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科的主管費牧借了他們辦公室鎮館神獸,一隻叫“麼麼噠”的古牧給SCI幫忙,在了解了一下案情之後,費牧突然跑下了樓。
大概五分鐘後,費牧又跑了上來,手裡拿了一疊挺厚的資料。
將資料擺在桌上,費牧問展昭和白玉堂,“T.生物科技公司,聽說過麼?”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
一旁,坐著看資料的公孫也抬起頭,問,“就上次因為危險藥品失竊突然破產那家生物公司?失竊信息放出來的時候股票大跌,前幾天剛聽錦堂講過。老板好像跳樓了,還不到三十歲。”
“我也看到新聞了。”白弛也湊了過來,“新聞裡也沒具體說是什麼危險藥品,那陣子還引起了不少猜測。”
費牧給眾人介紹,“跳樓那位是這家科技公司的創始人,斯蒂芬。”
“外國人?”白弛納悶,“看新聞是亞裔長相。”
“他真名叫許天明。”
展昭皺起眉,“這名字我好像聽過……”
“他是X大的畢業生,這小子智商超高,每年都拿最高獎學金。”
“哦……”展昭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個學生,我在X大教書的時候,聽人說起過他。”
“這種高材生創業都靠有人資助的,簡單說他出腦力投資人出財力。”費牧抽出一份資料來,道,“引起我們關注的其實並不是斯蒂芬本人,而是他的投資人。”
費牧邊說,邊翻開資料,抽出一張照片來擺在桌上。
照片上是一個一頭花白頭發,目測五六十歲,戴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老頭兒。
展昭拿起照片看了看,問,“誰啊?”
費牧:“夏睿。”
“那個失蹤的億萬富翁?”白弛問,“我在數據庫裡看到過他的案子。”
“夏睿是半個月前去南美洲叢林探險的時候失蹤的,現在依然是下落不明。”費牧說著,又拿出了幾份文件,“有傳言說他已經死了,或者是被綁架了,不過在我看來,他更可能是畏罪潛逃了。”
“你們調查了他很久?”展昭翻看著文件,問費牧,“他乾了什麼?”
“他表麵上看隻是個普通的商人。”費牧道,“似乎對生
物科技公司特彆感興趣,投資了好幾家生物研究所。可奇怪的是這些研究所沒有一家是存在超過三年的,而且每次都會發生意外,技術骨乾失蹤,研究產品失竊,負責人意外身亡或者自殺。就跟斯蒂芬的遭遇差不多。”
“總共有幾起?”白玉堂問。
“目前為止調查到的是四家公司,時間跨度在十年左右,其中夏睿投入的資金有差不多一億美金。”
展昭皺眉,“很大一筆錢了,那他研究開發出了些什麼東西?”
“最神奇的就是什麼都沒有。”費牧搖頭,“既沒有開發任何的藥品,也沒有任何的研究項目申報。”
“白投了一億美金的意思?”公孫皺眉,“那失竊的是什麼呢?”
“說是涉及商業機密,沒任何記錄。”費牧一攤手,“我們一開始的調查方向是懷疑費牧洗錢,可越查越發現這老哥更像個瞎投資的冤大頭。”
白玉堂放下文件,問,“所以他的確是投錢搞了些東西,但查不到是什麼?因為最後研究成果都被盜了?”
“沒錯。”費牧說著,又抽出了幾張照片,“這是他家的一些照片。”
眾人都圍攏過來看照片,就見這位富翁也不知道是搞什麼奇奇怪怪的蟲文化崇拜,就見他家豪宅裡,各處都是有“蟲”元素的裝飾,以及各種昆蟲標本。
“謔!”趙虎看了一眼一臉嫌棄,“住這宅子不會做惡夢麼?”
“你覺得他跟我們這起案子有關係?”展昭問費牧。
“不隻是蟲子,還有一點。”費牧抽出一張表格,“我們查了一下他的資金往來,除了投給那些公司外,他還購買了很多次比較特殊的服務。”
“特殊服務?”
“這裡。”費牧指著表格中的幾行,“天空科技,購買的是無人機攝影的服務,次數很多,價格不菲。”
“你有調查過他拍了什麼麼?”白玉堂問。
費牧點頭,“找不到任何相關的拍攝資料,我們去這家公司詢問過,但用戶資料都是保密的。我同時谘詢了其他做無人機攝影的公司,價格隻有這家的十分之一。”
“這個的確相當可疑了。”展昭看完了全部的資料之後,點頭,“**不離十的那種可疑!”
眾人
正聊著,辦公室外麵,白錦堂走了進來。
白大哥手裡拿著個木盒,看著應該是一瓶酒,進門遞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了酒有些不解,看自家大哥。
“爸之前在找這個年份的酒。”白錦堂輕描淡寫說完,伸手拉了公孫,指了指牆上的掛鐘,“吃飯時間了。”
說著,就要拉著公孫走。
展昭拿起桌上夏睿的照片遞給白錦堂看,“大哥,你認識他不?夏睿!”
白錦堂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仔細看了看,問,“你說他叫什麼?”
“夏睿啊。”白玉堂重複了一遍。
白錦堂疑惑地抬起頭看著展昭和白玉堂,“他不是叫張睿麼?”
眾人都愣了,隨後一起看費牧。
費牧一個勁搖頭,“nonono!夏睿啊!失蹤了都立案了,姓夏。”
白錦堂無所謂地放下照片,“那可能我記錯了,畢竟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很多年前是多少年前?”展昭敏銳地察覺到裡頭應該有些文章。
白錦堂想了想:“十……一二年的樣子吧,在國外一次宴會認識的。”
“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啊?”公孫問白錦堂,“當時你倆有交流?”
白錦堂點頭,“那個宴會是某大學搞的,為的是給一些項目找資助,這人有點詭異,跑過來自我介紹說叫張睿,問東問西的。”
公孫有些在意,“他問你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