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趙爵陰測測上來,“我也想借一件。”
張禹張大了嘴。
白玉堂開出車子在警局門口接了展昭和趙爵,覺得哪裡似乎不太對勁……他倆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而另一頭,張禹光著膀子開車趕往火葬場,心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白玉堂他們剛走,送貨的就上了樓,雙胞胎跟了上來,“3D打印機到了!”
“喔!”眾人都往門外湊,連米婭都好奇地跟出來看。
公孫搓搓手,做點兒什麼好呢?
S市監獄展昭他們可不陌生,辦理了手續之後,就到了單獨的會見室等著。
沒多久,門打開,一個皮膚黝黑的乾瘦小老頭走了進來。
白玉堂坐在桌邊,桌上放著王大平的檔案,還有兩個證物袋,一個是那個有毒的護身符,另一個是那張符紙。
王大平走進來之後,雙眼就掃過了桌上的兩個證物袋。
展昭注意到了他的神情,看來,這兩樣東西他都有印象。
王大平坐在了白玉堂的對麵,抬頭跟白玉堂對視。
展
昭也坐了下來,王大平審視完了白玉堂,又轉過臉來看展昭。
展昭也在看他,最後,王大平抬頭,望向站在牆邊東張西望的趙爵。
王大平轉過臉看白玉堂,問,“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白玉堂還沒開口,展昭就問,“你怎麼知道隻有他一個是警官?”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的表情語氣都略帶輕浮,與那個神棍張禹頗有幾分相似。
白玉堂也不說話,展昭這是準備采取裝傻戰略?
王大平笑了笑,問展昭,“同行?”
展昭繼續笑眯眯。
王大平又看了看趙爵,問白玉堂,“你找了兩個半吊子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這兩樣東西,你認識麼?”白玉堂問。
王大平無所謂地說,“無論是出了什麼事,都跟我無關的吧,我可是十年都在這裡待著,你們說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不在場證明很充分。”
白玉堂見他有意回避話題,就更覺得此人可疑,於是看了看展昭,那意思——怎麼問?
展昭單手托著下巴,問王大平,“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啊?”
王大平笑問,“怎麼,想拜師?”
展昭道,“你是階下囚,我卻混得風生水起,乾嘛要拜你為師?”
王大平冷笑了一聲,歎了口氣,“看來時代不同了啊,我那個年代做我們這一行靠腦子,現在看來是靠臉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貓兒,他說你靠臉吃飯。
展昭托著下巴瞄了白玉堂一眼——我要是靠臉,也是可以吃很好的。
白玉堂忍笑。
趙爵這會兒,溜達到了王大平的身後,繼續觀察著這個人。
王大平始終是有些在意趙爵,回頭看他。
趙爵微微地笑了,“嗯……”
“乾嘛?”王大平問。
趙爵點了點頭,問,“找到了麼?”
王大平一愣。
對麵的展昭將那件張禹的外套放到了桌邊,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王大平,接著趙爵的話說,“你找了十年了,還沒有找到麼?”
王大平睜大了眼睛,看著展昭……他皺起了眉頭,意識到,自己剛才根據展昭外套上一些細節做出的判斷應該是錯誤的,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同行。
展昭將眼前的證物袋推到
一旁,收起笑容看王大平,“我們找到喬希了。”
王大平的雙眼又睜大了幾分,臉色也是異常的難看。
“你當年也身處那件複雜的綁架案之中,然而喬遠新並非迷信的人,為什麼會讓你摻一腳?”展昭問,“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去騙錢的,不過據我觀察,你似乎並不是普通的騙子,誰教你的冷讀術?你不惜放棄十年自由潛入這裡,想找誰?”
王大平盯著展昭看了良久,終於是笑了,開口,“我在找,目擊者。”
白玉堂和趙爵都看了過來,“目擊者?”
趙爵雙手撐著桌子,看王大平,眼裡有著前所未有的“興味”。
“找目擊者乾什麼?”展昭問。
“你們不是警察麼?”王大平反問白玉堂和展昭,“找目擊者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