腔滑調的柴胡來說,簡直就不是他的對手。
柴胡不屑的看著信石,囂張無比的說道:“就憑我是當朝皇後的侄兒,就憑我柴胡戰功赫赫比你聰明!”
“哦對了,聽說你父親以及兄弟都已經戰死沙場了,怎麼,你現在還以為自己是我們國家的世子爺呢?你說說你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呢?”
柴胡看著信石,毫不留情的戳著他的傷疤說道。
隨著柴胡的話越說越過分,信石整個人都氣得直顫抖,大有忍不住就要動手的趨勢。
柴胡不屑的看了信石一眼,對著餘楚楚文雅的拱了拱手說道:“這位美麗動人的姑娘,在下乃是皇後的親侄子,現任丞相的大公子,凡是嫁給本公子的女人買了,沒有哪一個是不幸福的,看姑娘也是一個聰明人,怎麼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選擇的吧?”
雖然是求娶告白,但是,柴胡的態度卻是傲慢無比的,給人的感覺就是餘楚楚能夠嫁給他完全是她的福氣,要是餘楚楚有眼光的話,必然就要選擇他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柴胡,餘楚楚心裡麵冷笑不已,現在國家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還能夠笑得如此開心的,該說他心大呢,還是該說他缺心眼呢?
不過說真的,要是真的要在這兩個人之中選擇一個的話,不管換作任何一個女子,隻要有點腦子的,應該都會選擇老實巴交的信石,而不是這個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的柴胡的。
“柴胡!你欺人太甚!你好意思說你戰功赫赫,那些明明都是我信石的功勞,你搶了我的功勞還敢在我的麵前囂張!你還要不要臉!”
信石突然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管不顧的揪住了柴胡的衣服,憤怒不已的說道。
即使是被信石抓住了衣領,柴胡依舊是一副欠扁的樣子,“嗬嗬,信石啊信石,你怎麼還是那麼天真,你說功勞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嗎?小心本公子告你誹謗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