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冷冷的看著柴朱嗬斥道。
她的這個弟弟就是沒有出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知道想辦法,隻知道哭,若不是看在他臉長得不錯的份上,她早就把他給殺了,省得他在自己麵前煩人。
“姐姐,那可是您的親親侄兒啊,難道您就忍心嗎?胡兒他向來知書達禮,以人為善,誰知道居然被信石那賊人下了如此毒手,委實讓弟弟我心寒呐!”
柴朱死了兒子,自然是心碎不已,他一輩子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兒子,如今居然被人給殺了,他怎麼可能甘心。
但是,他也知道,依著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幫自己的兒子報仇,隻能指望身為皇後的姐姐了。
“那麼你想讓本宮怎麼做?”
皇後看著柴朱哭成這個樣子,淚眼朦朧的樣子,不由得心裡麵一動,對著宮人們揮了揮手,然後說道。
“自然是把那個叫做信石的臭小子抓過來,讓我千刀萬剮一番!”
柴朱聞言,冷冷的說道,眼中滿是狠意。
皇後走到了柴朱的身邊,抬手將柴朱扶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胡兒的死自然需要一個交代,不過,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才是!”
柴朱看著自己的姐姐,不由得停止了哭泣,他喜歡哭卻也不喜歡哭,哭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姐姐最是喜歡自己落淚的樣子,不喜歡哭是因為,他更加喜歡殺人。
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可不會那麼傻自己衝出去惹人非議。
皇後拉著柴朱的手一邊走著一邊緩緩的說著。
“本宮知道胡兒死了你很傷心,但是,這件事情表麵上隻是因為一個女子而引發的爭端而已,但是,誰又能夠知道這是不是信飛的詭計呢?”
皇後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
聞言柴朱不由得一愣,“難道胡兒的死另有原因,這是信飛那個老賊故意設下的陷阱,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上當,然後順理成章的殺了我們?”
柴朱知道,雖然他們如今控製住了呼延灼,有著呼延火以及皇後作為支柱,但是信飛乃是匈奴帝國的大元帥,手握重兵,與呼延火的勢力如今可以說是勢均力敵的。
隻是,信飛前幾日宣布了重病,卻沒有人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原本柴朱認為這是真的,還高興了許久,但是現在看來,可就是未必了。
“沒錯,信飛那個老匹夫對呼延灼忠心耿耿,必然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這幾日才一直動作頗多,重病在身?本宮覺得,這完全就是一個借口而已,目的就是為了不見本宮而已。”
前幾日皇後曾經下令傳召信飛進宮,誰知道那麼巧的他居然就病了,連起都起不來,皇後自然不可能相信。
確實,她已經設計好了計謀,隻要信飛真的進宮,那麼就彆想再活著出去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信飛原本吵著要進宮的人,居然傳召他之後就不肯進來了,必然是發現了什麼。
所以皇後覺得,這一次柴胡的死,應該是信飛的一個計謀而已,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先出手,然後他可以順理成章的用兵。
兩人說話之間,已然來到了床邊,皇後把柴朱輕輕的一推,柴朱順勢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