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欣對著兩人挑挑眉。
白玉堂覺得如果是真的那還挺不錯的,說實話,大家都成雙成對的,連蔣平這個超級宅都有小何醫生了,就包局還單著。蔣楠不錯啊,兩人方方麵麵都是挺般配的。
馬欣伸長了脖子到處瞧,小聲說,“我剛才明明看見蔣楠姐提著個特彆精致的餐盒下車的,還以為來餐廳了呢!”
正說著,就見白玉堂突然示意兩人,看門口。
兩人趕忙抬頭,就見餐廳門口,包局和蔣楠兩人正好走過。
展昭和馬欣站起來就跑去門口了。
白玉堂坐在桌邊無語地搖了搖頭,拿著沒喝完的咖啡也站了起來。
走到餐廳門口,就見馬欣和展昭已經跟著兩人出警局了。
白玉堂覺得這倆再這麼下去有被包局攆去掃廁所的危險。
走到警局大樓底層的落地玻璃窗前往外看,就見包拯把蔣楠送上了車。
蔣楠上車前還跟他說了幾句,似乎是囑咐什麼……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光看兩人神情,包局估計是脫單了吧……
包拯目送蔣楠的車開走,回過頭,還來不及收起臉上的笑容,就見警局大門口的一棵大樹後,展昭和馬欣正探頭看著他呢。
見他回頭,兩人都壞笑,“哦~~“
“咳咳。”包局咳嗽了一聲,保持嚴肅,但微微翹起的嘴角還是表明了他此時心情很好。
包局看了看手表,對著兩人指了指,表示——午休快結束了,趕緊上樓乾活!
說完,他就走回大樓。
展昭和馬欣一人一邊跟上去。
馬欣問,“局長,楠姐來乾什麼呀?”
“嗯。”展昭看著包局上衣口袋裡一個精致的信封,“是請帖麼?”
包局白了展昭一眼,“都說了不準在警局內部做測寫。”
展昭要伸手去拿那張信封,不過被包局拍了一下手。
馬欣就說,“這張信封我看到過!之前嘉怡姐也拿了幾張回來,是電影節的邀請函!”
“哦~”展昭和馬欣站一塊兒分析,“蔣楠請你去電影節做她的男伴是不是啊?”
包局略有點尷尬,“嘖”了一聲,有些嫌棄地攆兩人,“少囉嗦。”
包局進電梯了,雖然因為膚色黝黑而看不出臉紅,但以展昭的觀察能力,還是覺察出包拯有點害羞。
馬欣掏出電話找姐妹們八卦去了。
展昭轉回頭,就見白玉堂站在一旁,似乎也鑒定了一下,包局的確是談戀愛了。
兩人都覺得包局也是不容易啊,直到組織消滅之後,他才開始考慮自己的事情……
“唉……”
兩人本來想上樓了,卻聽到身旁傳來了一聲長歎。
兩人回頭,就見靠著窗的地方,有個穿著長風衣,一臉精英的帥哥正在歎氣,手裡也端著杯咖啡。
展昭和白玉堂當然認識他,這是經濟犯罪科的組長,蔣平的鄰居,古牧麼麼噠的主人,跟展昭公孫並列警局三大學曆最高的存在……費牧。
展昭和白玉堂見費牧一臉的“憂傷”,有些不解,“你什麼情況啊?”
費牧可憐巴巴地看著兩人,繼續歎氣,指著門口一棵盛開的杏花樹說,“春天到了,是應該戀愛的季節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地去看一眼他杯子裡的是咖啡還是酒啊,這位怎麼感覺喝醉了。
“唉!”費牧搖著頭繼續歎氣,“紀念我逝去的愛情……為何我不受歡迎?”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無語地問他,“怎麼啦?被甩了?”
費牧扁著嘴搖搖頭,“你們都不要管我!我的悲傷沒人懂……”
展昭和白玉堂默契地點了點頭,就準備回辦公室了。
結果費牧就跟著他倆一起走,邊走邊說,“我前昨天去相親。”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他——然後呢?人小姐姐看不上你啊?
“被狠狠地被拒絕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果然。
展昭還拍了拍他,表示安慰。
白玉堂看了看費牧,論形象論事業,費牧應該算很不錯的了,不過警局的確有傳聞說他談一個失敗一個,經常被甩。
“可是要拒絕也有個理由呀是不是!”費牧非常的鬱悶,“本來明明聊的挺好的,突然就翻臉了。”
展昭就有些好奇,問,“她因為什麼拒絕你啊?”
“她一開始聽說我是警察,就很開心,然後問我信不信世界上有鬼?她說她之前去看電影,可能看到鬼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他——那你怎麼回答的呀?
費牧說到此處還挺委屈,“我給了她一個非常善意的建議,說我們警局有個特彆好的精神病專業博士,我介紹他給你認識吧……”
白玉堂扶額,覺得以這哥們的情商估計是注孤身了,這不是等於說人家女孩兒有精神病麼。
展昭則是納悶,“我們警局有精神病專業博士麼?”
費牧指了指他。
展昭眼睛就眯起來了,“我是心理學!心理學不是精神病學……”
電梯門打開,費牧抱著頭跑出去,身後展昭就追他,“給她打電話講清楚!是心理學!心理學不是精神病學!”
一直追殺到經濟科辦公室門口,展昭才被白玉堂逮住。
白隊長提溜著暴走的展昭進電梯。
費牧顫顫巍巍掏出手機,給相親對象打電話,準備解釋一下是心理學不是精神病學……
隻是電話撥通,裡麵卻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聲音。