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昭和白玉堂都猛地想了起來——馬克凡!
“這些人裡,隻有蘇立是不可控的,其他人都是可控的。”趙爵不緊不慢地說。
“孫西可能也是可控的……他是在替錢裕監視蘇立和馬克凡,確保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展昭分析,“完成一切計劃之後除掉馬克凡,那蘇立就成了徹底不可控的存在。”
“所以蘇立才會對你有記憶麼?”白玉堂問趙爵,“因為他是跟隨馬克凡的,所以能接觸到你的資料?”
“也許受過一定的訓練吧,”趙爵無所謂地說,“要訓練警犬,都需要一個模擬的壞人,不是麼?”
展昭和白玉堂又琢磨了一下,都發現有個點想不通,“那王美雲呢?馬克凡都死了,是誰命令蘇立去殺王美雲的呢?”
“嗬嗬。”趙爵無奈地搖搖頭,“都說了把他想象成馬克凡養的寵物,主人死了,寵物會傷心,但如果主人是被人害死的呢?”
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啊”了一聲,“替主人報仇!”
想到這裡,展昭和白玉堂突然都看著趙爵,“所以你這幾天一直各種拿虎子開心,說他是哈士奇什麼的……你是在給我們提示?”
趙爵一攤手,“沒啊,小二哈的確可愛啊。”
說完,晃了晃手指,示意展昭和白玉堂先彆進詢問室,等一等再接觸錢裕。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就跟著趙爵走了。
趙爵帶他倆到了辦公室,找了張沙發坐下。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也到了他對麵坐好。
趙爵看看兩人。
兩人看看趙爵。
趙爵一歪頭,“乾嘛?”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你讓我倆來的啊!
趙爵無語,“我是讓你倆想想清楚再去對付那個人,現在你倆手裡牌也不多,”
展昭和白玉堂也皺眉,的確——隻要錢裕一直裝瘋賣傻,就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現在戳穿錢裕也不一定有用,以他的聰明和能力,一定會繼續裝傻,同時會更加提防。
“錢裕有點棘手。”白玉堂比較擔心,“抓進去精神病院之前隻是個無害的病人,但被那幫研究人員做實驗瞎折騰,現在能力覺醒了,而且感覺還不是什麼善類……就這麼放出去的話後患無窮!”
展昭也覺得是這麼回事,而且這幫人感覺能湊一堆組成一個團夥,那危害更大了。
“所以馬克凡是錢裕指使孫西殺死的麼?”白玉堂決定還是一步一步來。他們的當務之急,是在十四天內找到殺馬克凡的凶手。現在看來,馬克凡的死是錢裕逃獄計劃中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說無論是誰動手殺的馬克凡,真正的主謀,都是錢裕。
展昭也覺得可能,“如果跳過過程,先說結論。我們最終證明了錢裕就是殺馬克凡的主謀,這和藥劑師有什麼關係?”
白玉堂也皺眉,“現在差不多結果已經明牌了,主謀就是錢裕,那是錢裕本身跟藥劑師有關係?還是說這個害死馬克凡的過程,是找到藥劑師的提示?”
“我們要找的是藥劑師的藏身地……”展昭說到這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啊,等一下……”
說完,他猛地抬起頭。
此時,SCI辦公室裡不知不覺已經全員都聚集在那裡了。
原來大家都默默聽著他們討論案情,也不插嘴,就一直聽著。
蔣平雙手放在鍵盤上都不動了,回頭看著兩人分析案情。
展昭快速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跑去蔣平身後,說,“藥劑師留給我們的那段錄像呢?那段錄像再放一遍給我看看!”
蔣平點頭,打開了那段視頻。
展昭讓蔣平停在了藥劑師吃藥的那一段上。
“藥瓶!”
眾人異口同聲。
藥劑師吃藥的那個藥瓶,跟馬克凡和王美雲的藥瓶是同一個瓶子。隻是角度有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藥劑師拿藥瓶的時候,手部遮擋了藥瓶的大部分,但是又露出了一小部分。而從他倒出來的藥丸來看,的確跟出現在馬克凡和王美雲藥瓶裡的藥丸顏色形狀都一樣。
“藥劑師和馬克凡他們是一夥的,彼此之間肯定是有來往的,他的這一瓶藥,會不會跟本案出現的兩瓶藥有什麼關係?”公孫推測,“另外,如果是同一種藥的話,藥劑師沒有吃這種藥的理由啊。“
眾人都看他,“沒理由麼?”
公孫點頭,“這種藥是用來戒癮的,對成癮性藥物有依賴的人才會吃這個藥來戒斷。藥劑師都說自己已經出現過衰老跡象,壽命不到兩周了……他戒什麼癮啊?”
眾人也都覺得公孫的話有道理,展昭問,“會不會那個藥對緩解過衰老有作用?”
公孫摸著下巴琢磨,“是這樣麼?感覺沒什麼聯係啊……”
想了想,眾人都一起回頭,想看看趙爵有什麼提示。
可回頭一看,趙爵躺在沙發上,摟著抱枕已經開始打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